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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霁初一咬牙追上去,提刀要砍杀人魔的头颅,杀人魔抬臂来挡,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手腕翻转,率先砍下杀人魔手腕接着的那颗女头。杀人魔仰天长啸一声,抬脚踹向江霁初。结果它还没抬起半寸,谢寄冲上前用焘木棍在它脚筋位置用巧劲一挑,杀人魔当即摔倒在地。泥水四溅间谢寄不退反进,一棍子插在杀人魔心口。杀人魔剧烈挣扎,显然这一击不足够致命。谢寄迅速退开,江霁初无缝接上,长刀插入谢寄捅出的伤口,他一脚踹上杀人魔下巴,将那张血盆大口踹得重新闭合,借力将伤口剜出一个漂亮的圆。离开镇恶塔的杀人魔实力大增,心口被破出个大洞的情况下仍能拍地起身,它狠狠跺向地面,连塔都跟着震动。左手的男头咬住附近一棵歪脖树,牙齿深陷进树皮,直将歪脖树连根拔起,连风带雨在空中转了一圈挥向二人。二人双双后退避开,杀人魔追上前,以树为剑刺向谢寄。谢寄翻身避开,跳上旁边刻有镇恶塔三个大字的石碑,脚下一蹬高高跳起抱住塔的飞檐,他没有收力,借势一荡踹上杀人魔后脑。杀人魔登时被他踹的头骨凹陷,撑着歪脖树才没趴下。而歪脖树禁不住它的重量,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杀人魔将半截树丢向想要帮忙的江霁初,趁他躲避时转身一圈砸向飞檐。飞檐应力而断,精心雕刻的雄鹰花纹碎落满地。谢寄落回石碑后,不等他站稳,石碑又被追来的杀人魔打了个粉碎。如同吴鹰所说,镇恶塔的门被破坏,又经历火烧,对杀人魔的克制正在逐渐散去,杀人魔的实力开始重回当年。谢寄:“把它赶回去!”杀人魔双斧使惯了,还想着再拔两棵树当做武器,趁它转身,谢寄和江霁初同时冲上前,默契地抬脚踹在杀人魔下腹。杀人魔被踹得离地飞起,重重摔进镇恶塔。大门被他庞大的身躯撞得四分五裂,连带着两边的塔身也岌岌可危。见二人还要往里冲,冉元飞大叫一声:“不能进去!”而二人充耳未闻闯进火海,谢寄捡起落在一层的麻绳在杀人魔脖子上绕了几圈,脚下如飞般拉着绳子踏上楼梯。杀人魔当即就要拽绳子,江霁初长刀劈下,将剩余的男人头颅斩落,杀人魔没有头颅的腕关节像两截断藕,粘稠血丝凝为实质长线攀上长刀。江霁初见拽不脱也不强拽,拉着血丝也绕在杀人魔脖颈,看准二层被烧断的栏杆的地方,借着一地狼藉跃至二层,又一刻不停地奔向楼梯。谢寄和江霁初在楼梯口相遇,一块带火的木板从高层坠落,二人双双跳开,杀人魔被扯得向上一蹬,木板无遮无拦地砸在它脸上。塔内玻璃禁不住高温尽数破碎,微弱的雨势没削弱大火,狂风反将风吹得愈燃愈烈。楼梯在他们丝毫不怜惜的打斗间破烂断裂,尽数砸在杀人魔身体上,更多的木板不断下落,镇恶塔摇摇欲坠。杀人魔双臂一挥,抖落无数火星。然而不等它站直,一棵焘木棍再次插进他心口伤处,将他死死钉在地上。一根……两根……三根……谢寄和江霁初根本不给它还手的机会,剩余的焘木棍插在它躯体各处,将它插成一个动弹不得的标本。“走!”二人同时喊了一声,又同时冲向烧起的大门。他们在雨中打了个滚,不停歇地继续向前跑,还招呼着其他人往后撤。当所有人退到安全的距离后,镇恶塔轰然倒塌。平民区高大肃穆的建筑坍塌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杀人魔的叫声越来越弱,最终熄灭在细雨与狂风之间,那些久远的罪恶在此刻归为灰烬,而亡魂早等在地府中迎接他们的仇人。谢寄接过冉元飞递来的大伞,黑色的伞面将他和江霁初与雨幕隔开,热浪未熄,吹过脸侧时还泛着温。“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吴鹰抱着自己的雕像坐在泥泞中,脸上淌过几行清泪。郑悦蹲在他身边,却没有说安慰的话。经年累月的恨与痛得以终结,是该好好哭一场。吴鹰哭了半天才哭够,哑着嗓子对众人道:“谢谢,谢谢你们。”他一一鞠躬,随后跑到谢寄和江霁初的伞下,以一个非常奇特且纠结的姿势,将谢寄的左腿和江霁初的右腿抱在一起,脸埋在腿缝间蹭来蹭去。“谢哥哥、江哥哥,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谢寄感觉到跟自己紧挨着的那条腿格外僵硬,他稍稍侧目,余光瞥到江霁初强装镇定的脸色,笑着把伞交给江霁初,继而弯下腰,不着痕迹地把吴鹰从腿缝间扒出来。再不扒出来他怕江霁初一个控制不住把吴鹰也扔火里。他替吴鹰擦掉眼泪:“不要哭啦,我说过,你会获得你该有的自由。”吴鹰奋力点头。谢寄:“接下来想做什么?四处逛一逛还是投胎?”吴鹰哼着鼻涕:“逛一逛,然后老老实实投胎,希望还能遇上我的爸爸妈妈。”谢寄:“那我和江哥哥祝福你呀。”吴鹰被谢寄三两下哄好,他朝村庄的方向走了几步,刚露出的笑容又戛然而止。记忆中热闹的村子物是人非,斑驳的墙体以及自然腐朽烂掉的栏杆无声诉说着那些他守护的人早已离开。他被孤独地遗忘在漫长的岁月中,旧人接连故去,村志中没有他的名字,镇恶塔倒塌、杀人魔死亡,最后一点存在的证明和意义都被抹掉,成为一抹可有可无的游魂,等哪天看够了,就去寻找自己的安宁。人群中弥漫的喜悦随吴鹰的茫然无措一同淡去,有人没忍住叹了口气。说什么封疆,还不是把一个孩子关在塔里,终日沉在黑暗中惶惶不得安。在世间留得再久又如何,天大的功劳也不过过眼云烟,出塔后什么都没剩下,连张认识的脸都看不到。冉元飞脑子一抽,对吴鹰问出一句:“你后悔吗?”他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吴鹰却又笑了起来,对着空荡荡的村庄掷地有声:“我不后悔。”他不后悔。至少他的父母、他的朋友,以及可能不计其数的陌生人,都能因此躲过一劫,好好活很久。不远处传来谢寄的声音:“吴鹰,你父母的名字是叫吴双和陈珠吗?”吴鹰循声望去:“谢哥哥你怎么知道?”见谢寄朝他招手,吴鹰小跑过去。他看到了一座墓碑。吴双、陈珠之墓。那是他父母的合葬墓。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次混着雨水滚滚而下,吴鹰跪在墓碑前,不顾冰凉的温度与坚硬的棱角,瘦弱双臂紧紧搂着墓碑,放声大哭。冉元飞将功补过,赶忙跑过去替吴鹰撑伞。谢寄目光分外温柔:“墓碑后面写着你父母的生平,你进塔后,他们在塔边陪了你一段日子,接着变卖家财,四处寻找能彻底消灭杀人魔、救你出塔的办法,可惜时局混乱,穷尽一生也没有找到,临终前又回到村子,托人把他们葬在你身边,好永远陪着你。”谢寄想起本关关卡名称上的封疆二字。再大的恶意,都有人愿用爱替你抵挡。隔着雨幕,谢寄恍惚间看到旧日的那片海,潮水汹涌袭向岸边,一次又一次试图将他吞没。在大海的最深处,有最绝望凄厉的哭喊。他低声道:“总有一些人,是怎么都不能忘的。”江霁初侧过头,塔外有风,雨水不可避免地会刮进伞下一些,谢寄端庄周正的眉目经雨后像被墨洗过,显得浓郁而深邃。方才在火雨之间与杀人魔斗狠的男人敛起一身凶性,只笔直儒雅地站着,战斗前摘下的腕表重新戴了回去,随地心引力垂出一道优雅的弧度。因温度过低,手背泛着层冷白,青色的血管蜿蜒其上,像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鬼使神差地,江霁初抬手覆上谢寄的手背。谢寄一愣,转头去看江霁初,而后者只望着似有晴意的天际:“是。不能忘。”他笑了笑,拇指和掌心卡着伞柄,用剩下的手指去碰江霁初的指缝,勾着人一起握伞:“表现不错,冰糖雪梨和西瓜布丁不扣了,再给你弄个麻辣香锅,回去给我讲讲那几个boss。”江霁初:“好。”这次吴鹰哭了很久,直到他们即将离开才停下。在升腾的白色雾气中,江霁初听到吴鹰冲他道:“江哥哥,你要相信!无论多远、多久,命运肯定会送人到你身边陪着你,带你离开泥沼!”江霁初眼角微弯,如冰雪初融:“我相信。”他不感谢命运,但他感谢陪在身边的人。平民区比贫民区干净得不是一丁半点,它相当于外面的新一线省会,到处高楼林立,让人生出回到现实世界的错觉。谢寄打开生死簿。持有者:谢寄关卡名称:高塔封疆关卡等级:第二层关卡分值:5000-10000参与人数:十三人所得积分:10000剩余积分: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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