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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通2（第2页）

“如果你也有必须要知道的东西，我想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寻找答案。”

裴江整个人顿在原地，他还在思考“已经死过”这四个字究竟如何解释。

以物质的概念定义，这种情况应该会被划分到灵异领域，与科学二字完全分离。

“小家伙，你的意思是指，死而复生么？”

简兮垂眸，她只是借此能够让两个互相藏有秘密的人及时坦白，“或许是吧…我也不能解释清楚，但是我保证，那些以前经历过的都是真的，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悔恨，都曾出现在我的意识和脑海中。”

甚至于每一个细节，每一声呼喊，她都印象深刻。

裴江凝视着，像是要从她的眼眸中审判出更深层次的东西。但也很明显，眼前的少女已经说出她目前所能说出的最大秘密。

他明白她的意思，陷入坦白局，他只能说点什么让她心有所安。

“那小家伙，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他目光向下，眼神随即变的温和起来，“我不是裴江。”

简兮微微怔住。

“准确的说，是我曾经不是。我有个双胞胎弟弟，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简兮点头，这个秘密她前几天通过电脑上残存的痕迹已经推测出来了。关于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她在查阅了大量资料后，脑中构建了这个惊为天人的交换计划。

“嗯，我知道。”简兮轻声轻语，她现在又不能坦白告诉他，自己没事就会开电脑寻求关于他的更多信息。

“那你知道，天才这个名号的由来么？”

天才…

虽然是褒义词，却总是带着莫名的压迫感。就像是众人铸造的神，曾受尽万人敬仰，然而只要经历过一次失败，他便永远跌入深渊。

简兮回答，“天才…也许从来没人见过真正的天才。”

“…你说的没错。”裴江目光放远，来到清冷无尽的阳台外，风声树声交织缠绕，像是一对缠绵的恋人。

声音压抑到极致，裴江的五官隐于背光处，幽幽的看不清。

“但人们需要天才。裴家近百年都在祈祷降生天才…不对，应该说整个商业圈都在祷告着。他们制定先天的智商测试，然后将合格的人如同畜牲般圈养在一个命名为学校的地方。”

简兮屏息凝神，几乎停了呼吸。

“他们想要用这些力量研究一些什么…那似乎与生物技术相关的东西，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好像依靠自己建立的神，就可以得到永生。”

裴江一双眸子上扬，碎掉的灯光散入他的眼里，银河般敞亮，“我为了从那逃离，逼不得已跟裴江交换了身份，并且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简兮瞳孔放大。她突然有印象的回忆起了当年在帝雅发生过的一幕。

“入学前的那次考试，就是智商测试吧。”

当年学校分为ABCD四个等级，按照不同的等级，自动划分入对应的班级。但学校里一直都流传还存有S等级的这种东西，不过从来没人真正见过。

“差不多，不过，那只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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