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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
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洋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猪。
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两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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