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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第2页）

七海建人说话条例清晰，声音低沉磁性，让川上加奈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那七海先生以前当咒术师的时候一定也很辛苦吧？”

提及那段任务接着任务的痛苦岁月，七海建人的面色染上一层沉郁：“确实很多，连正常的作息与足够的休息时间都不能保障。”

抓住了七海话语中的线索，川上加奈继续深入：“那岂不是高专时期就忙得脚不沾地？是咒术界人才太少了吗？感觉工作量和人员数量极其不匹配……”

咒术界有天赋、有合适的咒术的人犹如凤毛麟角，很多还选择继续做一名普通人，而不是在高专接受辛苦的训练和繁重的任务。再加上那些保守又迂腐的咒术高层勾心斗角，底层的咒术师就成了权力倾轧下毫无所觉的炮灰。

这些其实是七海建人下决心离开咒术界的原因之一，但是内容过于阴暗，他并不打算直白地告诉川上加奈。

七海放下酒杯，用吐槽闲聊的语气为自己的高专生涯做出总结：“劳累，压力，差距，这些积累在一起就成了最后的决定。”

川上加奈很快理解了七海建人的意思，重重点头附和：“我个人是支持七海先生的选择的。每天都处于压抑的环境里，得不到足够的调整时间，再坚强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压垮吧？”

“如果把咒术界的工作现状套到普通人的职场状态中，那简直是暗无天日的压榨生活。把人当成了毫无感情的工作机器，既要他们保持效率，又不愿意定期维护提升基础配置，到最后肯定没有办法正常进行下去。”

虽然只是一个没见过太多世面的高中生，川上加奈实际上是个善于思考的人，不然也就无法顺利解读各种作品的深意。

“根据我的了解，包括五条先生和夏油先生在内的很有名的咒术师，他们也是需要遵从上级的任务委派，那么问题来了——那些上级也会参与任务吗？他们是更厉害的咒术师还是天生拥有领导才能的人呢？”

哪怕针对咒术界的理解非常模糊，川上加奈还是一针见血地抓住了两个关键点。

在她期盼的注视下，七海建人终于动摇了。

“据我所知，那些高层不会参与任何任务，只会在幕后发号施令。他们都是权力拥有者，实力不够，却又有许多利益拥护者。”

七海建人的话说得含蓄，脸上的表情却下意识不怎么好看。

川上加奈再次秒懂，跟着皱了皱眉：“听起来很不妙的样子……既注重集权又没有天赋，那岂不是傻瓜对着天才指手画脚？”

川上加奈的措辞带了明显的情绪色彩。七海建人连忙扫了眼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不轻不重地教育道：“这样的话私下里说一说可以，千万不要放到明面上。”

“知道啦——我只是悄悄和七海先生你讨论一下嘛。”川上加奈俏皮眨眼，“我只是对学生时代的七海先生以及其他的咒术师们感到惋惜，明明可以拥有更合适的管理方法，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守旧，常年忍受着压力和憋屈感。”

她又吸了一口果汁，脸颊都微微鼓起。

“就算是保护普通人的咒术师，归根结底也是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想法和感情的人类。这样看来，七海先生你选择成为我的助理，真的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看着少女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嫩生生的大拇指骄傲地翘起，七海建人忍不住也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印了上去，心情顿时晴朗：“嗯，你说得对，我也很有眼光。”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朝仓风斗带着新鲜出炉的红豆酥找了过来，顺手给川上加奈分享了其中一份。

“谢谢！”川上加奈深深嗅着浓郁的红豆沙的香气，满足得眉飞色舞，“我在和七海先生讨论他的工作，最后得出了一个非常正确的结论。”

朝仓风斗压抑着好奇，脸上却还是风平浪静：“什么结论？”

“那就是——七海先生超有眼光！”川上加奈疯狂给自己脸上贴金，“茫茫人海中选择加入我所在的团队，而我，是可爱又迷人的正派角色！”

朝仓风斗：“……”

作者有话要说：当初敲定娜娜明做助理的时候就是想让他暂时换一个舒心点的工作，给kk当助理怎么都比原著的那个更治愈。

以上皆是冠冕堂皇之言，真正的原因是……

高专时期的娜娜明脸上并没有很明显的颧骨线条，假设成年娜娜明脸颊上的凹陷是因为社畜生活过于虐心，在抹掉过于明显的线条后我惊呆了，富含胶原蛋白的娜娜明绝对是一个比5t5更辣的美男子！

如果娜娜明的脸上没有沧桑感和疲惫感，脑花杰没有缝合线和泪沟，他们俩都可以轻易与天生童颜的5t5一决高下！（水獭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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