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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至亲的兄妹又如何？你都不知道他那天说得有多过分，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而且他还说到你了，他说你是……”

林慕晴突然停了下来，没继续往下说。

“说我？说我是什么？”

程七芕回头望着她，期待她继续说下去，可是林慕晴始终没回答。

“哎！算了，不提也罢，总之我哥有些时候不像表面看着那么……哎！我现在心里也乱乱的也不懂该怎么形容。”

林慕晴连着叹了两口气。

“嗯……我们都有多面性，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完整的人，这并不奇怪。”

程七芕也看向天空，她想到那天李滓为在天台上对自己说的话。

“慕晴，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我们四个人回不到之前那般轻松了。”

过了一会儿，程七芕又自顾自地说。

林慕晴闭上眼睛，聆听程七芕的话。

“你有这种感觉吗？。”

程七芕又问。

林慕晴答话：“嗯，以前我们四个人只是单纯的友谊，我和哥哥是兄妹，你和滓为哥是同桌。可是现在……我喜欢上了滓为哥，你和哥哥在一起了，所以，可能是变了吧。”

两人都叹了口气。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是彼此的选择，为何在一起之后反而感觉关系变得更别扭了？

程七芕不懂，林艾尘如今和她也渐渐聊不到心里去了，短信也是“早”“晚安”“我刚吃饭”这种话题。

难道这就是网上说的新鲜感情过后的冷淡期？

程七芕也学着林慕晴闭上眼，她渐渐睡去。

时间一如既往地快，期中考试完之后，学校组织了一场表演庆会。

“也不知道明天的表演顺不顺利？”

高三下册了，林慕晴偶尔也会来上个晚自习，虽然每次放学和哥哥走在一起还是会有点尴尬，他们上次吵架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和好，但日子还是马马虎虎地过着走，她看着明天的出演顺序名单发愁。

“放心吧，别紧张，我们排练那么多遍了，不会出问题的。”

这两个多月里，程七芕把自己的成绩又提了回去，而李滓为紧跟其后，他们换回了老位置，程七芕李滓为同桌，程七芕在林慕晴的前面，她扭头安慰道。

“对啊。”

李滓为也转过头安慰她，林慕晴抬眸看着坐在自己前排的两位，突然有种他们是自己慈祥的爸妈的感觉？

林慕晴甩了甩头，把这个思想赶出去！怎么能程七芕和李滓为是一对呢？她是哥哥的女朋友！如果自己追赶上李滓为，就和他是一对了！

隔天，表演很顺利，他们三人的小品，让底下很多无心观看比赛的同学都起了兴趣，评委们也个个给了高分。

这侧面印证了最近自己的压力可能有点大，总喜欢想东想西的，林慕晴想到。

林慕晴看到林艾尘朝她招手，一时不知道是走上前去，还是转过身去，只能愣愣地傻站在那里，直到哥哥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慕晴，这么久了，你都不原谅哥哥，你让为兄的心里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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