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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凝垂下头,耳廓粉红,嗫嚅道:“请王爷饮酒。”
“这是在给我敬酒?”云天晓挑眉,拖着腔调,语气暧昧地问。
严凝只得放下酒壶,双手捧杯,递到云天晓身前,“严凝给王爷敬酒。”接着“啊?”地惊叫了一声,云天晓并不接杯,俯身就着她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温热的气息喷在严凝的虎口上,她微微颤抖,带动杯中酒雀跃不已,却不敢松手,托着杯子。直到云天晓喝完,才像烫手般,将杯子放回桌上。
“好酒,”云天晓的喉结滑动,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指点着酒杯,哑着嗓子道:“敬酒要三杯起,这才第一杯。”
严凝顿时头晕目眩,难以站稳,扶着桌沿,深吸几口气,堪堪稳住心神。这才又拎起兽面纹仿古铜壶,再度斟满酒樽,浅咬下唇,捧到云天晓面前。
有了上回的教训,双眼紧闭,心一横,干脆送到对方唇边。感觉手背被手心裹住,对方的拇指肚,摩挲着她的虎口,严凝全身的毛发都像被吸引般,竖了起来。
“第三杯。”严凝睁开眼。云天晓指尖在她的手腕上轻敲,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下,语调闲闲地说,“杯给我。”说着从严凝手中抽离酒樽,拈杯挑眉,等严凝倒酒。
严凝屏气凝神,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幺蛾子。清冽的文君酒从壶口倾出细线,注入小小的酒樽,四只眼睛紧紧盯着水位慢慢爬升。
酒斟满,云天晓掩樽,仰头倒进嘴里。
猛地起身,钳住严凝的肩颈,迅速贴在她的香唇上,将嘴里的酒尽数渡进她嘴里。
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强势的攫取着她的口腔。从贝齿上划过,细数着每一寸坚强。卷起她滑嫩的舌尖,执着地与之痴缠。吮吸声响,在严凝耳中格外洪亮。
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脑袋逐渐晕沉。她伸手去推他,却被男人握住了手,欺身压上。被束缚间,严凝脑中忽然闪过‘羊入虎口’四字,眼神惊恐闪烁。
口中的酒被云天晓再度吸进自己口中,喉结滚动,慢慢吞下,桎梏严凝的后脑。与他清冷外表截然相反的滚烫唇瓣,如同迎面而来的热浪,几乎将严凝烫伤。
酒已饮近,他只在执着地吸吮她的津液。像是要把严凝吞吃入腹般荡涤着她的樱唇。被这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严凝几乎难以站立,她腿脚发软,像深海中快要被溺死的鱼。
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云天晓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扶着摇摇欲坠地她的双肩,像摆弄破碎的娃娃般,安顿她坐下。
新鲜的空气充满胸腔,带回了严凝飘远消散的意识。云天晓的指腹还在摩挲她的而后,酥酥麻麻,让她浑身微微颤抖。
“王爷,”严凝颤抖的只是声音,她的内心坚如磐石。
“哦?”云天晓唇角上挑,走到严凝身后,将她环在怀中,俯身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想说什么?”
“我想把韩氏花炮坊折给你。”严凝坚定又清晰地说,仰起头,直视着云天晓的眉眼,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晨曦微露,细密的雨丝在街巷间飘洒。街巷两旁店铺的门板被潮气浸润得油亮,报晓钟声遥遥飘荡。早点铺子里的伙计们,打着哈欠,卸下半边门板。
炉灶里炭火噼啪燃出清脆声响,蒸笼热气蒸腾。东南风吹得屋檐下铃铛响,来往的车轮轧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瓦檐前水珠嘀嗒。
一阵‘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了清晨的静谧。云天晓双目猩红,剑刃架在小工的脖颈,沉声喝道:“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闻讯赶来的严凝,顺着帘缝只瞧一眼,扭头便走,“赶不走他,走的就是你们。”
姑娘们互相看着,登时没了主意,只是偶尔切切私语,谁都不敢出来挑这个胆子。还是佳纾,把娃娃往摇篮中一放,披了外衣,取素簪子边挽头发边往外走。
人未至而声先至,声如银铃,“我来迟了,未及迎接远客。失敬失敬,”挽好头发猛一抬头,噤声后退半步,讪讪说:“怎么是你?”
“这是我问的,”云天晓挽了个剑花,收剑入鞘,正色道,“怎么会是你?严凝呢?”
佳纾看不惯他这德性,轻嗤了声,嘲讽意味十足,“我当是谁来了呢,这么大肝火。原来是同行,隔壁韩氏花炮坊的云老板,您是特地来砸场子的?”
云天晓瞳孔骤然一缩,神色顿时猛沉。大概是难得受到这样的羞辱,他满脸通红几欲滴血,面目扭曲形如拼命。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低吼道:“我找你们掌柜。”
“我就是。”佳纾大袖一挥,窈窕的腰肢一拧,端坐在月牙杌子上,“您找我,是有大单子要谈吗?可咱们是同行,又有什么要买卖的呢?”
云天晓扯了下唇,将剑拍在柜上,显然不信,几乎是勃然变色地指着招牌,低吼,“这里是严氏花炮坊,你姓严?”
佳纾只被他开始那一拍惊得浑身一颤,很快恢复了平静,微微莞尔,调笑道:“怎么?叫严氏花炮坊就得是姓严的开的?那本朝国号晟,怎么皇上要姓云呢?”
“你,”云天晓手指已经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表情嗜血般可怕,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充斥着腥红,怒瞪着佳纾,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我新店取过去有名老店的名号,你可以说我是挂羊头卖狗肉,指责我手段下作,”佳纾毫不畏惧,起身上前两步,隔着柜面与云天晓对视,哂笑:“拿我和招牌不同姓说事,未免可笑。”
“就当你真是这儿的掌柜,”云天晓收回手,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上下打量着她“严凝去哪儿了?”
“她厌倦了做生意,尔虞我诈的这套,把店铺折给我,带着银子走了。”佳纾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唇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轻笑。
“她喜欢银子不假,”云天晓语调闲散,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讥讽道,“所以更不会轻易离开生意场。”
“随你喜欢怎么想,”佳纾硬生生回怼他,“总之她不在这儿,休要来这儿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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