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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第3页）
“咳咳咳咳咳……”
裴晏清捂着口鼻，这些气味抑制住了他的呼吸，也莫名地让他焦虑心慌。
“什么人啊？”
姜赵氏端着烛台，从后院走了来。
“夫人。”老管家走了上去，低声回道：“是……王爷。”
姜赵氏神色一怔，随后让老管家将灯都点上。
霎时间整个大厅都亮堂起来。
姜赵氏看着眼前的裴晏清愣了一下，不过才几日的时间，他竟然憔悴成了这幅模样。
裴晏清也不废话，直接就对姜赵氏说：“让窈窈出来。”
姜赵氏听见“窈窈”二字，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看着裴晏清满脸写着“窈窈在这儿”，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夫君孩子先后离世早已将她折磨的疲惫不堪。
“王爷。”姜赵氏将烛台放在一旁的桌案上，伸出手抚了扶姜窈的牌位，倦颜上带着些许释怀：“她就在这儿。”
裴晏清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冰冷的排位，竟只是嗤笑一声。
“让她出来，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
第十八章怒摔牌位
相顾两无言，厅内沉默一片。
姜赵氏许是已经明白裴晏清的心结，她点了一炷香，叩了头后将香插在香炉鼎中：“窈窈头七刚过。”
“嘭——”
姜窈的牌位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你……你这是干什么！？”姜赵氏颤抖着将牌位捡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裴晏清：“你，你……窈窈活着的时候你不曾好好对她，如今她死了，你不肯相信就算了……可是她的头七才刚过啊！你，你竟然将她的牌位……你就这么希望窈窈成为孤魂野鬼吗？”
裴晏清闻言，竟讥讽道：“无需装了。”
别人说姜窈死了也就罢了，连她亲娘也说她死了。裴晏清一心只觉可笑，但也没关系，他知道姜窈还活着就好。
晋宁被前厅的声响惊醒，等她跑来，只看见姜赵氏搂着已经被摔成两截的姜窈的牌位掩面哭泣，老管家在一旁安慰着，而罪魁祸首裴晏清则是冷漠地站在了一旁。
“晏清！”
晋宁走上前拉住他，又气愤又难过：“这是你摔的吗？”
看见晋宁在这儿，裴晏清先是一愣，而后将手抽开，反问：“你为何在这儿？”
他不会忘记那日在太后宫中听到的话，对于这个姑姑，他只有满心的厌恶和怨恨。
晋宁还未答话，裴晏清又道：“你以为窈窈还愿意看你歹毒心肠的样子吗？”
“裴晏清！”晋宁忍无可忍地怒吼着，她真的觉得裴晏清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地步？姑姑我的确错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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