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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凌霜后,萧沅莹和凌唯州坐了马车,南雁平、许瑛、曲宁等人骑马,离开了宜城。
五月的天已经有些热了,道路两旁的树木绿荫成片,庄稼也是一碧无际,偶有农人一家在田间劳作,大人锄草,小儿带着狗子玩耍。
萧沅莹隔着车窗往外望了很久,想象不到若是战火四起,这平静的画面会被糟蹋成什么样。
转头问凌唯州道:“咱们到底去哪里?”
凌唯州缓缓吐出三个字:“宁阳城。”
“宁阳?”
“对。”凌唯州从冰盆里取出三个冰快摆在地板上,指着中间一个道:“这里是宁阳,它是从咱们北幽凸出来的一座城,是石悦去往京城的必经之路。”
“宁阳西面是座大山,东面是连片的城池,所以如果石悦不想攻城,就得去翻那座大山,士兵好走,粮草辎重难过。所以宁阳城是首当其冲,最危险的,我们得过去坐镇,不然守不住。”
“那这是场硬仗了?”萧沅莹道:“他若攻不下宁阳,绕道翻山,一天的路得走五天,后续接应的大军,还有粮草也没法过,他肯定要死磕的吧。”
“说得不错。”凌唯州点头笑道:“没想到我们阿沅还懂兵法。”
“我看的兵书可不比你少。”萧沅莹哼了一声,傲然说道。
凌唯州被她娇俏的样子撩到,一把将她拉在怀里道:“你说的当真,那我便不要军师了,有阿沅就够了。”
“哎呀,正经一点。”萧沅莹推了凌唯州一把,问道:“京城那边到底怎样了,有了消息可不许瞒我。”
“不瞒你。”凌唯州摩挲着萧沅莹的手道:“京城攻不下来,你皇兄他们还缩在池州,别说大的藩镇了,就是一些小州县也开始打自己的小算盘,你听说过乐安王么?”
“乐安王,方怀臣?听说过,他不就是那个本朝唯一的异姓王。”
“对,就是他,这个方怀臣家的爵位已经袭了十多代了,据有五州十一县的广袤地盘,对咱们来说,虽说也不甚大吧,地理位置却是特殊,他前阵子还写了封信试探我,看样子想在我这里投机一把呢。”
萧沅莹听了顿时不高兴起来,也不仅仅是因为萧家的江山不稳,是个人都要背弃反叛,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山雨欲来,大厦将倾。
自己所期望的,所拥有的,都会化成泡影。
萧沅莹心里忽地如刀绞般难受,不由闭了眼睛,靠在了车壁上。
凌唯州又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轻抚她的脊背道:“不告诉你吧,你说我瞒着你,跟你说了吧,你又不好受,你只管记着,万事有我呢,别想了,睡会儿吧!”
一行人抵达宁阳城时,已是傍晚时分。
当地的百姓听说清翼大军要来攻城,早已人心惶惶,有些富户早收拾了金银出城避祸。
直到凌唯州派了大军过来,人心才逐渐稳定。
此时又见少主亲自前来,更是欢声雷动。
宁阳的太守带着属下在城门迎接,又将自己的宅邸腾出来给凌唯州,自己则搬到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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