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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克拉夫特飞快地从藏身处跃出,冲向那具沉重躯体坠地的位置。无从得知刚才的「咒语」制造了什麽效果,不过可以确定,至少短时间内不用担心反击了。他突入那个精神体的领域,感受到它陷入了一种彻底的混乱,溺水般地盲目挥舞,像失去了牧者的羊群,仅由集体无意识维系着松散形态。虽然它依旧庞大得令人心生畏惧,是一头虚无中的无形巨兽,但支配它的险恶意志已经消失,因物质躯体的紊乱而溃散。即便如此,依然不能过早地草率判定其死亡。这是克拉夫特所知最危险的对手,在见到本体并补上绝对致命的宏观层面伤害前,高悬的心绝对无法放下。这麽想的显然不止一个,叮当的金属碰撞声紧随其后,毫无保留地朝着相同方向前进,劫后馀生的粗重喘息隔墙可闻。终于,他们在一条通道的彼端再次看到了对方,也看到了那个「东西」。…………意识在上升,抑或沉降,事实上你已经分不清两者的区别了。以往的方位概念早在很久前就变得扁平局促,和扁平化的往日记忆一样,逐渐淡去。这些概念当然还保存脑海里,只不过在堆积如山的新纸中,一张轻飘飘的旧稿是极少被注意到的。新的感官带来了新的方向,像泥泞中匍匐蠕动的蛞蝓发现了一条攀升的豌豆藤。尽管意识还不能完全理解那个维度,躯体和精神却已经能在那个不存在的方向上移动,无需肢体屈伸的移动。你姑且称之为「上浮」和「下沉」,你知道那其实跟上下没有半点关系,只是低级感官所创造的低级交流方式中天然缺乏合适指代方式,而你又不得不用这种交流方式向他们解释。其中艰难不必多说,无异于使盲人辨识色彩丶聋人听懂音乐,信息在转达中就扭曲变形得面目全非,比最糟糕新手解剖的腐败遗体还不成形状。所幸你再也不用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更重要的事情当中。学术研究。从记忆中的某个时间节点起,喷薄的灵感止不住地涌现,那面矗立不倒丶无限高无限宽,拦住了十几代人的高墙,轻轻一推就崩溃垮塌。眼前豁然开朗,月光穿破名为蒙昧无知的迷雾,照亮了从未见过的景象。你俯视着曾困扰半生的谜题,就像俯视平摊的图纸。那些教会人士喜欢赋予其神圣性,称之为天父最杰出的作品,完美无缺的存在。而你知道,那潦草的设计导致了运行过程中千奇百怪的大小故障,时常出现无可逆转的连锁性错误,使之提前结束本应持续几十年的运行时间。简陋的囚笼将灵魂禁锢在狭窄牢房中,承受可怕的折磨。这种折磨将无穷尽地持续下去,随可悲族群繁衍,在一个又一个的个体上重演,直到一个又一个千年后有人彻底破解名为生命的无底谜题,抑或永远也没有机会。懂得越多,反而愈发明白,这不是通过以往那些孩童扮演游戏般的学术研究能解决的。孩童可以将虫子拆开一百一千次,但不会搞懂那东西究竟是如何运行的。个人生命历程在谜题面前不值一提,更不要说还有那些总是妨碍伟大事业的宗教人士。是的,那些人比你想像得聪明,他们花了点时间发现了你的假死。这不奇怪,你本来也没打算靠那几具临时找来的尸体糊弄多久。托教会禁令的福,能有来源已经很难,更别提找到体型性别恰好符合的了。倒是他们之后的敏锐让人略感意外。但也只是一点,回想起来或许是卡尔曼做了什麽吧。你分别已久的弟子终究是在偏远之地消磨完了当年决心,丧失了为伟大福祉冒险的念头。当他拔出那柄黑石打磨而成的短刃试图阻止你时,说实话你挺惊讶的。不过很显然他并不能理解为什麽你能看到背后的东西。既然他会那麽做,在更早前就有别的想法也很正常,所幸现在你们间已经不会有第二个想法了。你不得不丢出了部分无关紧要的人,让他们去给循迹而来的追踪者制造点麻烦,反正那些仅仅窥见肤浅皮毛就忘乎所以的家伙还不如卡尔曼,至少后者明白你真正的事业是什麽。事业。你咀嚼着这个词,品尝其中比深层更复杂的滋味。它贯穿了那个平凡之人一生,自牙牙学语至接过学院重担,再到与每位先辈一样止步于那面高墙前不得寸进。而现在,你已经迈出了正确方向上的第一步,将疾病这个概念彻底抹去的第一步。
当然,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即使加上卡尔曼丶加上了你所有的追随者丶加上这条道路上的先行者也不够。需要更多,需要数之不尽的个体,合众为一,才能突破那道界限,回到这种力量的源头,回到它的身边,那始终魂牵梦萦的……【月光】你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会想那麽多,意识像被丢进了漫长的画廊里,浏览着一场以自己为主题的画展,越往后的作品就越是光怪陆离,由引人入胜的迷幻色彩绘制而成。弟子丶同僚丶学徒丶追随者,还有几张不太熟悉的面孔跟在身旁,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他们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你本能地觉得这应该是独属于你的空间,但似乎又没什麽不对的。你每前进一步丶他们也分毫不差地前进一步,协调得不可思议,好像是由同一条线牵引的人偶。你继续前进着,惊奇地发现能体验到每个人不同鞋子踏在厚实地毯上的反馈感,视野时而在自己身上,时而又在人群中,盯着脚下的线头和茶水污渍。无穷无尽的长廊突然在前方终止,一幅空白的画框挂在尽头处墙正中。意识试图伸手触摸它,却没能如愿;你尝试回想是怎麽来到这里的,然而记忆仿佛落进木地板裂隙里的钥匙,不知所踪。急促的脚步声接近。有人在奔跑,不止一个,那声音听着是坚硬的靴底与碎石亲密接触,而不是这里安静的吸音厚地毯。你疑惑地想扭过头去,但躯体没有回应思维的指挥,视野定格在面前的画框内。就在注意力分散的这会,空白的地方居然已经被填上了颜色,勾勒出一个或许该被形容为完美到畸形的形象。苍白的肤色,八条错落有致的下肢拥有四个关节,辅以精巧复杂的肌群实现控制,由三组角质分趾组成的脚掌使它能在任何表面稳定快速地运动。两套动静脉循环网络构成了这套运动系统的供给,保证在被阻塞或损伤的情况下能通过侧支循环和另一套维持需求,重要的大分支都被保护在厚实的肌束下方。祂又有着人的上半身,四条不受肩关节限制的上肢能自由地转至后背,或者说它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背面。数十条纤长灵活的手指完整利用了掌骨延伸出的空间,每只能辨识出至少两处应该是「拇指」的结构,使其能无障碍地以正反两种方式抓握任何东西。那颗头颅上赘生一周晶簇状凸起的石质,作为祂苍白的宝冠,宝石般环绕镶嵌的眼眸或许来自于胸腹部的无目面孔,它们互相融合,将凝固的狂喜神情推上一种超现实主义巅峰。两柄粗莽的武器破坏了这幅画作。一柄通过眼球,刺入被大量视觉通路占据的上颅窝内,那里反直觉地没有太多致命结构。而真正致命的一柄,划开胸前面孔,自肋骨板间仅存的活动缝隙插入,刺穿暂时停搏的两颗心脏后,靠压上的体重横向穿过椎间盘,斜行命中为了调控这具复杂躯体而过于膨大的脊髓。愈发迟缓的思维分析着那些面孔,它们很是眼熟,有几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没有更多时间了,画展已经结束,不透光的黑色幕布垂下,遮住所有光线。你见证了一件非凡作品的落幕,尽管不够完美,但画作的主题对祂而言也算不错,任何生命都无法逃开这个结局。【死亡】…………「它死了?」「大概是吧。」克拉夫特退后观察了一会,感觉到这东西的精神体正在迅速衰落,短短几个呼吸内就彻底消失在感知中。他回到尸体旁,费劲拔出被板状异化肋骨咬住的长剑,换了个角度重新刺入,确保藏在胸腔里疑似新中枢系统的结构被彻底切断。就理性而言,他不觉得这东西还有半点反击可能。心肌钠钾泵的过度激活应该会导致细胞内高钾低钠,引起一系列诸如兴奋性消失丶异位起搏丶传导阻滞丶心房颤动丶心室颤动之类让心电图室和心内科抓秃头皮的棘手情况。而如果是钙紊乱,情况则更糟,很难想像什麽肌肉能在钙浓度异常的情况下运行。结果同样是停摆。双循环系统从根源上作废,更不用提其它组织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了。不过感性上,再精细的理论分析都不如多插两剑让人来得安心。他迫不及待地切断精神感官,放任拥挤压迫而来的世界吞没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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