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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舒然想了想,“周末吧,我这几天可能会加班。”
“我让赵叔周末去帮你。”
“这倒不用,我东西不是很多。”
说完,靳闻西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把车开到南门门口。戚舒然抓着包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走入冬夜沉沉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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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群租房,戚舒然坐在床前的板凳上,大脑放空,没什么焦点地盯着眼前泛黄的墙皮。
没一会,走道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啤酒瓶碰撞的声音,似乎还不小心撞到了她的房门。
泛黄的墙皮被震得掉了点灰下来。
戚舒然警惕地瞅了眼房门,看到反锁的房门,心又稍微放松了点。
隔壁的群租房不知道搬来了什么人,经常半夜神出鬼没的。
但这会戚舒然没什么心思想这个,她拿出手机,给好友金蔓打了个电话。
金蔓瞬间接通,喊着她大宝贝,扬声问道:“怎么啦?”
戚舒然顿了下,问:“你怎么换头像了啊?”
“这个啊——”金蔓语气突然变得高昂起来,“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乐队鼓手,他喜欢黑色,我就换成黑色啦。”
这样啊。
戚舒然脚趾尴尬地抠了抠毛茸茸的拖着。
“对了,周末他正好有演出,要不要一起去看啊?”金蔓说:“我去你家找你。”
“周末不行。”
金蔓疑惑:“咋了,你有什么事?拒绝这么快干嘛?”
戚舒然垂下眼睫,思索着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我那个,结了婚的……丈夫。”
老公两个字她还是说不出口。
“他欺负你啦?!”金蔓连忙问。
“那倒没有,”戚舒然说,“他最近回国了,我可能要搬到他那去了。”
戚舒然结婚这事金蔓是知道的,当初戚舒然领证后就告诉了她,她在震惊之余差点就要摇晃着好友的肩膀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掌握在她那个丈夫手中,否则她实在不明白怎么刚毕业就拿了结婚证。
戚舒然只含糊说,是两家从小定下的婚约。
金蔓对此表示狐疑,都21世纪了,还有人定娃娃亲?定了还真要履行?
但戚舒然说,她弟弟还欠了三十万网贷,那家人经济条件还不错,能帮上一些忙,金蔓听到这时,简直想锤爆戚舒然那个没用还拖后腿的弟弟,对于戚舒然搬出来的决定,她作为好友,只能支持,还问她要不要一起合租。
两人公司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迁就谁都会让另一个的通勤距离加长,所以戚舒然干脆在离公司近点的地方租了房子住。
虽说金蔓对周末不能一块度过有些遗憾,但既然好友要搬家,她也可以去帮帮忙。
“你要搬到哪里去啊?”
戚舒然:“水岸香榭这个小区,你听过吗?”
金蔓哽咽了下。
她听过,她可太听过了。
这个小区就在cbd那块,是靳氏企业旗下地产公司拿地开发的,一经开盘瞬间售磬,小区保密性极好,有专人二十四小时轮岗值班,因而很受江城富豪名流的喜爱。
“你那个老公,还挺有钱的,”金蔓忽然想到一些豪门剧里的情节,“他不会年纪很大吧?”
戚舒然想起那张骨相清绝的脸,“他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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