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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2页）
面对她悲戚的反问，厉景琛目光如冰：“你需要钱。”
四个字似是根针刺穿了陆晚晚那渺小的希望，连同眼神都跟着黯淡下去。
厉景琛微拧着眉，似是不愿面对那道视线，望向了另一边。
良久，陆晚晚才深吸了口气，嘶声道：“奶奶说过，做人要堂堂正正，林姐姐给我介绍工作，我很感谢她，我也不会给她丢脸。”
闻言，厉景琛心绪渐渐复杂。
他紧抿的唇线动了动：“最好是这样。”
话落，他转身就要离开。
“三哥。”陆晚晚叫住他，几近祈求，“你能不能告诉我奶奶，说店里派我去学习几天，让她不要担心。”
厉景琛背影怔了瞬：“好。”
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陆晚晚顷刻红了眼。
原来连厉景琛都无法信任她……
征得经理同意后，厉景琛将监控录像传送进了自己的云端。
他回到家反复地观看，收银台后的陆晚晚的确有个将东西放进口袋的动作。
厉景琛看着暂停的画面，神情凝重。
陆晚晚也许缺钱，但真的会甘愿冒着坐牢的风险去偷东西吗？
忽然间，在高级会所遇见陆晚晚的事钻进脑海。
厉景琛眼神一沉，她连陪酒都敢做，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半晌，他看了眼外头的天，想起答应陆晚晚的事，整理好思绪后起身出了门。
从三年前将出院的陆奶奶送回家后，厉景琛就再也没有去过陆晚晚家。
胡同里没有路灯，只能依靠着别人家门口的照明灯看清路。
按照记忆中的路，厉景琛找到了陆晚晚家。
陆奶奶拄着根断了一小截的拐杖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平时陆晚晚回家的转角。
看到厉景琛出现，她愣了一下。
面对头发花白的老人，厉景琛语气缓和了些：“陆奶奶，陆晚晚被店里派去学习，这几天不回来了。”
闻言，陆奶奶眼皮一垂，呢喃道：“可她药都没带啊。”
厉景琛没听真切：“什么？”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陆奶奶身形有些不稳，苍老的眸子满是担忧。
从来能言善辩的厉景琛头一遭被问的顿口无言。
他闪躲着陆奶奶的目光：“很快的，您早些休息。”
说完，厉景琛带着丝狼狈转身快步离去。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陆奶奶潸然落泪。
她知道陆晚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厉景琛怎么会亲自来传话。
陆奶奶拄着拐撑着颤颤巍巍地身体进了屋，在小小的佛龛前跪了下来。
“菩萨，求求您保佑我孙女，不要让我这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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