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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宣华一行人赶到云觉寺时,风雪愈盛。
她被裴砚止强行抱在怀中搂了一路,期间时不时动些手脚,这里摸一下,那里揉一下。
他仿佛是得了什么爱不释手的物件,一刻也不停歇,只想握在掌心好生把玩着。
弄得宣华苦不堪言。
她眯着眼睛,原打算一路装睡,谁知这人自从昨夜得了些趣,倒是没完没了起来,
上车时,口口声声臣只想送公主一趟罢了。
行了不过半里路,他撩起她垂在胸前的秀发,先是放在手上一阵把玩,又在鼻尖闻了闻,旁若无人的说了句“好香”。
宣华心想:不比你今日腰间带着的香囊味道更冲人。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突然就讲究起来,真不知他在凉州边境时是个什么样子。
裴砚止见宣华毫无反应,又伸手去拨弄她发间的繁花碧玉点珠步摇,晃得流苏挂在她发间缠住,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解了半天。
饶是再小心,到底没干过这绣花穿针的活计,还是扯下她的几缕发丝。
宣华忍着疼,想了想,离云觉寺还有好一段路程呢,若是此时睁开眼睛,一路上少不得同他大眼瞪小眼。
裴砚止见不声不响,收起掌心的那一缕发丝,解下腰间系着的香囊,倒掉里面的干花,一把扔出窗外,将她的头发装了进去。
今日出门前,幸亏阿晋提醒他戴了个香囊。
倒是也凑巧,他想起来,云觉寺求姻缘也是最灵验的,他的姻缘就在身边,就不必舍近求远去求什么神仙菩萨了,可结发系同心,还需求菩萨保佑他们长长久久。
他不信神佛,为了宣华,竟十分愿意信上一回。
回头让阿晋将这香囊供在佛祖神像前,再多出几百两香油钱,日日听着和尚焚香祷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
裴砚止低头望着身下的人儿,她阖上双目,乖顺的躺在自己怀中,长长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凝如白玉的脸庞泛着些微红,再往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今日许是纯懿贵妃忌日的原因。
宣华穿的极为素净,一身芡食白的衣裳,领口绣着朵朵兰花样式,点缀着颗颗小珍珠,云水蓝的裙子像是阳光照在冰面上,冰裂开,一池春水映出天际的颜色。
他的眸色暗沉下去,极为复杂的落在她胸口耸起的那一团上面。
更糟糕的是,那一团柔软隔着衣裳在他眼前上下起伏,仿佛在向他招手一般。
美人在怀,如何能不乱凡心?
况且昨夜才尝过她胸前的美好,如今正在眼前,食髓知味,如何能忍得住?
他的吻落在她脸颊上,轻轻地,试探着宣华的反应。
宣华心中直打鼓,又来了,这人给点好颜色就没个老实的时候。
镇国公夫人那么喜欢给自己儿子做媒,怎的不给他安排个通房,也省得她的宝贝儿子总做出这幅没见过女人的样子,怪丢人现眼的。
宣华藏在袖子中的手暗自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再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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