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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略有些疲惫,轻淡淡、却是好听的声音。
这种声音瞬间冲淡了殿内的紧张。
在白清胧固有印象里,皇后娘娘做事沉稳,声音也总蓄了低沉张力,冥冥之中有股压迫感,而此时,皇后声音听起来却有种年轻女子的娇盈感。
白清胧一惊,陌生而诧异,但忽地想起来,皇后今年还不满四十岁,原也不该把人家看得暮气沉沉。
三十多岁的女人如午夜之花,不像十几岁那般娇弱不堪事,也不似二十多岁那般无遮无掩的妩媚,而多了分神秘,自有迎风凌雪的从容与风韵。
白清胧抬起头看向皇后。
以前白清胧与皇后直面的次数非常少,即使见面,也只是远远望一眼,中间隔着好多侍卫和大臣,而皇后被一群人簇拥着,只能让人看见那身凤袍与金亮的凤冠。
长什么样,多高多胖都没了印象。
白清胧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停下步子,低声:“母后,殿内实在太黑,儿臣袖中带有火折子,可否点亮一两盏灯。”
“阿五自便。”皇后叫了白清胧昵称,忽然又说了句,“本宫不会点灯,也只能由你亲自动手。”
居然叫她阿五,是示好吗?
怪可疑的。
白清胧憋着疑惑走到角落,俯身点亮一盏油灯,黄澄澄的光线顿时从灯盏中散出,映出两人身影。
“阿五。”皇后笑了笑,斜长的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道,“你坐到本宫面前的软垫上来。”
顺着目光,一张青褐色软垫铺在皇后座下,不厚,就是寺庙里常用的敬香垫子。
白清胧迟疑了一下,小心举起灯盏,用手掌拢起火,小步慢慢走过去。
“母后,方才儿臣涉雪鞋袜尽湿,裙摆也沾了泥水,不便跪坐。”她盯着软垫,推辞道。
出乎意料,皇后竟然一指身边的另一空位:“你坐这。”
宽大的座椅明黄绸缎为席,那个位置与皇后所坐齐平,很清楚,属于皇帝才能坐的地方。
皇后抛出暗示,甚至明摆着扶持白清胧上位,这与白清胧所料一致,对方开始放饵了。
只是,这般太过明目张胆了叭。
她微微笑道:“多谢母后抬爱,儿臣站着便好。”
半笼在灯下,看不清眉目是喜是怒,皇后轻轻“嗯”了一声。
继续举灯前进,殿中正位在亮光中一寸寸明亮,皇后不像平时坐的那样端正,身体斜倚着扶手,慵慵懒懒的,垂在地面的长裙氅盖住了鞋。
风儿带着雪落空竹的声音传进屋子,悠悠荡了一圈,白清胧走到皇后身前,低唤了一声。
“母后。”
皇后借灯光向上望去。
随着白清胧眉眼一寸寸剥落在光里,她的呼吸一滞。
五皇女出身平庸,母家没什么人在朝为官,周才人更不得女皇青睐,母女二人多年默默无闻,久而久之被众人遗忘,皇后早年也确有听说过“五皇女容貌与陛下酷似”的传言,但这种言论,在哪个皇子皇女出生时没传过?
最初讨好般的传言,因着周才人被女皇遗忘,加上五皇女资质平庸,渐渐销声匿迹。
皇后盯着白清胧与白晏如出一辙的眉眼,愣了愣,又道:“你再走近些。”
“是。”白清胧依言走到皇后身前。
五皇女脸上挂着淡淡笑意,与白晏年轻时的眉眼渐渐叠合,凤眼微挑,肤白若雪,红润润的双唇,鼻梁直而挺,就连浓眉斜向两边鬓角的弧度都几乎一致,只是少了一点白晏独有的凌厉。
白清胧脸庞年轻柔和,眼里亮亮的,弥漫少年人的纯真气。
“你再蹲下来一些。”皇后想要看的更加清楚。
她阅人无数,白清胧没有来的时候笃定这是个没有筋骨的软货,在宫里一直庸庸碌碌龟缩,只仗着几分鲜丽的容貌,骗得不谙世事的侄女杨咏清倾心,绣花枕头而已。
然而现在却落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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