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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狼同人)好景常在》作者:引觞满酌
文案:
江南好风光啊……长庚想。
人这一生总有些时候自认庸庸碌碌。大抵……也是为了这半晌贪欢,才能挨过种种磋磨,坚定向前吧。
隆安十年,纵横南北的蒸汽铁轨车轰轰烈烈地蒸出了一片白气,终于在田间地头拉开了新时代的帷幕。
钢甲火机紫流金在铁轨线上运通得顺畅无比,可战事平了,这庞大的巨物如何管理显然不是件易事。暂且不提紫流金专线对于千疮百孔的社稷究竟意味着什么,光是每天烧掉的紫流金就够尚在恢复的新朝喝个一壶,简直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运来的都给烧没了。
可说到底,无论管起来多费劲,这铁轨线归到谁头上都能算是个肥差事。铁轨车是灵枢院做出的不假,但这地方显然从上到下贯彻着一股瞎折腾的劲儿,从老到小都仿佛在佛前发了愿,这辈子就与火机与满手油为伍,就算是新皇有心想犒劳灵枢院,把这差事丢过去,或许灵枢院也没人能顶住。
当然,新皇本也没想这么干。
于是在来之不易的和平下,各方势力方才解了外患,又开始蠢蠢欲动。可几番推拉扯皮下来,别说钱还是权了,简直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而捞出了个令人惶恐之后顿觉安心的事实——大梁这位新登基的陛下不爱看戏,虽然精通制衡之术,却是个真正踏实干事的主。紫流金专线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可供玩乐的权杖,更何况君权于他始终如过眼云烟。
扯皮了这么许久始终没有合适的机构,那就干脆设一个,更别说在长庚原定的蓝图里就有这一角的存在。铁轨办就这么开始了它随着历史长河时而平稳时而飘摇的生涯,这新生的小小机构此时还不知道,或许它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在史书里留下重重的一痕。
机构设了,再往后的事就简单了起来。当年的雁亲王手下就不缺股肱之臣,如今贵为天子,又励精图治,自然有能人志士上赶着为国分忧。这片无数将士拼死守护的广阔河山,终于在此时显露出未来气数绵长的掠影。
但皆大欢喜的场面毕竟还是少数,多半时间,世间的种种还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陛下几句金口玉言,徐令就从御史台里被提溜出来,丢进了铁轨办,还未喘口气就开启了忙碌奔波的日子。这位隆安元年的探花经年目睹了战事祸乱、山河动荡,又亲历新旧朝的更迭,早已褪去了眉目间的清秀,周身透着沉稳的气息。此时被临时放到铁轨办,不管如何思量,都该是大展宏图的好时机,只可惜这位好儿郎在不正的上梁们周围呆久了,望着堆积如山的公务,竟也想念起了当喷壶的日子,小心翼翼地生出了几分撂挑子不干的怒气。
折子递上来,长庚望着这挤出来的一点勇气,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满嘴胡话地哄了几句,一个头两个大地回了家。他一踏进家门,看到坐没坐样胡乱逗鸟的顾昀,脑袋便自说自话地把时间倒推回了雁回某个不起眼的院子,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充满稚气的委屈,想着:“都没时间陪子熹了,我说什么了。”
长庚这皇上当得极累,不过他很是甘之如饴,毕竟这条路的尽头绘的是他为顾昀描摹的未来。但对于不能与他的子熹日日耳鬓厮磨一事,长庚心里始终存着怨念。无人提起的时候还好,这点不为人所知的情绪他收拾得极为妥帖,只偶尔会在某些夜晚会被拉扯出来,连同放肆的情愫一起烧个干净。但此时此刻,却被徐令一道折子拔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他边往里走边想,“我得讨个慰藉。”
顾大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被惦记的“慰藉”,依旧逗鸟逗得乐此不疲。这嘴碎的八哥久经荼毒,终于明白了如何同嘴碎的灵长类相处,修出了一身绝世独立的闭口禅,不知是看破了红尘,还是看透了鸟生,活像个八哥界的得道高僧。
只可惜顾昀虽然对护国寺的真和尚们退避三舍,对鸟和尚却格外热情,只可惜是热脸贴了冷屁股。长庚一时不知该怜爱谁,最终决定救鸟一命,谁让他是来向大帅讨东西的。他长臂一揽,把略弯着腰的顾昀严丝合缝地搂在了怀里,不动了。
顾昀还没来得及不动声色地调戏一番他家陛下,便忽然心神一震,顿觉心里某处塌陷了一块——长庚把头抵上了他的肩膀。
他感受着肩头传来的重量,暗自将狐裘解开一条缝儿,转了个身将面无表情的大美人裹进来,心想:“这是撒什么娇呢。”还没等他想明白,在长庚这点可怜可爱面前格外擅长心软的顾将军又自个儿接上了话,想着:“究竟是要星星还是要月亮……有点难办啊。”
等长庚终于讨完了想要的,被把玩着头发丝的顾昀才终于搞懂他这股委屈又可怜的劲儿到底是打哪来的,顿时啼笑皆非起来。可认真算起来,自打他把半大的少年从边陲小镇带回风云诡谲的京城,竟没一天安生日子。就算是分离的四年,对于长庚而言,即便难得安闲,心里大抵也无时无刻不被搅得天翻地覆。
想到这里,顾昀便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恰逢第二天休沐,长庚便被顾昀给打包带走了。时隔多年再次以房梁的形式离开侯府,新皇的心境与当初害臊的少年大不相同,面对此情此景不仅自愿,还有些享受。
长庚怀念似地多看了几眼颠倒的侯府,问道:“子熹,你要带我去哪。”
顾昀颇为正经地油嘴滑舌道:“拐个大美人给我当媳妇,你从不从。”
长庚在他的不着调里狠狠一哆嗦,干脆闭口不言了,又甜蜜又无奈地想:“何止是从啊,简直是倒贴着了。”
顾昀拉着他在街巷里乱钻,又亲自动手将他乔装打扮一番,掩去了长庚身上不合时宜的稳重,终于作出了一派微服私访的态势,像是两位风流的公子哥结伴出行了。
长庚望着他的背影难得走神,自乌尔骨彻底从他身体里剥离之后,他很少再沉浸在往事里。即使偶尔回想,供他拿出来反复品味的也多是温软,但此刻他忽然想起一桩谈不上难忘的陈年旧事。那是他第二次见他那位名义上的大哥,土小子诚惶诚恐,竟也说出了“将来愿为大帅亲卫,侍奉鞍前马后”这种现在听来荒唐至极的豪言壮语。
可他彼时其实并无拯斯民于水火的大志,也自认无扶大厦之将倾的能力。
……这一句话在旷日的念想里被掰开了揉碎,又在反复磋磨下缝缝补补地组成一颗真心,左右看去,不过是早已笃定的“追随”罢了,似是不太明事理,便已妄自将“安心”与“归宿”系在了顾昀身上。他彼时尚未明白自己的宏愿,如今却也误打误撞地实现了。说来说去,命运啊,总在人回眸时给出一点甜头——你看,原来一切早有安排。且向前走吧。
顾昀一回头便见他走神,伸手拽了把,风流又明骚地把他往怀里一拉,活像个当街耍流氓的登徒子,拖着他往前走。忽而间脚下传来隐隐的震动,风声呼啸,紧接着就听闻一声稚嫩的惊呼。长庚抬头看去,终于记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加长号的改良铁轨车正在进行最后一次试运,沈易正带着隔壁不知哪家的小孩儿来凑热闹,兢兢业业地重拾起了老妈子的本行。
也不怪长庚忘记,灵枢院三天一小试五天一大试,毫无仪式感可言,搞到最后谁也不知道铁轨车今天开不开,若是想来开开眼,还得看运气。不过今天还真特殊点,今天可以往上坐很多人。
铁轨车坐人本不稀奇,除非认为大帅不是人,毕竟第一辆铁轨车就载着被偷走的大帅。但如何舒适地坐人,如何能更多地坐人,灵枢院无论是哪个天才都为此挠破了脑袋,终于改良出了可专供寻常旅人出行的铁轨车。这标志着铁轨车将彻底进入军民共用的时代,悄无声息地划开新的纪元。而此时他们尚未知道,能载人的木鸟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等着和这个蒸蒸日上的时代一齐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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