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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周行秋大吼一声,怒火四起,“他是你的小娘!是你的庶母!”
“不,他是我的爱人。”周牧晨的声音铿锵有力,“父亲强行纳他为妾,敢问又何曾有过对他一天的爱护与尊重?您不过是将他当个玩物罢了。我不愿心上人再受此苦楚,恳请父亲休了小暮,成全我们。”
“周牧晨!!你好大的胆子!!咳咳”周行秋气极,止不住地咳嗽,“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来人,咳咳咳把那个贱人给我抓过来!”
“父亲!”周牧晨心中一紧,连忙大喊了一声,又向前跪了两步,想要起来,却立刻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压制在了原地。“小暮他身子不好,又才落了水,您有什么冲着我来!”
“好一个冲着你来!既然你自请家法,那我便成全你!”
语毕,两个士兵便立刻听令动起手来,粗长的棍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在了周牧晨的背上。他闷哼一声,咬牙忍住剧痛,握紧双拳努力将脊骨挺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责罚。很快便有血从他湿透的衣服上渗出,将他白色的衬衣染红。
大雨不停地下着,无情地冲刷在他的脊背上,加重了他的痛苦。可是不一会儿,程暮还是被另外的士兵压来,半拖着丢在了院里,同他一起淋在倾盆大雨里。
“周牧晨!”程暮一看见雨中的那一片血色便慌了神,担心地喊了一声。他顾不得大雨将他的全身浇透,模糊了视线,不管不顾地爬到了那人身边,张开双手将人护到了身后,又大喊道:“老爷,是我勾引大少爷的!是我犯了淫乱之罪!是我蛊惑了他!不关他的事啊老爷!您要打就打我吧!”
“小暮,你呃胡说什么!”周牧晨忍着剧痛将面前的人护到身后,看向周行秋,“父亲,是我执意要和他在一起的,是我逼他的!是我强迫了他!您要罚就罚我!”
“哈哈哈好啊,好啊好得很啊,咳咳可真是情深义重的一对璧人啊!咳咳”周行秋怒极反笑,咳得满脸通红,“都给我狠狠地打!”
“是!”士兵得令,想要上前将二人分开,周牧晨却一把将程暮紧紧地护在了怀中,大喊道:“父亲!我自愿舍去周家继承人的身份,不入族谱宗庙,驱出家门,永不再回!只求您将小暮还给我!”
“周牧晨!”程暮大吃一惊,连忙转过头看向那人,双眼通红,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周韵也在此时闻讯赶来,一路小跑着,让追在身后打伞的丫鬟连连叫唤:“小姐,您慢点!别摔了!”
“你!咳咳咳咳咳”周行秋气得一口气噎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再也站不住了似的,手中的拐杖落地,一下子向后倒去,被身边的张卓熹一把扶住:“将军!”
“父亲!!!”一瞬间,周牧晨和周韵的叫喊声同时而起。
周行秋被这么一气,急火攻心,病情加重,是下不得床了。整个周府的重心自是放在了关心他的身体上,生怕周大将军稍有不慎落了气,偌大的家产与家业都落在了周牧晨一人手中。一个个的,带着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侍疾问安比谁都积极,自然无人再去关心周大少爷与自己的小娘私通一事,倒是巴不得那两人能赶紧被处理掉,他们才好再多分一杯羹。
周公馆不似司令部和军营里有专门的审讯室和牢房,再加之周行秋晕倒前并没有对二人的处置做出过明确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陆栀盈只好命人将程暮带回了清荷园关起来,又派了人严加看守,除了每日送饭的人谁也不许靠近。而对于周牧晨,毕竟是周家的继承人,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又执意要在祠堂跪着,索性便由着他去了。
周牧晨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期间周韵来劝他回去也不起作用。他固执地跪在那里,滴米未进,死死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母亲林笙月的牌位也被供奉在这里,在周家的列祖列宗以及所有故去的人的一众牌位中最偏的角落里。她一生贤良淑德,却郁郁而终;她因她的爱人而死,最后却也只得了牌位上一个“周林氏”的称号,连自己的姓名也无。而后一切便都尘归尘,土归土。
“娘,我只是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这世间难道真的没有可以接受我们相爱的地方吗?”周牧晨看着林笙月的牌位,不禁问道。
他的声音已十分虚弱,寂静无声的祠堂中也不会有人回答。他的嘴唇因缺水而干涩开裂,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发暗发黑。他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消沉,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晕倒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榻上,守在一旁的阿诚见状连忙喊了起来:“主子,您终于醒了!吓死小的了!小姐,大少爷醒了!”
周韵正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道:“哥,你终于醒了!”
“小暮呢?他怎么样?”周牧晨开口的声音沙哑,想要起身却觉背上一阵剧痛,限制了他想要起来的动作,让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别动!你背上的伤泡了雨水都发炎了,才换了药,别把伤口撕裂了。”周韵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去扶那人躺下,又叹了口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一睁眼倒先是问他。”
“你放心,他一根头发都没伤着,只是到底兹事体大,母亲将他关在清荷园了。我也每日都派了人去给他送吃食和用品,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不会有事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过药碗,小心地将药吹凉后喂给床上那人。
周牧晨这才松了口气,又下意识地避开嘴边的药,“那就好,多谢你了,小韵。”说罢又顿了顿,道:“父亲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周韵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碗递给阿诚,示意他来喂。“医生说父亲的病已沁入肺腑,治不好了。他久在操劳军事,又因你们的事气得急火攻心,如今已下不得床了。不过目前已暂时稳定了下来,只能好生将养着。”
周牧晨沉默了半晌,他面色发白,没什么血色,眉目之间尽是担忧。“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整整一天了,昨天夜里还发了高烧,直到今早才退,吓死我了。”周韵有些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道:“父亲也是昏睡了好久,昨夜的时候才醒了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现在母亲和两个姨娘在轮流照顾着。我是怕的要死,就怕你们都醒不过来了。”
“辛苦你了,小韵。也真是难为你了,四处都要操劳。”周牧晨道。
周韵摇了摇头,在床边坐了下来。“我没什么事,倒是你啊哥,怎么劝你都不听,挨了那么重的打又泡了那么久的雨水,还不吃不喝地跪了三天,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怎么就这么倔呢!”
“傻丫头,我没事。”周牧晨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小暮他身子不好,我得护着他。事情既已做了,便要承担后果,总得让父亲消消气。”
“哥,你真的想好了吗?等父亲好转了,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周韵担忧地咬了咬唇,皱眉道:“你为了和他在一起做到如此地步,甚至愿意放弃一切,真的值得吗?”
值得吗?周牧晨也这样问过自己,但他心底的答案一直坚定而清晰。
为他,就值得;是他,就足矣。
“我一定要带他离开这里,哪怕不是活着离开。父亲若真要他死,我便同他一起。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这一次,黄泉碧落我也要随他而去。没有什么可以再把我们分开了。”
周韵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十分担心,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只能催促着那人将药先喝了。
周牧晨在周韵的搀扶下艰难坐起,接过了阿诚手中的碗,将已有些冷了的药一干而尽。而此时,周韵的贴身丫鬟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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