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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你是咒术师，那你能看得见，&rdo;一只体型硕大的咒灵骤然出现在上空，由川纱溢吓得后退两步，瞳孔微缩。夏油杰指了指上方自己放出来的咒灵，&ldo;刚才你在我们院子里倒的东西，我让它吸收掉了。我也不知道那东西作用是什么，嗯……你要自己试试吗？&rdo;

逃跑的想法仅仅在脑中兜了个圈，在看见真正的咒灵那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肾上腺素激起的那种强烈侥幸心理慢慢消减，退去后方。那种名叫&ldo;终于来了&rdo;的想法，占据了脑中所有空白。

由川纱溢缓缓吸一口气，在确认无从狡辩的这一刻，面色变得平静，整个人像是忽然卸下负担。

&ldo;好吧，你赢了。你们想知道什么？&rdo;

五条悟眯了眯眼，首先问道：&ldo;你的术式是什么？&rdo;

&ldo;术式？&rdo;她的眼中闪过短暂的疑惑，&ldo;啊、是指我获得的能力吗。&rdo;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

&ldo;通过抽取生物的生命，借由一些媒介……凝聚成新的生命。&rdo;

夏油杰意识到什么，&ldo;媒介？&rdo;

&ldo;那些猫狗的身体。&rdo;

说这些话时，女孩的语气稀疏平常。

她垂着眸，视线始终落在手掌‐‐就是用这双手，她夺走了至少两位数的生命。

&ldo;灵魂原本的身体就是最为契合的媒介，如果能成功，它们也算以另一种方式重获新生。这不难理解吧。&rdo;

黑川绫正安静坐在地上听她的剖白。忽然间，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眸与他对上。

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些许悲哀、些许死寂、些许痛苦……就这样看着他的时候，还有一点十分不明显的庆幸。

……庆幸？

她在，庆幸什么？

庆幸自己从她手下逃过一劫？

黑川绫忽然感到有点可笑。

那边，无知无觉的问答还在继续。

&ldo;你只对猫狗下过手？&rdo;

&ldo;是。&rdo;

&ldo;那些警察没有跟过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rdo;

&ldo;一些可致幻的能力而已。&rdo;

&ldo;你的术式好像并没有这种能力。&rdo;

&ldo;是新诞生的生命。虽然只是失败品，但失败也意味着无限的可能。&rdo;

&ldo;你的目的？&rdo;

这一次，始终无所不答的由川纱溢略微停顿了一会儿。

半晌，她低声道：&ldo;为了……我的外婆。&rdo;

&ldo;她在上个月去世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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