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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已寒凉,地上结了白霜,我们伙着去地里赶鹌鹑,除了玉米地,棉花地也是鹌鹑爱藏的去处。
我钻进棉田,刚进地头,便看见地上放着一只口袋,口袋半敞着,里面已经装了半袋棉花,我正纳闷,谁在夜里干活,抬头却看见一个女人…
这女人影影影绰绰的在棉田里游荡,脸面却像铺了黑漆分辨不清。
这块地我是知道的,当年韩老六抓了这块一亩六分的水浇地,分家的时候私自做主给了二儿子,大儿子不忿,为此两兄弟还打了一架,韩家老二光棍一条,家里连个母老鼠也没有,更别提女人了。
哪个村都有这样的人,不想着本本分分的卖力气挣钱,只想着四处去偷去骗…
想到这,我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乡间的地头多堆有或大或小的石头,我搬了几块趁手的,掂了掂少数也有四、五十斤,趁着天黑全塞进了口袋,又在石头上重新铺上棉花,任谁也看不出来;完事顺势斜偎在结满了白霜阴沟里,静静的等着…
这女人倒是能干,一趟一趟的在棉田里穿梭,直到把一口袋都装满了,才起身要走;她扎紧袋口,蹲下身正要把口袋甩在背上,却发现这口袋像男人的脊背,无论如何也背不过来,正在纳闷…
我騰的从阴沟里站起来,厉声说:那么沉难为你了?要不,我帮你背回去…
我这一站,吓的她“嗷”的一声,坐倒在地上,她也不曾想到,黑天半夜阴沟里还能冒出个人来…
我爬上去,这才看清是鲍二的媳妇,这女人也认出了我,尴尬的连声喊着:叔、叔…
我拉下脸来,伸手抓住她的衣领…
她吓的双腿跪在地上,死死抱住那一兜棉花。
拖着哭腔说:大叔饶了我吧?实在是没办法,公粮一交,连孩子的学费也缴不起了,孩子被学校赶回家,天天在家里哭闹,实在是没办法,才干了这丢人的事…
她这一说,我心底反倒生出一丝悲凉,自从开放后,老百姓倒是吃饱了,可也仅仅是吃饱了…
望着这像野狗一样可怜的女人,我无力的撒开了手,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已无捉鸟的兴趣,裹着衣服回家睡去了。
这女人姓苏,娘家在西北七里的苏河崖,他爹或是个文化人,给起了个还算文雅的名字—“苏华”
但她的命运似乎没有她的名字那样华丽,在她很小的时候,她那老爹就得了一种怪病,腿上先是流脓,后是淌血,肉也一块一块的烂,烂的白骨凉森森的露出来,暑热的夏天还要用厚棉布包了,却一直死不了,只剩一口气吊着。
她那亲娘一看没了指望,天天找些猪油抹在脸上,披头撒风的唱些听不懂的神调,这不过是她遮羞的手段,不久就跟一个卖鼠药的老头跑了,留下了苏华和她那半死不活的老爹。
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她的身体如撑破地皮的红薯,再也包不住,按说生完孩子的女人才能敞开了发育,而她或是因为劳动的缘故,胸脯沉甸甸的已经胀满,屁股也如磨盘一样支开,脸上常年的风吹日晒化成一个个红晕,浑身散发着搅动人心的欲望。
从小没有母亲的教养,老爹也自顾不暇,她就像野地里的荒草肆意的活着,也像野外的公狗和母狗一样,肆意的顺应着身体的驱使,一包饼干就喂饱了她的肚子和身体,还没成年的时候就鼓大了肚子,他爹为了遮羞,胡乱的找了李家官庄的鲍二嫁了,
但她的毛病一点也没有改,谁家有好东西,一刻不到手,她全身便燥热难耐,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要争,一切都要抢,他爹和生活都是这样教的,她也是这样学的,脸面已不再重要,在农村能舍出脸面的人,也能舍出身体,能舍出一切可以交换的东西,就如四十年前的张寡妇…
我后来得知,她原本是在我厂子里干过的,只是这女人实在是野的狠,不仅如夜晚屋脊上嚎叫的猫,扰的男人没有心思干活;而且手脚还不干净,水果、罐头,木筐甚至手套她都往家里拿…
这次她倒很有心,她想来厂子里干活,没有找其他人,而是直接来到我的办公室,坐下可怜巴巴的说:以前实在是穷怕了,如果有了正经的事来做,谁也不会干这些不要脸皮的事。
就这,我也没想要留她!
看我依然没有松口,她走到门前,把门闩插紧,又回过身,直接扑坐在我的大腿上,滚烫的胸脯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晃的我眼睛都晕了,这女人接着又像密密麻麻的火蚁,朝我脸上使劲的亲咬,让我如火烧了一般,浑身一阵颤抖,忍不住也像荒原上的野牛一样用力的抱住她…
那一刻,在我眼里,她变成了一头飘荡的母牛,一只吟唱的野鸡,一团蠕动的河蚌,一颗点燃了捻子的炸弹,一丛熊熊燃烧的火球,一个熟睡了的婴儿…
我像饥饿难耐的婴儿,用力的啃噬着,喂养我那干涸已久的身体;又像返老还童的青年,布满褶皱的皮肤上重新覆盖了肌肉,我的心情也从波澜不惊的水面飘到了烟波浩淼的云端,这是美食、荣誉、金钱、成就都不曾带给我的奇妙感受…
我发现,不是她需要我,而是我需要她,我理所当然的要把她留下来,还让她做原来分拣水果的工作,只是为了遮掩闲聚时的流言蜚语。
其实流言从她来的那一刻就有了,人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人怎么想的,人最清楚,流言蜚语要比言之凿凿来的更加快速、准确而有预见性,从上到下,由中至外、自古及今概莫能外…
自从苏华来到了厂子里干活,我不能看到她,甚至不能想到她,一想到她就会看到天空中飘荡的母牛、低头吟唱的野鸡,肆意蠕动的河蚌和熊熊燃烧的火球…
以至于干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人终究不能和本能对抗…
为此我总找机会与她独处,这种刺激让我的心脏每时每刻都要爆炸,比潜入水底更让人窒息。
于是我们相会在沙发上、桌椅前、枣树下、车厢里、木筐上,甚至在闲置的蒸锅里…
最让人激动的还是回到当初相遇的棉花田里,漆黑的夜,蒙住了天的眼睛、蒙住了我的眼睛,也蒙住了她的眼睛,蒙住了所有人的眼睛;靠着身体去感受、去倾听、去品尝、去嗅闻、去体验。
那是我一生最为荒唐而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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