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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无法认同你的行为,莱恩。”
面对莱恩那份似在忠告、似在威胁的话语,珞珈沉默了片刻。
之前,他对于这位冷若冰霜的第一军团之主的了解并不太多,但也多少听闻过有关于暗黑天使在大远征中的伟大功绩,与其齐名的两位基因原体更是大名鼎鼎的存在——影月苍狼的荷鲁斯·卢佩卡尔、钢铁之手的费鲁斯·马努斯,他们与这位来自暗黑天使的莱恩·艾尔庄森并称为大远征中最锋锐的三叉戟,同时也是绝大多数原体从心底里感到敬佩的存在。
而现在,珞珈却对这位自己曾经感到敬佩的兄弟感到无比的陌生——纵使莱恩的确有着无比光辉的战功,但如若那些光辉的成果都是以现如今这种方式所换来的,那么珞珈只感到浑身发凉、背脊冒汗。因为如若事实如此,那么眼前这位来自卡利班的雄狮骑士便是一位绝对无法寄托以信任的存在,任何与其并肩作战的军队都要无时无刻提防着来自他那些突如其来的背叛,哪管是患难与共的战友都可能会因为他的那些极端理念而被随意抛弃。
甚至连他的子嗣们,都可以在这种敌人虚实尚未探清的状况下置身危险,那么其他对于莱恩而言更加无关紧要的存在呢?如果他真的如此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一直走到黑,那么是否连同泰拉在某个时间段也会被莱恩视为可以被作为牺牲、交换的【筹码】呢?
此时此刻,珞珈的心中已经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他的确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无论是科尔奇斯地表上那极为诡异的机械巨塔、还是孱弱得像个初级文明的铁人军队,全部都存在着浓厚的诡异气息。只是在经历了完美之城的毁灭过后,珞珈的心中就开始对于旋风鱼雷这种武器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感,尽管来自伊莱恩的开导令他重新找回了昔日加入大远征时的激情,但再一次面对这种不得已而为之的毁灭时,珞珈心中那根名为理性的弦便立刻崩断了开来。
说实话,以完全客观、理性的角度而言,珞珈是能够稍微理解莱恩的行为的,毕竟如果这颗星球不是自己的母星、并且地表驻扎着的军队并不太多,甚至都没有提出意见的莱恩那样多——在面对着一种难以想象的危险时,这种忍痛牺牲友军的行为,珞珈并不是那么排斥。
如果换做那位极为钟爱下属的荷鲁斯,想必他也会这样做。毕竟每位基因原体在担任着军团之主的责任时,就要承担起面对战争时的一切责任,虽说自己并未经历过太多战争,但这种程度的大局观,珞珈自认为还是有的。
只是…
看着莱恩那近乎质问的眼神,珞珈咬紧了牙关。
他已经无法再牺牲更多了。
现如今,科尔奇斯是珞珈心中唯一的支柱。自从完美之城因军团叛徒而毁于一旦,珞珈就已经几乎失去了一切——无论是自己为大远征所付出的一切,还是昔日对父亲那份神性的深深憧憬,都已在完美之城的焚毁中尽数消逝,纵使伊莱恩为自己指明了未来的道路,但帝皇那份失望的目光却仍旧是珞珈最难忘的记忆,在每个难以安眠的夜晚中,珞珈都曾想象过那位如神明般伟大的父亲将会对自己说出什么样的可怕话语。
所以他急不可耐地为了表现忠诚而拆分了军团,即便伊莱恩承担着监视自己的责任,珞珈也依然将其视为无话不谈的姊妹——他实在是太过害怕那种未来了,那种自己在前半生的一切虔诚、一切信仰,都在一夜之间被无可违抗的话语所尽数驳斥,茫然地在凯旋典礼上领取到自己的那份并不重要的荣耀,茫然地在群星之间行走、寻觅后半生意义的迷茫路途…
他曾因伊莱恩为自己描述的那份宗教神国而感到狂热,也会在深夜中思考神皇对自己以冷眸相待的态度而陷入迷茫。毋庸置疑,珞珈并非如同自己的其他兄弟般有着各式各样的才能与特质,在大远征中的效率与功绩也并不亮眼,以至于倾注自己心血而建造的完美之城在面临父亲那无情的毁灭时,他也没有任何胆量去驳斥对方。
更何况,艾瑞巴斯与科尔法伦已然被证实为彻头彻尾的异端叛徒——他们并不信任帝皇与人类帝国,更无需提及信仰,这在崇尚信仰的怀言者中是相当可怕的。如果首席牧师与首席连长的信仰都不再虔诚,那么第十七军团还有什么可以称道呢?
名为信仰的外衣已经在完美之城而被彻底烧毁,第十七军团也在自己的指令下被拆解得分崩离析,光是想要洗清这份突如其来的罪孽就已经令珞珈感到足够沉重,而重返大远征中获取荣耀之类的妄想更是遥不可及。
甚至连同在回想起帝皇那份冷漠的视线,珞珈曾经引以为傲的狂热信仰也会产生些许迷茫。
偶尔,珞珈那并不骄傲的内心也会认为自己可能是基因原体中最为平庸的一位,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众多基因原体兄弟们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特质。
即便已经回归帝国了这么长时间,这位遍体鳞伤的圣徒在心底里仍是那位惧怕着呵斥与鞭挞的孱弱孩童。
面对着莱恩瞳孔中的那份坚决,珞珈的视线愈发飘忽、也愈发痛苦。
仿佛自己与生俱来便承载着难以想象的罪孽,必须要以伤痛与牺牲来将其尽数赎还。
珞珈并非无法完全理解莱恩的那份完全不合情理的【理性】,只是过于粗暴的决策就连忍耐力极佳的他都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只要把旋风鱼雷投射下去,那些诡异的铁人就会被尽数摧毁、那座高耸的巨塔就会顷刻倒塌。
珞珈无法将信任寄托给一份缥缈的可能性。
最起码,现在不能。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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