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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5页）

想到今天沈越的那番话，我忽然觉得对面的机械人也和我一样同病相怜。

受人控制。

久居人下。

「这只是其一。」机械人放缓声音，安静的房间只有他的回音。

「能够取悦女士，也是我的职责。并非是机械师的任务。」

我忽然觉得这个机械人过分的像一个人类，可能沈越做的芯片采集了大部分人类的样本。

「机械师先生。」

「在的，亲爱的女士。」

「如果说，我现在想见你，这个愿望会实现吗？」

「您的愿望就是我存在的价值，女士。」

机械人的嗓音温柔，故意放低的声音像情人在耳边呢喃。

「稍后见，女士。」

熟悉的话，一如那日机械人破窗而入的场景。

破碎声响起时，尖锐的玻璃反射出疯狂热烈的光，无情的刺破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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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人这次出场的方式很正常。

「晚上好，亲爱的女士。」

机械人依然穿着那身白色的长褂站在门口。

「你们都是24H不休息的？」

「我以为您看到这身衣服会比较安心。」

我苦笑了下，撑着腰叹了口气。

「我现在的状态，估计看什么都不会安心。」我转身掩住眼底的情绪：「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江既明他们的事？」

「您是说——您的丈夫们？」

「......」

这个机械人还真是严谨。

「我接到电话，他们被卷到暗界了。」

「是吗？那真是糟糕。」

机械人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即便附和也没露出一丝人类的情感。

我逐渐打消心底的那丝疑虑。

「另外，我还知道了一个秘密，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这话让机械人定定的看向我，无机质的墨瞳幽暗无光。

我深吸一口气。

「你曾经，做过一台手术是吗？」

「一台人工受孕的手术。」

他的眼神变了。

变得像个人类一样，像是被揭露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时的复杂惊讶，还带有一丝秘密被堪破的放松。

「没错，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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