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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第1页）
淮森笑了笑，似是不屑的反问：“那又怎么样？”
顾芷几乎呆滞当场。
却见两人对峙片刻，杭厉冷哼一声不甘离开。
剩下两人，林淮森对顾芷说：“我改变主意了，孩子你留下。”
顾芷回过神，瞪大眼睛看他。
林淮森表情很淡，就像是在谈判桌上谈一场微不足道的生意。
顾芷几乎气笑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从来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林淮森，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这是第一次，顾芷用这样尖锐的语气对他。
林淮森看向她，眼里的幽深让人不解，他说：“听话，别闹。”
只是一句简单的“听话，别闹”。
却如雷一般劈进顾芷的心口。
那五年里，有很多次，林淮森都会用这种像是哄着的语气跟她说：别闹。
就像他面对的，是自己不听话的爱人，无奈又包容。
每一次，顾芷再大的怒意都会在这句话里偃旗息鼓，可此刻……她只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一股悲哀和酸涩。
她红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句‘不行’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因林淮森对她，从来都是个例外。
又一次坐上那辆迈巴赫的后座，顾芷一言未发。
漆黑的车窗倒影出男人无情的侧颜，顾芷就这么看着，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第二天，顾芷拿着支票来到银行。
她隐隐有预感，替外婆缴费的人，不是林淮森，而是杭厉。
那么大一笔钱，她得还上。
银行柜台。
工作人员反复查验，眼神犹疑的打量顾芷：“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支票已被作废。”
顾芷一惊，急道：“不可能，你是不是弄错了？”
支票从玻璃窗下的票槽递出，工作人员冷淡开口：“请您自己与支票方核对。”
顾芷的话堵在喉咙里，她扯过支票，狼狈的从人群中离开。
她站在路边，想去找林淮森问个明白。
还没走两步，一辆全黑的车停在她面前。
车门一开，不由分说的将顾芷拉上了车！
在顾芷惊惧的目光下，副驾的男人开口：“宋小姐要见你。”
宋怜要见她？！
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前，顾芷被拉了门，就见宋怜笑吟吟的坐在沙发上，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顾芷冷下脸：“宋怜，我们没什么可以说的。”
宋怜挑眉：“是吗？你就不想知道，那张支票，为什么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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