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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涤尘反应过来要跪地拜谢,柴睢先一步抬手拦住她,笑意淡淡道:“前两年我不在梁园,叫你们受不少夹生半熟的委屈,以后我在家,有事不要还一声不吭。”
“是,我记下了。”涤尘放低声音,生怕开口就哽咽出来,坏了这喜庆氛围。
合璧瞧见,热闹闹过来拉她:“你把脸上妆都哭花了呢,昊儿快看涤尘像不像花脸猫?”
李昊捂着嘴咯咯笑,涤尘佯嗔合璧,殿下面前不可失仪,她遂由合璧和李昊凑热闹样拉下去补妆。
暖厅里安静下来,柴睢转回头来一看,舒照不知何时已颠跑,不用想就知是回前院和一众上御卫兄弟吃酒去了,方才还喧闹的屋里转眼只剩自己,以及站在墙边那盆小苍兰旁边的李清赏。
默了默,柴睢清清嗓,主动道:“站那里做甚么?”
太上面上装得淡然,可再次见到李清赏时,心里却然有些难以言说的变化。
“它开花了,香气也较下午时更浓些许,”李清赏指腹轻碰兰叶间簇拥着的几朵淡紫色小花苞,说话声音也低,仿佛怕吓到这几个可贵小花苞,“合璧说这种花是你所种,没想到你还会种花草。”
烛光柔和绰绰,隔不远不近距离,柴睢看着李清赏说话时唇瓣一开一合,蓦然间生出种恍惚的熟悉感,似乎很多年前自己曾真切经历过这样一幕。
那是许多年前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落暮之后,季如此时般隆冬,冷得人出不去屋,偏殿里炭火融融暖意生,相父忙碌罢整日政务,趁吃饭前有些许空闲时间,特意来考校小阿睢课业。
小阿睢半日贪玩,不曾完整背下整篇晦涩古文,两脚悬空坐在圆桌前心虚打磕绊,相父坐在茶几旁交椅里不紧不慢吃茶歇息。
小阿睢的皇帝母亲也是刚刚结束与诸臣议事回到偏殿来用饭,温柔与威仪并和的年轻女子一袭朱色天子常服着身,站在相父身边侍弄盆中那株快蔫巴的兰花,对小阿睢的暗暗求助视若无睹。
直至小阿睢彻底把文章卡死在某句,以至于不得不咬牙准备好被相父打手心时,她的母亲才不紧不慢用手背碰碰相父肩头,道了句:“小夫子快看,这兰草它是不是发花苞了?”
母亲在为自己解围,心提到嗓子眼的小阿睢欣然抬头看过去,彼时相父已撑着手拐起身,和母亲站在一处查看那盆蔫巴兰草发的花苞。
母亲还在和相父说甚么,小阿睢半句没听进去,却是把母亲含笑与相父说话的场景深深烙在心里。
记忆中的画面与眼下这副场景有几分相似,只是窗下小茶几旁,交椅里没有那个住手拐的年轻人。
对于太上的忽然沉默,李清赏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笑融融道:“他们都有赏赐和压祟钱可得,我呢我呢?”
女子的明媚笑容把柴睢从回忆里拉出来,后者勾勾嘴角道:“你想要甚么,礼物还是压祟钱?”
“都不要,”李清赏摇头,眸光闪烁道:“闻说开春禁中举行大选,来者都是美人中的美人,王室宗亲适龄子弟皆要从中择选妻妾,舒督总说你也要亲自去大内挑选。”
“你听他胡说八道,”柴睢一根手指抵着李清赏脑门把人往后推,拉开和自己间距离,“大选首要目的是皇帝扩充后宫,参选者尽是各地世家官吏名流之女,难不成里面还特意混入几个男子给我选?”
李清赏啧嘴,躲开脑门上那根指腹微凉的手指,再度凑近过来,笑得眼睛弯成条缝:“听说大选动静不小,想来到时你总要出席露面罢,可不可以带我也去?”
“你去干嘛?”柴睢警惕地把面前之人打量。
李清赏:“自然是看美人啦。”
“也是,”柴睢把李清赏一张脸细细打量,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那两瓣朱唇上瞟,嘴上欠揍道:“不和别人比比,你没法知自己究竟几多丑。”
身后灯烛爆出声响,遥遥应和了前院以及园外的烟花爆竹声,李清赏带着笑斜眼瞥过来:“一天不损我你吃不下饭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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