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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的船?”短暂的震惊过后,孟若虞披了一件外衣下了床。
只不过走路的时候浑身酸痛,让她立马想到了昨夜的荒唐,她扶额,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胡闹了。
“当然是回京。”容珩指了指桌上的糕点:“快中午了,你先吃些糕点填填肚子吧。”
而后走过去把她身上的外衣脱下,低声道:“柜子里有新缝制的衣服,你看看喜欢喜欢,然后叫竹桃帮你换上。”
孟若虞眨了眨眼睛,然后打开衣柜的门,上面挂了十几件颜色各异的华丽衣裳,看那针线和用料,应当是出自名家之手。
她随手拿了一件淡紫色的出来,随口问道:“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好看。”
容珩俯身吻了吻她的耳朵,吹了口气道:“我觉得你不穿最好看。”
回应他的是一个白眼。
孟若虞把衣服塞进衣柜里,问他:“那阿兰朵呢?”
“咱们回京,跟有什么关系?”容珩反问她。
孟若虞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等阿兰朵一醒过来,看到的是人去楼空,肯定会气的跳脚。
“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
原本容珩定的是十天后回京,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京城里出了些变故,需要尽早回去。”
孟若虞眉心一跳。
“跟宣平侯府无关,”容珩道,“是永诚帝的一个妃子怀孕了。”
孟若虞直觉他后面还有话,所以没有出声。
下一刻容珩讥讽道:“于是永诚帝,想废后。”
孟若虞深感无语,不想听这糟污的事情,她坐在梳妆台边,把妆匣里的螺子黛拿了出来递给他。
容珩狭长的眼眸眯了眯,他接过螺子黛在指尖反复滚了滚,突然想起距离上一次给她画眉已经距离很久了。
孟若虞又在妆匣里翻了翻,找出一对碧玉耳坠在自己的耳朵处比了比,最终放了下来,来来回回翻找许久,也没见着合心意的。
“转过来。”容珩拿了一个小墩子坐在她旁边,然后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声音带着些诱惑,“我那里有一箱子珠宝首饰,想不想要?”
“想要啊。”孟若虞长睫眨了眨,给了衣服又不给首饰,这算什么?
“有多想?”容珩用螺子黛在她的黛眉处慢慢描摹,不一会儿就画出了一双好看的落尾眉。
孟若虞觉得有坑,没有继续回答,可是捏着她下巴的手却没有松开,她不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容珩靠近,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有些痒,那只手也从下巴处移到了脸颊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甚是暧昧,“说啊,有多想?”
“……挺想的。”以往这些收拾都会直接出现在梳妆台上,这回却是几天了都没瞧见,她还有些心痒痒。
“想要啊,我给你。”容珩倏地笑了一声,听得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可是这话在孟若虞耳里却感觉到了一丝不正经,立马让她联想到了其他方面。
“我不想了。”孟若虞果断拒绝,她的腰现在都还酸着呢。
“真不要?”容珩挑眉,却也没继续撩拨她。
他只会画眉,梳发髻这些也不会,所以剩下的都是由竹桃一手操办。
等妆容弄好后,午膳便端了多来,容珩还有事,所以孟若虞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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