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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很认真的回答:“从没有洗澡洗得这么爽快!要是叫我能住在这儿,真不知多欢喜?”又疑惑的拍拍床铺问我:“朱先生!您为什么不躺下呢?”
在经历太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后。
陈兰的全然纯朴。
不解风情,也是种新奇感受,我斜躺她身边,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你今年几岁?为什么不上学?这道疤痕怎么来的?”我抚摸着她小腹旁一条鲜红丑陋的伤疤问。
“今年十九,年岁不小了!还上学?这块是昨年叫树枝刮破的!”陈兰扭动着身体回答,又忸怩的说:“朱先生!您别尽摸了,痒得很,怪难受的!”
“就这样你就难受,等会儿怎么办?来!你也摸摸我!”我笑着逗她,把她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还不就是些肉!有什么好摸过来。摸过去的?”陈兰嘴里嘀咕着,还是将手在我胸腹移动。
我更贴上她身体,先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兰抖动一下“哎呀!”叫出声来,脸颊边的汗毛都立起来,侧转身体与我面对,一条腿跨在我腿上,脸上难得的显出少女娇柔:“朱先生!你尽把我当小孩子逗着玩,快点做吧!”
克制不住的欲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胸背,一手轻轻燃弄她的乳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阴阜,游移着再向下,顺着她高跨开的双腿方便的移向阴户,轻轻拨开密合的两片嫩肉,用指节轻柔的触摸,小穴很快的湿润起来。
陈兰将头埋入我胸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轻忽重的夹住我,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嗯!嗯!”的声音。
“不是说都是些肉吗?为什么摸这里你就受不了?”我笑问。
“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痒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陈兰埋头在我胸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阳具套弄。
我感觉她小穴湿得够了,就由床头柜上打开保险套戴上,推正她的身体,分开双腿,陈兰紧张的注视我的动作,我扶住阳具一分分插入,小穴很紧,有种披荆斩棘的刺激。
我在插入一半时缓缓抽出,陈兰大喘口气,仰头看到沾着淫液的晶莹保险套上有鲜红和粉红色的血迹,她慌张的坐起来:“朱先生!对不起,我没做过,把您弄脏了!”
虽然明显是处女破瓜的血迹,还是觉得很碍眼,有点想换个保险套,再想一想何必呢?
再插进去还是一样,就决意不去管它,把陈兰按倒床上,再一次尽根插入然后尽情抽送起来。
我忘却所有怜惜,放任的大力动作着,全身的感官都支持坚挺的阳具,分享着阳具所传递来无限愉悦讯息,这一刻我的阳具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脑海里杂沓的闪过晓祺的笑靥,玟玟的纤细身躯,晓玲纵情的曼妙舞蹈,还有小仙雪白的赤裸身体和禁忌深情的拥吻。
陈兰像八爪鱼般手脚都缠绕上我的身体,耳边的娇吟驱散我心中电光石火略过的身影。
下一瞬间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两个抵死缠绵的赤裸肉体,陈兰结实有力的双腿紧夹住我的腰际,屁股以比我还要快速的节奏迎合,尖耸的乳房和结实的小腹随着结昼奏重重拍击我胸腹,两手臂狠狠紧抓住我的背……。
像是两个角斗士,寸土必争的用汗流浃背的肉体侵袭对手,绝不容许一丝怜悯懈怠。
陈兰喘息着。抓着。咬着。嘶吼着。夹着。撞击着……。
我像在驾驭一匹永不屈服的野马,我们汗湿的身体紧贴着连结血肉的脉动,她跳跃。
奔腾,她载着我,或者是我骑着她,一起驰向天际地尽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两个急促喘息的身体静止下来……
我离开陈兰的身体。
躺下疲倦得再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我沉沉的睡着
七点正,床头闹钟把我惊醒,陈兰赤裸的蹲在我床前。
陈兰兴高采烈的对我说:“朱先生,早!”
我摇摇头,拍拍脸颊,驱散昏沈的睡意。
“朱先生!你还想不想做?”
我摇摇头,被她无邪的笑容感染得忍不住笑意,洁净的明窗引入大片金色阳光洒在她光裸的背脊。
“那我就穿上衣服了!”陈兰站起来偏着头问。
清晨看着赤裸裸的健美少女在眼前穿衣,确实也是难得的享受,我注意到她仍然把那双破了的丝袜穿上。
我勉强克制再做一次的冲动,拿起床头柜上原封未动的人民币,我对陈兰说:“这一千块给你……”
陈兰打断我的话:“不要!不要!这太多了!我只拿您六百块。”
我把钱塞给她:“另外一千块给你,如果愿意回家,就带钱回家;如果要再上班,就去买些衣服,别再借人的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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