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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只是,此刻他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的忠诚。白逸怎么会是那个……在骆晚吟口中,被千刀万剐似乎都不足以解恨的……他的父亲。“但是。”白鹤庭平淡道,“我之所以会救你一命,是因为你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骆从野一怔,而后,冷冷地叹了一声。困惑他多年的谜题终于得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那他还算做了件好事。”他淡淡地说。“你没有必要这么恨他。”也不知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白鹤庭继续道,“一个alpha本来就可以标记很多oga,像他那样的身份,有几个私生子没什么奇怪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骆从野静静凝望着他的侧脸,片刻后,向他的方向跨出半步,将人困在了小桌和墙面的狭小空间里。“但一个o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他从背后抱住白鹤庭,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动作如交颈的天鹅般缠绵亲昵,语气也一样,“我如果标记了一个oga,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这是一句不够直白,但也不够委婉的表白。白鹤庭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听不明白。他抬手按住骆从野的后颈腺体,帮这不知死活的alpha纠正了一下措辞:“你如果标记了我,你会死。”--------------------“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罗密欧与朱丽叶》,[英]莎士比亚不让尘(理智版):请严谨一点,这个故事发生时,莎翁还没有出生。不让尘(放飞自我版):我的天呐,你写架空文还纠结这个?对于一个alpha而言,一个oga触摸他的后颈腺体,这代表了勾引,更代表了挑衅。骆从野与身前人贴得更紧了。“放心,我还不想死。”他伸手摸上那条被白鹤庭解开又系上的腰带,那上面正装备着一把他耗时四个月亲手打磨而成的匕首。白鹤庭的身体纹丝未动,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你在想什么?”他用了警告的语气。骆从野又向前贴了一点,一板一眼地问:“您在一个alpha的房间里摸他的后脖子,您觉得他应该想什么?”白鹤庭被他紧紧压在桌沿上,小腹被硌得隐隐作痛。他沉声呵斥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腰带连着匕首一起自腰间滑落,窸窸窣窣地摔落在地上。又被骂了。骆从野叹了口气,礼貌地询问将军的意见:“那,您想要我吗?”“不想——”骆从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骗人。”桌上的烛台被震得一抖。白鹤庭用双臂撑住桌面,堪堪稳住了重心。骆从野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嗓音因控制着气息而微微有些哑:“我的字……都叫您抓皱了。”白鹤庭齿关紧咬,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似的闷哼。他从未在这种事中如此克制,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让骆从野愈发血脉偾张,他粗喘着吻白鹤庭的耳朵:“没事的……邱副官已经把这栋楼清空了。”白鹤庭转过头看他。他的唇角不经意间蹭过了骆从野的下巴,像是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应该早一点想明白的。五岁的时候,他也曾以为自己能够帮得上那只小鸟。可事实是,从捡到面包的那一刻起,他与面包的故事就已经进入了离别的倒计时。而这天真的小孩,对可能发生的危机仍旧一无所知。是时候把这个暖烘烘的家伙送走了。他面色绯红,薄唇紧抿,神色中却有些落寞,骆从野沸腾的血液在他沉默的注视中降了一点温,也找回了一点理智。这间房太过简陋,那床的尺寸一人睡都有些勉强,更何况上面只铺了一张材质低劣的粗糙垫子。不应该是将军过夜的地方。他抽出手,把潮湿的手心往裤子上蹭了蹭,低声道:“我还是送您回去吧。”白鹤庭却忽然抬起头,吹灭了那摇摇欲坠的危险烛火。“哪儿……”他伸长手臂,往回捞骆从野的脖子,“哪儿也不去。”冷杉信息素很快盈满了局促的空间。“就在这儿。”黑暗中,一处柔软轻轻贴上了骆从野的下巴,又一点点向上,摸索似的,触到了他的唇。有那么几秒,骆从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像一个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任白鹤庭捧着他的脸,吮他僵硬木讷的舌头。待他回过神来,耳边是白鹤庭很好听的喘,待他再次回过神,已经将白鹤庭推在了墙上。这一下没控制住力气,白鹤庭的后背撞上砖墙时发出一声很重的闷响。骆从野把手垫到他的背后,揉捏着他的肩胛骨,语气慌张道:“磕疼了吗?”白鹤庭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像是从一个极端进入了另一个极端,刚刚还在竭力忍耐的人现在却在蛮横地扫荡自己的口腔。骆从野被他吮得舌尖发麻,双手托着他往上一抬,将人抵在了墙上。“你亲了我,”他仰起头,认真道,“是要对我负责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屏蔽了他的视觉,但这是呼吸可闻的距离,身前人的喘息逐渐缓了下来,环着他脖子的双臂也松了力气。亲吻,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骆从野轻声笑了笑。“我开玩笑的。”他倾身去寻白鹤庭的嘴唇,白鹤庭又重新搂紧了他的脖子。将军说得对。没有人能比他离将军更近。“你好烫。”他低下头,用力吮吻白鹤庭的肩膀,这副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气味香甜,轻易就被挤出了汁。“也好香。”他喟叹着说。白鹤庭的身体不住地下滑,几乎搂不住他的脖子,骆从野这才迟钝地发现一点异常。他停下动作,摸了摸白鹤庭的脸。摸到了满手的汗。距离上一次的情热才过去半个月,骆从野的语气有点迟疑:“你……发热了。”白鹤庭近乎虚脱地挂在他的身上,缓缓点了点头。骆从野连忙把他抱上自己的窄床。他帮白鹤庭把敞开的上衣重新穿好,低声道:“我送您回寝室。”白鹤庭按住了他的手。“不会让人看见。”骆从野把他的手拉开,又摸着黑去找刚刚仓促中丢在地上的裤子,态度很坚决,“这里,不行。”白鹤庭的脑袋昏昏沉沉,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你是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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