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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升起的烟花簇拥着盛放,沈洲点燃一束火树银花,笑着招呼宋涸快看。
那一点绚烂的光亮很快消失殆尽,沈洲原本站在喷薄的火花下笑弯了眼睛,过一会儿突然惊呼一声,说自己的衣领被火星子烧了个洞,时不时从洞里飞出鸭绒的小绒毛。宋涸骂他刚才离得太近了,不烧着才怪。
仙女棒一人买了两盒,沈洲用火机点燃其中一支,递给宋涸,自己拿了另一支来蹭火。
把这样炮那样炮全都放完,天已经彻底黑尽,就剩了些仙女棒,两人倚在公路围栏上挥舞着仙女棒,看海滩上的人们追逐打闹,接力燃放硕大的礼花花炮。
有群小孩互相往对方脚下扔摔炮,指着路过的狗呼唤对方的名字,嬉笑着从公路上跑过。那通常也是小时候的宋涸所在的队列,初一同父母上奶奶家吃完团年饭,回来后就不跟他们一道走了,宋涸喜欢拿着压岁钱跟小伙伴们四处鬼混,宋祁和徐一玲则去过二人世界。
徐一玲死后就没放过烟花了,吃完饭也就吃完了,父子俩也不出门,到了睡觉时间就各自上床睡觉。
“宋涸。”
身旁的沈洲突然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宋涸转头看去,沈洲的目光落在远山的不知哪处,鼻尖被冷风吹得通红,神色是欢笑之余沉淀的平静。
“明天……跟我一起去个地方怎么样?”他问。
先于“去哪儿”蹦出宋涸嘴巴的,是一个毫不犹豫的“好”字。
沈洲闻言笑了一声,堵住了宋涸没来得及出口的问题,他左手撑着护栏,头往后仰,右手拿着仙女棒缓缓伸向天空,目光随之往上看。
仙女棒细小的火星不断分裂,好像燃放了一场仅彼此可见的小型烟花。
沈洲的头发随着重力统统往后滑落,露出光洁的额头,宋涸看到他颤动的睫毛和眼里的火花,听到他说:“……真好啊。”什么真好?
突如其来的感慨听起来莫名其妙又格外诚挚。
眼前这种独属于春节的动人氛围太过久违,似乎脆弱到一触即破。宋涸不想开口惊动,兀自沉默着,心里突然也冒出一句叹息般的“真好啊”。
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好,但是此时此刻——真好啊。
好到这一晚躺在床上睡觉时脸上都是挂着笑的,一夜无眠,安稳又踏实。
天气就晴了初一这么一天,第二天又阴沉下来,他们出门时起了点风。沈洲给衣服上昨天被火星烧着的洞打了补丁,他的针线活不太好,那一点破损的面料被黑色的线头粗暴牵连,揪扯着无法平整,好在围着的围巾可以遮挡。
目的地在更偏远的一处乡镇,大巴颠簸了近一个小时,入眼还是坑洼的水泥地面,平房破败,街边有老人摆摊贩卖自家种的青菜和养的鸡鸭鹅。
沈洲轻车熟路地领着宋涸去酒馆里打了一壶酒,在便利店买了一条烟,坐摩的拐进山间,羊肠小道通车危险,最后几百米路全靠步行。
沈洲一边走一边给宋涸介绍沿路的光景。某处山坡上隐约可见一条泥泞小路,那是他上小学时抄近路踩出来的、某块荒地是他原本拿来种庄稼的,后来荒废,已经长满杂草了、某颗野生果树以前常被他拿来当零食解馋,但是要赶在麻雀啄完之前,所以往往还没等到熟透就摘了,没尝过几颗甜的……
一直走到一栋三层楼的自建房面前,沈洲终于停住了脚步。
房子的装修堪称漂亮,跟周边的景致不怎么搭边。沈洲知道那房子其实只有外表看起来气派,里面的家具也没几件,空荡得近乎荒芜,但这是沈良友想要的体面。
房子的大门紧闭着,上下三层空无一人。沈良友十年如一日,不出意外正在某地吃酒打牌不亦乐乎,沈洲是掐着时间点来的,算到他大概率不在家。
许久没回来过了,今年突然萌生了想要回来看一看的念头。
他小时候住的简陋偏房完全被推翻,成了一间堆放杂物的仓库,院子也被重新修砌过,再看不出当年焚烧书籍的痕迹。
他的过往一去不返,不值得留恋,索性被全部销毁,不留痕迹。
院子外面的小土坡上有一株光秃秃、干巴巴的葡萄梗,那是他小时候偷拔了别人家的秧苗栽种的,书烧光后的灰烬被他拿来喂了肥,但葡萄成熟后他只尝过一口,味道很酸。
被他视作朋友的那堆书,最终与那株葡萄融为了一体,临了临了还要酸他一口,现如今没人照料,在枯萎的边缘,要死给他看。
沈洲盯着那株葡萄看了许久,干脆走上去亲手把它连根拔起,让它死个痛快。
接着略过宋涸疑惑的视线,接过他手中沉甸甸的酒壶,走到紧闭的大门口,把烟和酒一并放下了。
沈良友是个讨人嫌的,亲朋好友里没几个待见他,修这么大的房子不还是一个人住,大过年的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去楼就空。这烟酒算是可怜他的,至于放在门口会不会被偷,管他呢。
沈洲放下东西就走,宋涸看他健步如飞头也不回,急忙跟上去。
一路走走看看,宋涸到现在为止都没搞懂,沈洲之前说自己没有家,那这里又是哪儿?屋里的人呢?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问一下?就这么走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沈洲的事知之甚少,沈洲也从来闭口不提。
沈洲拥有怎样的过去?是怎么一路走到现在的?宋涸满腹疑问,心痒难耐。
许是他欲言又止的目光太过炽热,走在前头的沈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立即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倒也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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