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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之中,意识仿佛在温水中上下浮沉,却始终无法露出水面。
长久的滴水未进让喉咙里一阵痒意,然而思维却仿佛沉浸在了沼泽之中,毫无控制四肢的能力。
他勉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的视线之中,是少年黑色的发顶。未等真正开始思考,便又再次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富有凉意的水灌入口中,勉强舒缓了咽喉的不适。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意识深深地沉睡在黑甜的梦乡之中。直到某一个瞬间——
随着一阵晃动,叶念深骤然直起身,腰间的伤口顿时一阵抽痛。他下意识环顾四周,扫视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是一个封闭而昏暗的货车厢,唯一的一扇小窗上被焊着结实的栅栏,浅淡的天光透过狭小的缝隙洒进车厢之中。
周围是形容狼狈的四名乘客,分别是一对情侣,还有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他们各自隔着一段距离就坐,其中情侣的女方看起来是一名异种。因为他起身的响动,这些人都望了过来。
“哎,你小心点。”旁边是令人耳熟的少年音。
叶念深转眼一看,只见边若飞正低头查看着他腰腹间的伤势。原本因为战斗破破烂烂的外衣已经被脱掉,伤口似是经过了擦洗,此刻被绷带包裹得分外严实,只是上面打的死结却一副歪七扭八的模样。
身上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消失不见,衣物也被换为质地粗糙的灰色上衣和长裤,车厢内的所有人全部都是这样的装束。手腕上扣着特殊的黑色圆环,叶念深辨认出这是某种劣质的精神力抑制器。
“还好没有再撕裂开。”边若飞松了口气,重新躺靠回车厢角落,“我废了大力气帮你包扎好的。”他懒洋洋地说。
“怎么回事?”叶念深低声询问。
“说来话长,”边若飞喝了口放在一旁的矿泉水,露出一副看淡人生的模样,“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我们又入火坑了。”
车厢的面积不大,因此倘若不想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只能在发动机的“隆隆”声中贴近交谈。
虽然不喜欢与人拉近距离,耳边属于另一人说话时温热的吐息也令他精神紧绷,但叶念深还是微微偏过头,方便边若飞贴近过来。
这一幕但凡落在他任何一个部下眼中,都会是令他们目瞪口呆的画面。要知道,虽然叶念深在异种军校之中作为首席一举一动堪称完美,待人接物温和有礼,但实际上积威甚重,极少有人能近身走到他一尺之内,更遑论身体接触。
边若飞恹恹地抱怨道:“进来的时候,除了其他东西外,我的眼镜都被丧心病狂地收走了。”
“爷是高度近视啊。”他语调带了点真实的愤慨。
或许是觉得靠自己支撑着低声说话的姿势难受,少年相当没有距离感地将自己的胳膊搭在了叶念深的肩膀上,丝毫没有察觉自己靠着的人身躯僵硬了一瞬。
边若飞相当自来熟地调整了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昨晚你昏过去之后,我本来想在那个收费站凑合一夜……”
他扒掉了已经被杀掉的敌人们的装备和衣服,然而愣是没在里面找到一样医疗类的药物,仅有小半卷快用完的绷带。
边若飞将叶念深拖回了破败的收费站,一直忙到凌晨,绷带包了好几层,才渐渐为叶念深止血。只是他却始终都没醒过来。
眼看太阳都要升起,风雪也停了下来,边若飞担心会有新的人再找叶念深寻仇,于是直接将叶念深挪到已经脱落的门板上,拿了根绳索拴在上面,制作了一个简易的雪橇,沿着公路拖着人走。
阳光照耀下,低头将绳子拉到背上在雪地里缓慢地行走,时间久了,雪地里反射出的光就会令人觉得分外刺眼,视野愈发麻木起来。在某一时刻,边若飞无可避免地把自己代入了拉绳的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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