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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亭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屋中立在月色下的美人,早已不知今夕何夕。那柔婉的琴声顿时一变,仿若划过夜空的雷霆,又如战场交击的金戈。陆迁身影一动,剑随身转,盛宴就此展开。手腕轻转,似有游龙行于天际;剑身微颤,即有清光凝聚霜雪。随着乐声的旋律,一朵蓝色莲花在月色下绽放,剑光犹如潋滟水波,层层荡漾开去。轻纱飞舞间,轻描淡写地一瞥,足叫人迷醉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曲声渐歇,陆迁还剑入鞘中,随着‘铮——’的一声轻鸣,发上的玉簪悄然滑落,墨发肆意披散在身后,却没有一丝娇柔,而是属于男子的魅惑。室内重回寂静,陆迁站了片刻,还是没等到孟长亭的反应。“长亭?”“啊!”猛然回神的孟长亭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见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这才抬头看向轻抹红妆的男人。眼神飘忽地四下看着,就是不肯把目光放在陆迁身上。“长亭不喜么?”淡淡的一句话,竟让孟长亭感觉出几分失望,顿时打破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智。看到身后供人休息的软垫,孟长亭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扑在地上。双臂撑起,俯视着那个惑人的家伙,低头凶狠地吻了上去。好不容易才忍住冲动,还来招惹他,这可是那个男人自找的。陆迁似是没有想到孟长亭会有如此举动,微睁双眼,感觉到闯入口中的小舌,眼眸陡然变得深邃,反客为主,纠缠不休。两人的发丝散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腰间的衣带被解下,长衫委地,一阵淡香飘散屋内。随着粘腻的水声响起,带着颤音的轻呼传来:“喂,还有人呢。”陆迁把人抱起,放到内室的床上,在孟长亭的耳边哑声低语:“他们明天什么都不会知道。”“唔!嗯~啊……你给我…慢点!死木头!”“木头?”“喂!拿开你的手~啊…让我…让我去…啊!”几番云雨之后,孟长亭虚软地枕在陆迁的胳膊上,忽然问道:“那个柳生,是我的前世?”刚才的那场剑舞,让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不少画面来。从青年,中年到最后垂垂老矣,那个人一直在为另一个人舞剑。“为何这么问?”陆迁低头看向身边的人。自从得知阿柳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他就预料到会有被问的这一天。“如果不是,我会嫉妒。”他已经能看清那个舞剑人的脸。陆迁,只能是他的。陆迁半撑起身,凝视着孟长亭的眼睛,“是你。”孟长亭眼里闪过释然,伸手环住陆迁的脖子,把自己挂在男人的身上,霸气地说:“就算以前我是阿柳,但你现在,只能爱孟长亭!”陆迁吻上他的额头,“好。”“咕噜~”孟长亭猛然红了脸,丢人啊啊啊。“噗……”喷笑出声,陆迁把人放到床上,收敛了神色,状似淡然地道歉:“是我的疏忽。我去给你煮面。”可惜眼里是挥之不去的笑意。孟长亭扯过被子盖在头上,闷声怒道:“那你还不快去。”怎么老在这个家伙面前丢人啊!这是犯冲么,气死他了。很快,热气腾腾地长寿面被端了上来,氤氲的热气,就这样温暖了孟长亭静寂了十几年的心。回返第二天早上,孟长亭发现那些小厮果然如陆迁所言,没有丝毫昨晚的记忆,暗自松了口气。陆迁已经换回男装,坐在窗边正为孟长亭沏茶。行云流水的动作别有一番韵味,袅袅茶香缭绕鼻尖,琥珀色的茶水落在杯中,映出孟长亭的脸。“昨夜的歌……”现在想起,总觉得在哪里听过。陆迁手上微顿,犹豫了一下,说:“我曾向船上的魁首请教,如何向心悦之人表露心意。”孟长亭了然,勾着嘴角没有多问。修长的手指轻抚杯盏,被微烫得触感浸润,端起来抿一热茶,先涩后甘的味道,让人回味悠长。“好茶。”孟长亭看向陆迁,“这茶你从哪里得来的?”他可不信这风尘之所能有如此上品。陆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牵起孟长亭的手,将一枚古朴的戒指套在上面。取出孟长亭的一滴指尖血点在上面,本来还有些松动的戒指立即变得贴合起来。孟长亭将带着戒指的手置于眼前,不解的问:“生辰贺礼,你不是已经送过了。”这是何意?“此物,抵得上百万雄兵。”陆迁难得卖起了关子。这枚戒指就是当初他离宗时,掌门给他的储物戒。此物内含洞天,可承载有灵气的活物。从炎山得来的数百妖兽都被收在其中。等阿柳真正得到兵权,可以凭那些妖兽练就一支特别的军队。想必能为阿柳的宏愿,增添一分助力。“百万雄兵?”孟长亭挑眉,眼里有着不信。陆迁并没有解释,待得合适的机会,阿柳自会收到这份惊喜。他很期待阿柳到时惊讶的样子,一定十分可爱。船即将靠岸,陆迁却看出孟长亭还有心事。“有何想做之事,长亭可说与我。”孟长亭默了一瞬,“我想见见这楼船的主人。可是却还没有想到办法。”他还记得上船时发现的端倪。到底是什么人,能做到断人财路还没有太大的怨言。若是能见到,或许可以多一个帮手。可是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要用什么理由?陆迁眼神微沉,“只是如此么。”孟长亭留意到陆迁的神色,感受到出几分危险。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最后孟长亭也没找到和那个人见面的机会,有些遗憾地离开了天旭城,继续赶往风原。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何卿正喝着小酒和那些女子调笑,谁料一阵风吹过,满室的烛火尽皆熄灭。直觉后劲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孟长亭坐在一个山洞里等着陆迁回来,赤炎站在洞口,属于妖兽的气息让林中的野兽不敢造次,纷纷避让走远。无聊的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孟长亭望向远处。刚才那个男人忽然停下,说是有事要办。这荒郊野外,月黑风高,有什么事非得现在才行?就在孟长亭思索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砸落在他的脚前。那脸着地的姿势,看的都觉得鼻子疼。“这是谁?”孟长亭拿脚点点地上的一坨。大半夜的,就是为了这个蔫了吧唧的男人?“莫要多想。”陆迁无奈地摇头,这个小家伙又在瞎想什么。“长亭不是要找那艘楼船的主人?就是他。”“……”孟长亭收回踩在男人衣服上的脚,背手站定,面上布满沉稳和威严:“做的不错。”好像那白衣上的鞋印不是他的一样。可怜的何卿才从昏迷中挣扎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背上,就和被人打了一样。不对,他就是被人打了!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的何卿戒备起来,摸向袖中,防身的短匕还在,稍稍放下了心。结果一回身,被逼在眼前的剑刃吓得差点坐回地上。冷笑一声,何卿怒到:“请某前来,却没有取某的性命,想必有事相求。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方式?”高坐于一块岩石上的孟长亭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看来此人的确就是他要找到那个。“命不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太要面子并非益事。”孟长亭单手托腮,俯视着何卿,语气懒散地说到。“我也不觉得,能把青楼开出如此规模的人,会是贞烈之士。”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何卿刚刚升起的气势。的确,现在的他,其实没有谈判的资格,因为他还不想死。看对方并不是能轻易唬住的角色,何卿也换了表情,眯眼浅笑到:“那这位大人,叫某前来可是有何打算?”侧移几步,总算避开了喉前的寒刃。他才不怕那个拿剑的家伙。他可是看得出来,只要那个青年不下命令,他的小命就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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