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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铮的鼻息带着热气喷洒在傅靖姮的面部和颈间,微微泛着痒意,勾得人意乱情迷,傅靖姮看着那漆黑眸子里翻滚的情欲和卢铮喉间下咽的滚动,心里咯噔一声,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卢铮的嘴角,轻声安抚道:“还有两日便要大婚了,阿铮难道不想名正言顺地与我合欢么?”
傅靖姮所言卢铮自是明白的,他也并非那等不顾女子名节的狂悖之徒,只是在他心中早已将傅靖姮视为妻子,这几日的分离让初初坠入爱河的他多少有些难忍,轻笑了一声,在傅靖姮的颈间轻叨了一口,应道:“阿姮莫怕,我不会让你难堪的,只是好几日见不着你,想得难受。”
傅靖姮会心一笑柔声打趣道:"你这般黏人,若是以后圣上遣你回甘州军中,你莫不是要相思成疾了?"
卢铮的脑袋靠在傅靖姮的肩膀上,闷笑道:"那阿姮可一定要随我同去啊,不然我心有所念,不能集中精神,岂不是打不了胜仗了?"
"唉,我若不去,累得将军不能得胜而归,岂非成了大豫的罪人,怕是那时人人都要骂我红颜祸水了。"傅靖姮顺着话说道。
卢铮沉静了一瞬,抬头凝视着傅靖姮郑重道:“纵然真有那一日,也都是我的罪责,我自己承担,岂能让阿姮因我之过而身陷囹圄为人诟病?”
傅靖姮每每看到卢铮这幅郑重其事的模样都觉得很安心,抬头轻轻碰了碰他的额间,语气中不自觉带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我的夫君自然是最有担当的儿郎了,只是我这身上未着寸缕,总不好叫我一直这么同你说话吧。”
滔天的情欲被心上人温声细语地抚慰平顺,卢铮方才那副勇而无畏的模样褪去,神色间升起了几分少年人独有的羞涩,傅靖姮看在眼里觉得甚是有趣,素白纤细的足轻轻踢了踢卢铮,颐指气使道:"我的寝衣都在那浴房呢,去替我拿来。"
卢铮同手同脚地去了浴房,眼睛瞟到那衣架上的藕荷色小衣和烟紫色绢纱襦裙,也不敢多看,团成一团便捧了回去,轻放在傅靖姮的榻上,又为她放下了帷帐,背过身去闷声道:“你快换吧,我不看。”
傅靖姮轻哼了一声便解开了被褥开始穿衣,卢铮本想做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可谁知那窗棂下的梳妆镜中竟清清楚楚地映着傅靖姮的身影,虽有帷帐的遮挡,但佳人影影绰绰的身姿曲线看得清清楚楚,卢铮喉头又滚了几滚,不热的时节偏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傅靖姮穿好了寝衣收起帷帐,光着脚出来时,便看见卢铮这副模样,也不知是何缘故,正纳闷着呢,余光一撇看见那梳妆镜正对着床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左右不过两日时光便是真夫妻了,傅靖姮也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她毕竟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人,对这些繁文缛节看得不重,走到桌前,招呼着卢铮过来,为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说道:“夜奔而来想是渴了吧,喝口茶吧。”
卢铮顺手接过一口饮尽,待要坐下时却瞥见傅靖姮光着脚站在地上,如今虽不热,大户人家却都已经停了地龙,纵使地上铺着毯子,也易着凉,卢铮再次起身回到浴房,取回傅靖姮的绣鞋,扶着傅靖姮坐下后蹲下了身子,用自己的衣袖擦干净她足下那点子灰尘,轻轻地把那瘦削的双足塞进了鞋中,还不忘嘱咐道:“光脚易寒气侵体,对女子不好,往后还是穿着吧。”
傅靖姮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卢铮的头发旋,他今日大抵是来的匆忙,并未束发,只用了一缕发带半扎着乌发,倒生出了几许风流文人的气度。
听他这般言语,傅靖姮心里领受嘴上却不饶人:“哦,也不知谁夜探香闺,害得我来不及穿鞋便被登徒子扣在了榻上。”
卢铮终归是理亏,带着薄茧的手轻刮了一下傅靖姮的脚踝,引得她娇呼一声,心满意足道:“自然是傅大姑娘未来的夫君了。”
这对儿小鸳鸯沉浸在深夜相会的幽暗氛围中,全然未听到李嬷嬷迈着她那沉重的步子急速行来,直到李嬷嬷敲门进来时,卢铮手忙脚乱地躲进了傅靖姮的榻上。
傅靖姮忙迎着李嬷嬷坐在了隔间的美人榻上,眼神不自觉地飘在了卢铮这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么晚了嬷嬷怎么不休息,还过来了?”
李嬷嬷听着她声音不太对,以为是冷着了,便要起身进去给傅靖姮拿比甲,却被傅靖姮拦住了:“嬷嬷不必费事,我不冷。”
见她神情不似作假,李嬷嬷也不强求,只语重心长道:"姑娘马上便要做卢氏妇了,做人媳妇便不比在家当姑娘自在了,这婆母妯娌,夫君孩子都是牵绊,更何况卢氏这样的世家大族,五服内的亲戚便不知有多少,处处皆是费心的地方,纵然是姑爷爱惜姑娘,也再不可如从前那般自在了。"
傅靖姮听着也有些鼻酸,她穿来时没几日原主的母亲便撒手人寰了,一直是李嬷嬷呵护她充当着母亲这一角色,应声道:“嬷嬷讲的,阿姮都知道的。”
李嬷嬷厚实的大手抚着傅靖姮的脸颊,似有怀念:“你母亲这几个孩子数你生得最好,像足了父母亲的优点。说句僭越的话,我虽是奴才,却把你当亲闺女疼,从前眼看着你的婚事没着落,我愁得夜夜难眠,如今有了这样好的去处,我又怕你没人撑腰,在那大家族里受了委屈。”
说着,便落下泪来,傅靖姮忙为她拭泪,李嬷嬷笑道:“人老了,说两句话便伤怀,姑娘不必在意。”
傅靖姮怎可能不在意呢,嗡着声音道:“嬷嬷待我如亲女,我亦视嬷嬷如母,日后定然好好照顾自己,孝顺嬷嬷,不叫嬷嬷操心。”
李嬷嬷含泪带笑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从袖兜里掏出来一个瓷瓶,傅靖姮问道:“这是什么?”
李嬷嬷老脸一红,低声道:“女子出嫁,第一夜总是疼的,姑爷又是武将出身,恐怕一时克制不住,不知道疼惜姑娘,这瓷瓶里的花露是老奴特意新制的,是从前卢氏二房老夫人祖传的方子,你母亲当年也是用过的,咱们府里出嫁的三姑娘四姑娘我都是给过的,待到新婚之夜,姑娘将这花露摸于那处便可少受些苦楚......”
傅靖姮脸红的要滴血,若是平常也便罢了,偏生这会子卢铮那个小色狼还藏在她的榻上呢。
傅靖姮等不及李嬷嬷再说下去,赶紧收下这花露藏在袖间,急匆匆道:“嬷嬷的意思我都听懂了,只是天色已晚,我实在困倦,有什么事不如明日再说吧。”
说罢,便连推带攘地把李嬷嬷送了出去,自己贴在门上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一抬头便看见卢铮好整以暇地靠在那坏笑,傅靖姮知道以他的功夫,李嬷嬷的话定是听了个一干二净,也懒得同他辩驳,只催促道:"我困了,你快些走吧,明天还要试妆呢。"
卢铮看出傅靖姮眉宇间的羞赧,凑上前去揽着她的腰身在唇瓣上亲了一口,便扬长而去。
傅靖姮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缓步走向床榻,正准备就寝,陡然间发现袖间的瓷瓶不见了踪影,找了一圈也未曾找到,联想到卢铮走前揽她那一下,定是被他顺去了,气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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