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世子,谓何事长跪于廷?”皇帝问道。
“谓,越国公王振一案,罪不至死,特来请求陛下开恩。”赵希言奏道。
“哦?”皇帝故作惊疑,“汝是赵家子弟,何故要为他家求情。”
“王氏曾救过臣,”赵希言抬头,“而王家,是于国有功的将门,越国公曾侍奉陛下数十载,望陛下念在王老将军的劳苦功高上,免其死罪。”
皇帝撑起身子,负手走下殿阶,“汝可知,三法司所定之罪,是谋反,若连谋反之罪都可以因功宽恕,你告诉朕,又该让那些身负权柄的有功之臣,如何不起反叛之心呢?”
赵希言答不上话来,只是一脸忧伤的跪在地上。
皇帝走近见之,这一幕,尤为像极燕王妃年轻之时,眼前这个孩子,是真纨绔还是故意为之,对于皇帝来说都已不重要,自她安然入京的那一刻开始,皇帝便没有打算让她离开此地,“你是在为整个王家伤心,还是仅为救你的王氏?”
赵希言低着脑袋,“王氏救臣于虎口,如今王家蒙难,臣若见死不救,终是于心难安。”
皇帝叹了一口气,极少见的妥协道:“王振之父配享武宗太庙,满门忠烈,朕自会酌情考虑王氏一族的去留。”
“谢陛下。”
--------------------------------
——宫外——
与监门示牙牌后,赵希言登上车架。
“哥儿还去晋阳公主府么?”内侍搀扶着问道。
赵希言坐下后点头,内侍不解,“方才那人的口气分明是想阻拦您入宫,可您现下都已经入宫出来了,再去也没用了吧?”
“去请罪。”赵希言靠在车厢上闭目道。
“”
驾——
车轮转动,车架上的铃铛又开始叮叮当当作响,内侍陪坐于内,问道:“哥儿向陛下求情,可有用?”
“当然,”赵希言睁开眼,“也不想想你主子是谁。”
“可是王振作为中军都督,麾下那么多军官,却一个敢求情的没有,您这儿”
“他们虽人多,可却没一个姓赵,自然不敢了,况且陛下借王振一族除晋藩,断我父王两路,又不是想真的除掉王振一家,如今只是差一个台阶下,话又说回来”大理寺的定罪出来,与晋王有关,赵希言便一下又陷入悲伤,“人人都以为皇帝糊涂,却不过是想要抛砖引玉罢了,可怜了我那四叔叔,勤政为民操劳了半生,却什么都还不知道。”
“晋王殿下勤政爱民,陛下如此做,怕是要丢掉晋国一地的民心了。”内侍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明代王府(亲王宫)可参照大同的代王府,为南京故宫的缩小版,几乎所有明王宫布局都差不多,或根据亲王受重视程度与权势规模有所异同,但皆不可超过天子居所。
晋王其实不蠢的,一系列举动,仁义也是一把利器。感谢在2021-08-0616:37:33~2021-08-0714:45: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弈司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禁止调头3瓶;飞云逐月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青山书院酸 剩女炼成记 怪兽联盟[电竞] 修罗场如何大和谐? 我有无数个身体 帝国国宝级药膳师[直播] 穿书回来我成了自己的替身 马甲猎杀系统 反位体文豪 我能更改概率 从名柯开始主角光环失效了! 夏日流放 医妃她是满级大佬 我就是那个坏心姐姐[穿书] 契约血仆后我被标记了 穿成崽崽后竹马他会读心了 武炼神帝 三爷蜜宠掌中娇 她每天都在撩女主(快穿) 我把死敌标记了[ABO]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一代仙帝遭受背叛,陨落天劫之下,却意外回归地球,上辈子,他是全市最出名的凌家废物,遭人唾弃,受人冷眼,任人欺辱,这一世重生,他定要让所有轻辱过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关于萨尔桑娜陈雷跟萨尔桑娜的偶遇真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第一次是陈雷在长江时,看见萨尔桑娜在游船上跳舞特好看,便主动与她打招呼,问了她名字。几个月后,萨尔桑娜在意大利威尼斯演出,他俩又相逢在岸边,但只是陈雷看见萨尔桑娜,她本人并不知情。第三次是在古镇再度重逢,这一次陈雷就抓住机会,请萨尔桑娜喝茶聊天,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浪漫的遭遇并没有及时延续下去,后来陈雷跟萨尔桑娜因急事分开了,但那时候陈雷未来不及记下她的电...
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是划水的灶神精心创作的都市小说,顶点小说网实时更新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评论,并不代表顶点小说网赞同或者支持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读者的观点。...
戴上统御王冠,成为漫威世界中另类的超级英雄。拯救世界?不不不,我只想打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下一本等到烟火热烈时,戳专栏可见曾如初十七岁时,傅言真是让女生提起名字便会脸红耳热的校草。他长着张蛊惑人心的脸,性格也放荡不羁,身边从不缺少爱慕,可鲜少有人能住进那双寡冷的眼。但不知从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