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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卧室?”分开的间隙,江郁与他额头相抵,哑声问道。“不,就在这里。”夏稀轻喘着气,唇肉嫣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肉,躺着蜜汁,“我喜欢这里。”江郁又做了个压抑的吞咽的动作,眼里的光芒深邃耀眼,像能吞噬一切。夏稀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睡袍带子上,眼含春水般抬头仰视着他,声音诱惑:“现在,该你拆礼物了。”………………老婆,我错了江郁饱食餍足地睡了一觉,梦里都是欢爱的场景,鱼儿畅快地在小溪里游来游去,扑通又哗啦……他抱紧怀里的人,从身到心,都散发着懒洋洋的幸福,就连晨起的反应都比平时更浓烈。人还没清醒,他已经下意识去顶对方的小腹,引得对方轻哼一声,想要推开他,尚在梦中的江郁自然不乐意,迷迷糊糊地收紧手,探过去亲他的额头。发烫的触感让他懵了两秒,然后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怀里的人发烧了!江郁立刻撑起身子:“稀稀?”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纱落了进来,室内透亮隐隐映着些天空的湛蓝,夏稀微微睁开眼缝,看了眼面前的人,又闭上眼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是不是不舒服?”江郁有些慌了,他也没有事后照顾人的经验,昨天在玩具屋做了一次,因为没戴工具,后来抱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在浴缸里没控制住又压着他做了一次。也不知道是因为弄伤了还是受凉了,江郁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人看着也有些被施虐后的虚弱,露出的脖子、锁骨,以及被子掩盖下的身体,都有他留下的痕迹。江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哄道:“稀稀,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不去。”夏稀仍然闭着眼,声音沙哑地回了一句。“那……那我让医生上门来行吗?”夏稀终于睁开了眼,眼尾微红,透着薄怒:“不要。”“那怎么办?”夏稀拉了拉被子,将自己掩在被褥里面,彻底不想理他。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叫医生,该怎么跟医生描述?因为纵欲过度?如果医生还要检查怎么办?他全身上下,有能露出来给别人看的地方吗?江郁不要脸,他还要脸。不要脸的江郁在床边急得鼻尖冒汗,轻轻扯了扯被子,跟他商量道:“那让我看看那里行吗?我先看看是不是伤到了,然后去买药给你抹点儿药!”夏稀的耳朵尖都烧起来了,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他下意识合拢双腿,恼羞成怒地吐出一个字:“滚!”江郁隔着被子抱住他,委屈巴巴地道歉道:“对不起,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夏稀就是不肯理他,江郁没办法,厚着脸皮在手机上问了一个开私人诊所的医生朋友,叫了一堆药上门,然后又起来给夏稀熬了粥。等厨房忙得差不多了,药也送到了,江郁拿了软膏和消炎药进房,哄了半天夏稀终于从被窝里露出了头,目光颇具深意地看着他道:“我自己上药。”江郁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夏稀掀开被子,对着他褪掉内裤分开了腿。“稀稀……”江郁喉咙一紧,声音立刻哑了下去。“不准动。”夏稀冷冷看着他,只准他站在床尾的位置。江郁口干舌燥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道深红,夏稀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药膏,当着他的面,慢慢探了进去。“唔……”他皱眉轻哼一声,神色又美又媚,还带着些破碎感。江郁心跳如擂鼓,额头上的血管一下下搏动着,身下涨得难受。夏稀掀开薄红的眼皮看向他,明明是勾引的动作,可是目光如有实质般,将他禁足在原地。他可是睚眦必报的记仇鬼,他就是要看着他难受。煎熬的上药过程,在江郁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结束,夏稀收回手,将药膏扔到他身上,又埋进被子里不肯理他了。江郁手忙脚乱地接住药膏,顾不上自己的欲望,蹲在床边好说歹说,才哄他吃了点粥和一粒消炎药,然后哄着人睡着了。还好中午的时候烧就退了,江郁松了口气。只是夏稀仍然全身酸软,连下床都难,他原本晚上还约了银行的人吃饭谈事情,没想到现在连房门都出不了。是他高估了自己,或者说低估了江郁。这么一想,就更郁闷了。“晚上你睡沙发。”他气闷道。“……”江郁表情裂开了,趴在床边像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巨型犬:“老婆,再给我个机会吧,今天我一定不乱来了。”“这周你都别想了!”“那就是下周可以?”江郁好像抓住了重点,结果迎接他的,只有迎面飞来的一个枕头。嗷的一声,江郁抱住枕头,又隔着枕头抱住床上的人。“好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晚上约了人。”江郁语气诚恳,想要将功补过地道:“我帮你去见叶行长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正好我和他也有些事要聊,你有什么要求都告诉我,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江郁和叶行长确实有些交情,这些天他打电话处理公事,从来没有避开过夏稀,夏稀大概也知道他找叶行长是要聊什么。秦家如今几乎已经走投无路,面对各大资本的联合做空,秦氏的股票连续跌停,银行也不肯再授信贷款给他们。据说秦氏已经将能质押的资产全部质押给了银行,如果资金链还不能缓解,那很有可能面临破产清算的风险。江郁要见叶行长,大概也是聊秦家相关的事,原本这就是对手公司、资本和银行三方联合的一个局,万方科技所属的母公司新视集团想要并购秦氏,如今秦氏已经入局,只等它走投无路的那一刻,新视集团将会以最低的成本,将这个老牌互联网公司收入囊中。而帮新视操作这起收购案的,就是江郁和林岚的公司。到时候秦氏必定改名换姓,曾经风光无限的秦家,也只会成为历史。夏稀思索着这一系列的事,没有拒绝江郁的提议,不管自己的事能否谈成,他确实出不了门,有江郁帮他打个招呼,总归好一点儿。一整个下午,夏稀都在卧室养伤,江郁则被赶去书房处理公事了。期间他接了律师周文斌的电话,周文斌称林茵已经向董事会提交了辞呈,并且决定无条件放弃手里的股权,转赠给夏稀,并提出想见他一面,周文斌问他是什么意见。夏稀靠在床头,午后的阳光变得橙红,空气十分静谧,只有淡淡的花香和悬浮的金色细小尘埃。电话里周文斌屏息等待着,夏稀垂下浓黑的眼睫,淡淡道:“就说我身体不适,你全权代替我处理。”周文斌又询问了几句别的细节,夏稀脸色冷淡地一一答复,然后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室温控制在恒定的25度,被褥轻薄却十分保暖,明明不应该冷的,可夏稀还是觉得整个血液都是冷的,仿佛在那一天,所有的热血都已经流干了。晚上出门前,江郁给他熬好了新的粥,原本不放心他准备让阿姨上门来照顾的,夏稀没脸让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坚决拒绝了。江郁便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嘱咐道:“有事打我电话。”夏稀靠在床头看书,不耐地瞥了他一眼,但见他换了一套深色的正装,面容深刻、肩宽腿长,站在珍珠白的门边实在养眼,犹如在拍杂志的封面照。心里的气消了些,敷衍道:“知道了。”“事情谈妥了的话,可以上床睡觉吗?”江郁小心地问道。夏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他是有一点近视,但不太严重,只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看书会有点眼花。隔着一层透明镜片,他的神色显得愈发不可捉摸:“不行。”“那我带键盘回来可以吗?”江郁垂死挣扎。夏稀淡定地翻过一页书页,镜片上折射着不近情人的冷光。“带榴莲都不行。”--------------------顺便说一句,今天开了个新的脑洞,狗血强制爱口的链接放评论区了,大家快去收藏一下!老婆,你怎么这么好夏稀在家休息了两天,终于可以正常出门了。江郁跟着休了大半个月的假,这会儿也开始忙碌起来,两人一早就各自去了公司。林茵正式退了下来,集团重新召开了董事会,关于股权的变更,做了进一步的宣告。不仅林茵手里的股份转到了夏稀名下,夏老爷子手里本身就有一部分自己的股份,也转给了夏稀。这部分股份他原本立了遗嘱,要等夏稀结婚的时候才会给他,而且特指和女生结婚,否则将交由基金会托管,用于公益。这份遗嘱夏稀是知道的,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和女生结婚的事,哪怕是和江郁和好之前,所以他也从没有将这部分股份考虑在内,只是没想到爷爷改变了主意,这大概也表达了他的某种态度。股份收拢后,夏稀个人名下的股份超过了60,毫无疑问地正式接任了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林茵也最后出席了董事会,同一张会议长桌,主位上已经换成了夏稀。一段时间不见,她仿佛又苍老了不少,眼尾的皱纹再也遮掩不住,甚至鬓角都生了白发。夏稀只略微扫了一眼,便平静无澜地收回视线,仿佛真的已经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林茵被他冷淡的视线刺痛,心口一阵阵紧缩,连眼睛都红了,可她的儿子,再也不会分出一丝一毫的关心给她。他坐在上位上,手掌大权,独当一面,优秀、强大,闪闪发光。似乎这就是她最初想要的样子,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她最想要的。可是人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会议结束,几方人马陆续走出,夏稀一身蓝灰西装走在最前面,谢韬落后半步正跟他汇报着后面的行程安排,身后忽然响起几声急促的高跟鞋声。林茵疾步追上来道:“稀稀,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夏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道:“如果您还有公事要交代,可以直接与我的助理和律师联系,如果是私事,我想我们没有什么私事需要聊的。”走廊上寂静一片,大家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夏稀重新迈步离开,手工定制的牛皮鞋踩在地板上,铿锵有力坚定不移。林茵的脸色就像一颗被砍断根的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养分,彻底灰败了下去。她看着儿子修长瘦削的背影,下意识又追了一步,手指微动,像是想拉住他,可是最终只能收紧掌心,指节发白。“我已经定了明天去新加坡的机票了。”她强忍着颤抖,尽量控制着不失态地道:“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你照顾好自己,保重身体。”夏稀停顿了短暂的一瞬,又继续大步离开,连一个“好”字都没有。集团新一代的掌门人更迭,在忙碌中落下了帷幕。林茵在助理的陪同下,彻底离开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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