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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第2页）
“帝君，帝君，你没事吧……”
楼厌梦见了一千年前。
他梦见他被魔族所伤，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她一脸的纯洁天真，笑起来很甜。
还说要保护自己……
“牡丹……以后厌哥哥保护你……”
忽然小姑娘的样子慢慢变大，她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百花之主游织织。
可自己却不认识她了，一遍遍折磨她。
楼厌想走过去抱抱她，忽然她的身形消散。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牡丹……”
“帝君，你没事吧，你还记挂着兰薇吗？”玉瑶忙上前去给他擦汗。
楼厌看着她，又看向远处的墨九。
如果兰薇不是牡丹，那玉瑶和她什么关系。
他的手不由地攥紧，冷目深深地看着玉瑶。
“帝君，你怎么这么看着我？”玉瑶脸颊泛红。
楼厌冷嘲：“你作为兰薇的母亲，天天来本神内室，是否不妥？”
玉瑶闻言脸色一僵。
“帝君，我只是想代替死去的女儿照顾你，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外面冷风呼呼作响，还在下雨。
楼厌想起了游织织的父神水神，又问玉瑶。
“你的夫君被本神所杀，你就不怨恨本神？”
玉瑶一双眼含情脉脉：“帝君，其实妾从不爱慕水神，当初是他强行将妾占有，妾根本没有选择……”
在天界寿命根本不重要，因为每个神仙都是最好的状态。
“你可以走了。”
不知为何楼厌看到此刻她这副模样，只觉恶心。
玉瑶还想说什么，殿外墨九走上来，请她离开。
“那妾改日再看您。”
玉瑶走后。
楼厌疲惫的靠着龙床，黑目落向墨九。
“墨九，本神梦见小时候的牡丹了，她长大后，是游织织，你说好不好笑？”
墨九知道楼厌此刻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恨了那么久的人，折磨了那么久的人，突然变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那种感觉旁人无法体会。
见墨九不回答，楼厌问他：“你可有查出玉瑶与兰薇的关系？”
“兰薇是玉瑶从下届收的蔷薇妖，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办法，应是将一朵蔷薇变成了一朵红牡丹。”墨九此刻也是百思不解。
在这个天界能够扭转乾坤和改变原形的，只有开天辟地之神。
但那方神早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印象中，就连上一届帝君也不知道其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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