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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你……”
声音不自觉得就哽咽了,秦渭南心里难受。
“爸爸,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你别被我刚说的话影响了。”秦蓁握住他的大手,给他最大的安慰,“我会活很久很久的,你放心!等你老了我一定能带你到处玩的。”
秦渭南敛着眉眼里的忧伤,笑着应好。
看着这样关心自己的爸爸,秦蓁想着自己对他有所隐瞒的事情,心中有些愧疚,她沉凝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要告诉他。
可她刚要开口,便听到爸爸声音微沉地道:“蓁蓁,今天我去海城看了你妈妈。”
此话一出,秦蓁身体一怔,抬头望着他,讷讷出声,“爸爸……”
他眼里的情绪自责、悲伤、愧疚……夹杂在一起,却终是只得化作苦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敢去看她,当初是我的错,所以我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如今我离婚了,我才……”
他哽咽着声音,眼眶里氲氤起一层水气,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秦蓁心疼他,当年的事情虽然她不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但爸爸也是受害者。
“爸爸,上次我和你说陪笙笙出去一趟,其实不是,我是去了海城,我,去见了妈妈。”
秦渭南怔住……
“我知道您可能不太愿意让我知道当年你们的爱恨离别。可是,我会想知道妈妈她是什么模样。以前不知道我可以不去,可我知道了,我就不能不去。”
女儿眼里的对妈妈的向往刺痛着秦渭南的每一根神经。
心中更是觉得惭愧不已,“蓁蓁,爸爸不是不许你去,是因为怕你伤心,难过。我也想去,可却不敢。”
秦蓁眼中的泪就这样滚滚落下,心疼爸爸,心疼妈妈,也心疼自己。
“您是觉得亏欠她吗?”
秦渭南颤着手,拿纸给她擦泪,“嗯!是我背叛了两人的爱情,我没离婚,不敢去见她。”
“那我呢?我是您的女儿吗?”终,她还是问出来了。
这般突然,这般猝不及防。
秦渭南眸光一窒,这个问题太突然了,他虽然知晓她有一天会知道,但却没想到这么快。
可终究有一天蓁蓁会想要知道答案不是。
他捧着她瘦小白皙的脸,眼眶微红,目光却是极致的温柔,道:“蓁蓁,不管是不是我的血脉,你都是我秦渭南唯一的女儿。如果你想回姜家去看看,我也不会阻拦你。”
最后这一句,他似带笑说着,可是内心里却犹如刀割。
海城姜家,从他知道悦心嫁给进了姜家的那一刻,从他知道蓁蓁是可能是悦心的女儿那一刻,他心里就在一直在担心着这样一天。
姜家的人找来了,要把蓁蓁从他身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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