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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车停放在了湖边,他们在幽静的小路上慢慢走着。枯萎的杂草和落叶铺了一地,在脚下发出“嚓嚓”的声音。两人没有说话,看着交映在一起的远处的山峦和湖水,缓慢的向前走。
“到这来干嘛?”
“寻找自己,寻找陆燃吧。”
“找到了吗?”
“找到过,也丢失过,但始终不完整。”
陆燃说,起初是和一个骑行俱乐部一起来的,当时一眼就看中了这里,至于为什么看中了这里,也许只是因为头天晚上,在梦中惊醒后一个人在黑夜里睁眼到天亮的缘故吧,所以发现这里如此安静后就喜欢上了,换个时间来也许不会有这种感觉。
“你看它并不是风景多么优美,春天夏天还能勉强入眼,秋天就更没什么可看的了。草枯了,水也不是很清澈,远处的山都是石头山,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点缀,风起的时候,还会卷起尘土。
“那次之后有时间我就会过来,有时候开车,有时候骑车,但都是一个人来,再也没有结伴来过。我喜欢在这里晒太阳,从中午可以坐到日路。很多时候就是想来坐一坐,想一想,或者什么都不想,好几年过去了,仍然喜欢坐在这里。风景还是这些风景,我闭上眼睛都知道每一寸土地的形状、颜色,风吹过脸颊的感觉。但那些在脑海里所有的所思所想都逐渐远离了,我有时候会花时间去回忆三年前的陆燃在这里想了些什么,或者四年前,有时候能想起来,有时候连记忆的影子都找不到。大部分时间能想到的都是这里的风景,风景里没有人,没有陆燃,没有游客,只有风景。”
周逸握住了陆燃的手,向他靠近一步,并没有说话,目光时而落在远处,时而低头看被踩碎的枯草和落叶,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有时候会在这里坐半天,有时候可能就坐半小时。”
“骑四个多小时就是为了半小时?”
“嗯,并不是不值得。”
周逸再次沉默,是,他也有同感,并不是不值得。
“时间可以模糊一切,包括你深思熟虑的很多东西,那时候它们甚至可以左右你的一切,但现在它们连留在记忆里的资格都没有了。我曾经想要拼接记忆,似乎这样就可以保留完整的自己,但是并不成功,也许自己潜意识里并不是很喜欢原来的样子,所以丢的也快。人其实一直在变,好在这里没有变,不管是好的,坏的,强大的,软弱的,欢喜的,悲伤的,它都承受了。有时候想想,丢了就丢了,找不回来就不找了,我可以重新坐在这里,会有新的记忆。
“那如果丢不掉呢,丢掉的是风景,留下的是记忆?”
周逸停下脚步,陆燃也停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陆燃,双眼澄澈,黑黑的瞳仁里有东西在流动。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陆燃,没有说话,但眼睛已经在倾诉。湖面上洒满了秋日的阳光,在水波中一闪一闪的跳跃着。远处的山脉仍沉寂不语,只有更远处传来几声笑声,轻轻的在空气里晃了晃就碎了。
周逸还是开口了。他语调轻缓,没有情绪,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他说:“我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里不止我一个孤儿,也就是说和我一样的人很多,我并不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所以我也不应该有‘作为特殊存在’的想法。”
他开始絮絮叨叨讲述他的童年,青春期。他说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很久之前有个小男孩,他最开始以为自己和院墙外其他孩子一样,他们一起玩耍,一起打闹,但是后来他听到别人叫爸爸妈妈时他才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回到了院墙里面,不再出去,虽然后来他不得不重新走出去,因为他要去上学,但他再也没有和院墙外的孩子一起玩过。
“其实这个孩子和其他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一样身体健康,智力健全,只是少了两个叫做爸爸妈妈的人而已,除此之外大家也只不过是各过各的生活,虽各不相同但也都大同小异。”
他们又开始向前走了,漫无目的,握在一起的手心出了很多汗,一直说话的周逸声音有点喘,鼻尖也渗出些细汗,但他没有停。
“很多人‘关心’那个叫周逸的小孩,他们给他假想了一对父母,男的也姓周,女的不知道,只知道很漂亮,是个校花。他们并没有刻意告诉周逸这个好消息,就像这样‘喂,周逸,你有父母知道吗?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只是小声交谈,恐怕被那个叫周逸的小孩知道。但是周逸还是知道了,因为小声交谈的人太多了,他们还眼神警惕,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似的。”
他走累了,整个人显得没有精神起来,语气也带着疲惫。
“身体不错啊?”他忽然扭头看一眼陆燃,黑色的瞳仁亮晶晶的,把眼底的悲伤掩藏的很好。
“那当然。”
“坐会吧,我不行了,”他指指不远处的长椅。
他们绕过前面的小土丘,快步走下一道缓坡,再走到长椅面前。长椅很破旧了,被风吹或者雨淋得不像样子,没有一点生气,上面覆盖的一层尘土让它更灰头土脸。陆燃拿出纸巾,将上面的尘土擦拭干净。
“还有很多人‘关心’他,小城市的孤儿院并不正规,大人们并不知道怎么去保护孩子,他们以为只需要提供吃的和住的就够了,所以经常有人送来玩具,书,新衣服,还有新书包,然后再跟那些叫做孤儿的小孩合影。周逸经常被叫出来跟形形色色的大人合影,因为他们说这个小孩长的漂亮。他们会问:‘嗨,小孩,说不定你会上电视的,高兴吗?’那个小孩说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是很茫然的看着那些人,反正那些人很高兴。
“他后来长大点想,他只是工具,工具高不高兴不重要。
“生活也不是都这么无聊,也有有趣的事,比如和我一起长大的楠楠,她有心脏病,但这不影响我们一起偷偷跑出去玩。再比如那个城市的人们给我找的那个爸爸,姓周的爸爸,我小时候有段时间老跟踪他,被他发现了,而且发现了很多次,他很酷的跟我说过两次话,一次是‘滚’,另一次也是‘滚’,很酷,真的,很酷。’”
他讲得很认真,也很细致,每一个阶段都没有放过,但陆燃敏锐地察觉到,尽管他的语调平缓,没有任何起伏,但这只是表象,他还是有意不去触碰一些东西。他讲到危险边缘的时候会有短暂的停顿,如果不去注意便发现不了,然后他就小心的绕过去。
不是每个阶段都平等对待,有的一笔略过,有的却大篇幅描述,但大篇幅描述里似乎更为琐碎,没有意义。
比如现在,他又在进行毫无意义的描述。
“这两个字,确切地说是一个字,我不止一次数过它的笔画,都是13笔,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变过,网络上对它的释义也不曾更新过。但我觉得它是两个字,出现在一头一尾,语调一致,语气一致,甚至分贝都大差不差,它在短暂里传递的情绪好像也没有多少分别,都是不耐烦,不光字不耐烦,人也不耐烦,但我还是觉得它是两个字。
“我后来在心里试着描摹过它的轮廓,希望找到些微不一样的情感,但是并不是很成功。因为我不是说话者本人,尽管我认为他说的是两层意思,但他并没有耐心跟我解释,我也没有勇气让他去解释。其实也不是没有一次成功,有一次,我在睡梦中似乎看到过这两个字不同的轮廓,它们开始重叠在一起,慢慢分开,变成两个拥有不同情绪的符号。我很兴奋,我觉得我要看清它们了,但是分开后它们变得越来越模糊。你知道,我是要看清它们的轮廓的,但它们好像刚刚有了形状,转眼间就像风一样消失了,很快,我没抓到。
“但我觉得它们还是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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