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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还弥漫着轻松的气氛,会议时间刚到,大家就听到高跟鞋敲打地砖的声音渐近。“渊文的总监来了。”雀雁提醒大家,会议室安静下来。然而高跟鞋的声音后还跟着一串不疾不徐的皮鞋脚步声,众人不由地疑惑对视。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总监倩影浮现,她却没有关门。下一秒,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本来就安静的会议室陷入彻底的死寂,轻松的气氛瞬间消失,变得像张绷紧的弓。文怀君淡淡扫视一圈,不动声色地在许昼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稳重地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渊文的文怀君。”雀雁在心底喊出一声巨大的“草,大大大大老板怎么来了!他不是忙得飞起吗!”她面露惶恐地与同样惊慌地同事们对视,环视一圈,发现竟然只有许昼一脸淡定。许昼在心里骂这人要来也不打一声招呼,在一众没反应过来的同事里挺身而出,公事公办地说:“文先生好,我是许昼。”其他人很快也收拾好情绪,挂上得体的微笑,开始简短的自我介绍。“嗯,那开始吧。”文怀君淡道。会议内容和平日别无二致,气氛却严肃许多。文怀君几乎不讲话,只是平淡地看ppt,其他人仍然如芒在背,坐姿僵硬。j女士不在,全场最洒脱的就成了许昼,他流露出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从容随意,甚至在文怀君提出问题的时候喝了一口水。雀雁瞪着许昼,心叹好牛啊,大客户文总在提问题,许昼居然敢分心喝水!这是怎么做到的!等文怀君问题说完,全场安静两秒,没人敢办公室里文怀君一般都是从停车场的电梯直达办公室楼层,不会走大厦正门,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他默不作声地走向了正门大厅。许昼不知道文怀君的习惯,所以跟在他身后也不觉得奇怪。但总监再傻也看出来了,文总今天一反常态地亲自去depose开会,又把许设计师带回了公司,他们俩肯定不只是甲方乙方的关系。文怀君步伐稍缓,等了一下许昼,不动声色地落后了他半步,气势弱了几分。一张卡片被塞进了许昼的手心,许昼回过头去,听到文怀君跟他说:“是进大楼的卡,欢迎许工随时来。”许昼牵了一下嘴角,不敢笑得太明显,小声回他:“我才不来。”前台的工作人员和来来往往的员工看到文怀君都惊了一下,文总很少出现在正门口。他们无一例外地和文怀君打招呼,许昼感到很多道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让许昼有些不明所以。许昼不太在意,兀自刷卡进了大厦,身后响起“滴”的一声,文怀君跟在他身后进来了。有时候职场礼仪是很微妙的,上位者应该走在前面,进门时也应该让上位者先走。文怀君在渊文是绝对的老大,除了他爸就没有能爬到他头上的,但这个陌生面孔的青年却一直走在文总前面,文怀君还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感受到半厅人微讶的目光,文怀君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就是想要别人知道,有个人能管着他,比他地位还高。两人低调地穿过大厅进入电梯,前台已经小小地沸腾了。一个女生掐自己人中,摇晃同事的肩膀:“是他,就是他,上次给文总送花的就是他!”“我的天,这么快就成功了啊。”同事咋舌,“这是文总第一次接受花吧。”一个社会经验更丰富的主管笑眯眯:“没准是文总主动的,你们看他刚刚一直走在那个男生身后,可宠着呢。”总监扯了个理由先离开了,文怀君带着许昼一路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末了问一句:“记住了吗?”“什么?”许昼疑惑。“来我办公室的路。”文怀君说,“你以后可以直接进来。”许昼一进门就看到了文怀君摆在窗台边的雏菊,颇为惊讶:“你还留着?”“我送你的向日葵你不也留着?”文怀君悠然反击,“做干花还挺好玩儿的。”“以后再送你新鲜的。”许昼检视一圈,变成干花的一小篮雏菊有些缩水,但颜色一样鲜艳。许昼不自觉笑出声:“文总,今天把我从depose薅出来,就是为了带我认路?”“当然是要说正事。”文怀君一本正经地坐下,还真打开了一册打印好的方案计划书,“说了有细节要确认。”许昼服了他,坐到文怀君对面,伸手去拿那册计划书。计划书就放在文怀君面前,指尖刚要触到的时候,册子就被文怀君抽远了。许昼抬起头催他:“给我看呀。”文怀君悠闲地把方案放在自己手边,桌子很宽,许昼坐在对面根本够不到。图穷匕首见,许昼这下算是摸清了文怀君在打什么坏主意,干脆遂他的意,慵懒地站起身,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细白的指尖划在木质桌面上。许昼在文怀君身边站定,一手拿起方案,一手撑着文怀君的肩膀,单腿抬起,跨坐到了文怀君腿间。文怀君明显呼吸一滞,他倒也没想到许昼这么主动,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有呼之欲出的掌控欲。“文总,哪里要确认?”许昼吐气如兰,尾椎骨不明显地磨蹭着西裤,像只灵动魅惑的白狐,不像是大所的设计师,倒真像是来投怀送抱的。文怀君本来只想逗逗许昼,看他羞红脸,被迫腻在自己身上看方案,没想到许昼彻底夺取了场面的控制权,让文怀君几欲理智飞散。既然文怀君自己说是要工作,许昼便贯彻落实老板的要求,一条条细细分析过去,说完还要蹭蹭身下的紧实大腿,满意地感受到文怀君肌肉敏感地一跳。许昼得意又骄矜,一个问题答得极尽勾缠,文怀君被钓得要投降,破功地扶上许昼的腰,隔着单薄的衬衫摸到他薄韧的肌肉。“这是什么?”文怀君从许昼衣兜里摸出一个丝绒小盒子,拿在手心把玩。“诶,别!”许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伸手去夺,文怀君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了盒子。许昼心叫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文怀君脸上玩味的表情更是让许昼心脏一沉。文怀君指尖一挑,细碎叮铃铃的声音响起来,挑起来两只精致的银色小夹子,夹子底下还坠着一颗小铃铛,两只夹子中间牵着一条闪烁的银链。“你喜欢这个?”文怀君眯起眼睛审视许昼,“尾巴还不够?”轮到许昼慌乱,他想夺,却连触碰都害羞,颠三倒四地洗白自己:“这是雀雁送的,她在昂尔买的!我没有……”文怀君一手掌住许昼纤瘦的背,拇指正好卡在他胸前,开始明知故问:“这么小的两只夹子,是用在哪里的呀?”许昼抿唇不答,耳红面热,胡乱地躲。文怀君撩起眼看一眼办公室门,锁着,便欺身而下:“许工故意带着这种东西到我办公室,是什么意思,嗯?”“我不是故意的,是雀雁塞我衣服里的。”许昼还在尽力分辨,文怀君却已经不听,方案被扫到一边,许昼的后背被迫贴上宽大的书桌。许昼推他,却没用什么力气,眼尾氤氲,欲拒还迎:“文总,这是在办公室。”他本来也没指望文怀君把他叫过来就是单纯讲方案,骗谁都不信啊。只是许昼本来以为顶多打个擦边球,没想到雀雁送的小玩意儿直接让文总潜了个全套的规则,像往火堆里浇了汽油。铃铛声撞在桌面上,感官的刺激已经超过极限,偏又是在正儿八经的工作时间,许昼前所未有地紧张,天花板有节奏地晃动,眼前光影模糊一片。很难忍住,许昼揪着文怀君的领子,用他的唇堵住自己的声音。蝴蝶骨硌着坚硬的桌面,许昼目光涣散地发散思考,文怀君实在是很喜欢在桌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形成的这个癖好。许昼提心吊胆,毕竟是在渊文大老板的办公室里,全身只有一件扣子散开的衬衣,铃铛还细碎地响,怎么也停不下来,一动就叮铃铃,在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地回荡,大剌剌地昭示着正在发生的一切,无处可藏。此时猝然响起敲门声,秘书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在耳边炸开:“文总,我可以进来吗?”许昼瞪大眼睛,连神经都猛地绞紧,浑身肌肉全绷起来,一动也不敢动。许昼不敢动,不代表文怀君不敢动。他捂着许昼的嘴,节奏分毫不乱,甚至故意放缓,勾着唇淡笑,汗珠甩到桌面上。这样俯身的文怀君性感至极,富有侵略性,许昼毫无征兆地被逼至绝境,铃铛不受控地闹起来,尖锐的呼吟难捱地吞进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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