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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必恼怒。”岑沧海提高了音量,“母亲平日里身体硬朗,孩儿不过去京城两月,什么急症能在短短两月要了母亲的命?”
“更何况,赵太医医术精湛,一直为母亲调养身体,母亲多年前的旧伤已许久不犯,就算是旧伤复发得也不会如此汹涌。孩儿只想知道,为母亲看病的大夫到底下的什么方子,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母亲唯一的孩子,孩儿觉得这点要求并不过分。”
岑沧海目光锐利,他手捏住袖子,语调几乎称得上咄咄逼人,尖锐至极。
刺得岑松脸色慢慢涨红,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粗声粗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是我害了你母亲不成?替你母亲治病的自然是赵太医,你母亲的事情,我向来不管,难道还指望我替她找人医治?我怎么知道她到底生了什么病。若不是赵太医禀告我,你母亲病入膏肓的消息我根本不知!”
“呵。”岑沧海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孩儿听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父亲与母亲夫妻一场,孩儿没有资格指责父亲。只是孩儿不知,您与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竟变成今天这般。”
“这要问你的母亲!”岑松一把将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掀了下来,他拍桌指着岑沧海的鼻子狂怒道,“念在你是世子的份上,我并不想在你面前编排她。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母亲的地方,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就是一个妒妇!”
“妒妇”二字震耳欲聋,余音回荡在书房里,一遍遍地刺痛岑沧海的耳膜。
父子俩对峙,气氛紧绷,连外面的鸟雀都不吵闹了,生怕成为点炸气氛的导火索。
岑沧海攥紧了衣袖,眼神毫不畏惧地直视岑松:“原来父亲是这样想母亲的。”
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岑松撇过头去,眼里闪过一丝庆幸,转头来却又换了一副嘴脸。
“我不与你吵。”岑松表情不耐,他一挥衣袖开始赶人,“陛下特许你不用守孝,秋闱若是出了差池,你有何颜面去见陛下。”
知道从岑松嘴里撬不出更多的东西了,岑沧海站得直直得,嘴唇抿到发白的地步:“孩儿知道了,孩儿告退。”
岑沧海躬身从书房里退出来,外面的奴婢已经跪了一地,个个噤若寒蝉。
面无表情地从这群奴婢中间走出去,齐国公和他的嫡长子之间的战争也落下帷幕。
真当了梁上君子的姜思思也结束了自己的窃听风云。悄无声息地从房顶上一步步慢慢爬下去,就在脚要勾到屋檐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地图上定定地闪着一个小黄点。
——岑泓?!
迈出去的脚顿时收了回来。
名为岑泓的小黄点和她自己的小箭头重叠在了一起,姜思思屏住呼吸不敢妄动。
过了一会儿,小黄点飞速挪开,看样子是没有发现在屋顶的姜思思。
谨慎地等了半分钟,见岑泓没有杀个回马枪的意思,姜思思迅速爬下屋檐,跳到书房与院子的死角处。
她环视四周,发现这里也是个很适合听墙角还不会被人发现的位置,看来岑泓刚刚就是在这里。
幸亏她来得早,没有被岑泓发现。
摸着与别人错开的时机,姜思思静悄悄地扒着墙根溜走了。
听了一耳朵八卦的姜思思只分析出来一个重点。
岑松在说谎。
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还要嘴硬的孩童,演技甚至比不上差点露馅的杜欣。
姜思思不禁对岑松的齐国公之位产生了怀疑,听起来高大上,怎么感觉不靠谱?
然而对岑沧海来说,他接二连三地与自己的继母和父亲撕破脸皮,到底是为什么?他有什么依仗?
梦里对岑沧海升起来的怜惜之情很快消散,姜思思再次觉得,跟岑沧海同生共死,真的是件很费脑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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