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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第2页）

季艳琴擦掉眼泪，将季如风从车里拖了出来：“我不管你为什么醒来以后就这样，我只是想让你清楚，这是报应，对我们两的报应！如风，我救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帮你自己！”

季如风冷笑：“救，我为什么要人救？我怎么了吗？”

季艳琴摇头：“你很好，很好。既然醒了我就回去照看你奶奶了，还有……程铮跟我离婚了，以后别针对莫家了。”

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很苍凉孤寂，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季如风张了张嘴，却怎么都喊不出口，柳青的话，莫小娟的遗书，莫千鹤的咒骂都一字一句的告诉她，所有的悲剧都是他对姑姑的默认而导致的。

说到底，罪人是他，也是她。

季如风忽然有些乏力的倚靠车门，静悄悄的车库似乎只有他沉重的呼吸。

他很想告诉自己，莫小娟没死，可真当亲眼看见那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进入火化池的那一刻，他所有的信念都崩塌了。

没人偷换遗体，也没有所谓的假面具，假死更是不可能了，所有他以为的狗血桥段全都没有发生……

季如风抬手捂住双眸，涩涩地笑出声来，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苦。

这之后，季如风就再也没有去公司了，所有事宜都委托给了下面的得力干将，而他一个人就一直坐在莫小娟曾经住过的房间里，不停喝酒。

因为有人说过，人喝醉后，是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季如风此刻一身酒气，一脸狼狈：“小娟，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出来看看我！”

“小娟，你出来好不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肯出来，我收回以前骂你醉鬼的呼，我同意你一辈子喝醉，只要你在……就好！”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

季如风不可置信的一喜，当连忙脚步踉跄的冲向大门，当打开的那一刻，所有的笑容都彻底凝固。

第十九章被发现了

季如风红着眼看着门外站的肖洛川，此刻的他相比较于之前憔悴，现在反倒是又精致了回来。

透过大门的反射，此刻憔悴狼狈的人，反而变成了季如风自己。

“你来做什么。”季如风当场就想关门，却被肖洛川抬手挡住。

“季如风，听说你还在打压莫家？”

季如风一愣：“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

肖洛川讥讽一笑，将带来的公文包打开，里面的资料全部丢出：“你手下做的事，你还要怎么隐瞒？”

季如风随意翻开了几张，全是季氏针对莫氏的碾压计划表，好在每一次都是程氏和肖家帮了回来。

他脸色铁青的将文件捏紧：“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但凡参与的工作人员我都会全部开除，一个不留！”

肖洛川听见这话，就笑了：“开除，这些可都是你们公司的精英骨干，开除以后你季氏要损失多少你算过吗？季如风，诺言不要随便使用，会成真的！”

季如风被他内涵的话刺激地身体一怔：“够了，我说过的话我自己会负责！倒是你，如果只是为了来看我笑话，谢谢，完全不必！”

肖洛川忽然深吸口气：“我并不想来看你，只是为了完成某些人的遗愿，知道你还活着我也算完成使命了，季如风，说真的在感情里，你没有小娟有胆量，你太懦弱了……”

季如风当场挥舞拳头，却被肖洛川轻易接住：“一个站都站不稳的酒鬼，在这里逞了什么能，还想打谁！”说完，他就松开手臂将他甩在一边，“该劝的我也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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