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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落被穆洋拉着,脚步焦急的跟在他身后。“你要说什么事呀洋洋…你直接说。”她和穆洋出来时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后面要过排演每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尤其是作为主持的穆洋。穆洋一言不发拉着她走,奚落有些急了,她不解的问他到底想说什么。穆洋依旧不言语,他拉着奚落上了两层楼,走到一间堆放着道具杂物的教室。他推了推门,没有上锁。
“洋洋…你干什么…”奚落挣了挣被他拽住的手。
穆洋转身,见她略施粉黛的小脸上已经晕染出丝气恼,他忍俊不禁,充满爱怜的拂了拂她眉眼间的凝结。“落落猜。”
奚落被他搞的一头雾水,哪里还有心思猜谜,她摇摇头说猜不到。
穆洋推开那扇半敞的门,将身旁的奚落半推半就的推了进去。奚落频频回头,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堆放杂物的空间经年不见阳光,空气中自然也日久累积出一层灰烬。奚落浅浅咳嗽了几声,手在面前扇动着有些呛人的味道。
她听到身后的穆洋带上了门,甚至还有落锁的咔哒声。随着门扉的合闭,唯一一丝光线也黯淡了下来。
室内非常昏暗,奚落转过身就想要向外走去,被站在一旁的穆洋一手揽了回来。奚落挣扎了几下,无果。
她屏住呼吸,但声音难掩轻颤。“洋洋,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样吓到我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奚落真的有点害怕了。她不顾一切的挣扎,直到穆洋开始脱她的衣服。也许是脱不明白这种款式,忙活了一小阵他改为直接扒。挣扎间挽在奚落发间的小钗子不幸滑落,她一头柔发顷刻间流泻垂下,如同来势迅猛的断崖瀑布。她来不及捡起那支小钗子,左肩的衣衫已经褪下一截,露出了一片雪白肩胛。穆洋动作有些粗暴的将她抵在冰凉灰白的墙壁之上,奚落还来不及反应,双手已经被穆洋死死的禁锢住。奚落有一瞬的失神,她跟穆洋在一起多久了?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的穆洋。或者说,穆洋从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这样粗暴的举动。
奚落出神之际穆洋些微粗重的喘息着,冰凉的唇却携带着炽热的吻顺着她细嫩的脖颈一路扫荡掠过。借着一缕昏暗的光线,他眼里满是渴望与别样的诱惑。他眼底的奚落柔弱,散乱的发丝透着浅浅淡淡勾人的香味,半褪衣衫下裸露的那片雪白更是刺激着人发狂的情药。
“洋洋…你放开我…”奚落回过神,用力的扭动着手腕。“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洋洋你别这样…我很害怕…”奚落哽咽出声,想抬腿抗拒,穆洋又夹顶着她两条腿,令她动弹不得。
她是真的吓到了,被这样的穆洋吓到了,被不是她记忆里的穆洋吓到了。
奚落抖的厉害,穆洋感觉到她的怯意心头一紧。他轻轻吻了吻奚落的眼睛,可焚烧的欲望烧毁了仅有的理智。他猜奚落大概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有多诱惑,有多想要让人狠狠的侵占。“落落,别怕,我想要你。”他温柔说着,禁锢奚落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他依然温柔,温柔的宣判了他要做的事不会停止。奚落摇摇头,强忍着惊惧下破碎的哭腔。“现在?不要洋洋…这是学校…有很多人…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不论奚落怎样挣脱,怎样抗拒,穆洋都不为所动。他悄悄掀动起奚落的裙衫,缓慢刺探那层薄薄布料的阻挡,想要将它一扯而下。奚落发觉他的意图,紧紧的并拢着双腿,用尽全力不想被此时的穆洋得逞。
奇怪,太奇怪了。她本不该怕的,这个世界上,她或许最不该怕穆洋了。但是眼下,她怕到近乎失声。
而穆洋则是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双腿,他掌心内细腻的纹路,一点一点勾勒出奚落深埋进黑暗中的颤栗。
他的声音里带着诱哄,他的温柔还是那么的熟悉。“没关系的落落,这里不会有人的,你放松好不好,我也怕弄疼你…”
是吗。宁可怕会弄疼她,也不肯停下。奚落楞了几秒钟忘记反抗,穆洋却以为她不在挣扎了,勾着内裤边缘就要扯下来时,奚落突然不要命一般的推拒。“不要…我很疼,洋洋,你真的弄疼我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在这…”
穆洋整个人一顿,连拨弄内裤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着面前忽明忽暗又模糊朦胧的面容,目光流连之处近乎残暴的温柔。
“落落是不想在这里,还是不想和我做。”穆洋没有给奚落回应的时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动作。他撕扯着奚落身上的裙衫,似乎非要把她完全扒光才肯罢休。奚落大叫。“洋洋…你是不是喝多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放开我…你别撕了…穆洋!”
穆洋疯狂的像一头野兽,又是谁撕碎了他的伪装。如果爱情这张卡牌的背面是杀意,那奚落现在所感受到的已经淋漓尽致。
“穆洋…我不肯,你还要强奸我吗。”奚落放弃了抗争,她垂着头,像一缕经不住风吹雨打的絮,像一片经不住飓风暴雪的叶。
她失了她的形状,失了她的流光溢彩。她黯然,她褪色。
穆洋轻轻扳起奚落的下巴,喷洒而出的气息温柔流淌。奚落此时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还是记忆里熟悉的他。
穆洋笑着问奚落。“那落落要怎样,也舍得报警抓我吗?”他完全是玩笑般的口吻,一切仿佛没什么不同。
换作以往,奚落大概要和他闹上一闹。可现在,她真的笑不出来。
奚落敛起所有恐慌与酸涩,平静的问他。“那洋洋呢,又真的舍得强奸我吗?”
穆洋沉默半晌,轻柔的抹去了奚落眼角的湿润。他松开了奚落的手,将奚落的裙衫整理好,笨手笨脚的替她套了回去。
只是到底撕扯过了,丢了原来那样的美。奚落无助的挨着墙壁,穆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说道。“落落,男人到底都是一样的,精虫上脑没什么舍与舍不得。”
“那你又为什么停下了…”奚落闷闷呛他。“你不是男人嘛…”遮掩强忍了那么久的泪花,吧嗒吧嗒掉在穆洋的怀里,无声无息。
穆洋听得出她的埋怨。他托起奚落委屈的小脸,将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吻去,好笑着哄道。“我是男人,但落落是我的例外,所以不做男人也可以。”
奚落心下一软,眼泪决堤。穆洋一边擦掉她的眼泪,一边柔声哄她。“不哭了,吓到落落是我该死,任凭落落处置。”穆洋担忧的搓揉着奚落的手腕,生怕刚刚真的弄疼了她,一直追问她还痛不痛。
例外吗,真的吗,只有她是例外吗。奚落真的很想问他,如果她是例外,那安琪又是什么。他的例外可以批发,还是可以一分为二。
可这些疑问终究在心底那阵钝痛过后,被她狠狠扼进喉咙。
门锁处的响动,惊扰了奚落与穆洋。何琳拿着钥匙开了锁,推开门时完全没想到上了锁的杂物间内会有人。
依稀看清两撮人形时,她不禁吓得大叫。直到光线射进昏暗的空间,照亮了奚落和穆洋的脸。
“吓死我了…我说,你们俩怎么在这?乌漆嘛黑的在这干嘛呀…”情绪稳定以后,何琳才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了奚落有些凌乱的裙衫,突然有些心如明镜。
奚落按紧了胸前的衬衫防止滑脱,穆洋将她藏到了自己身后,笑着说跟奚落闹了点小矛盾。为了把她哄开心,又不能那么没面子,只能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跪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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