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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嘛?”盛寒挣了挣,没挣动,顿时慌了神。
季凌舟:“干。”
“?”盛寒脸红了红,小声改口,“不是,我是问干什么……”
季凌舟笑了:“宝贝。”
盛寒:“……”
简简单单几个字而已,暗示的含义却十分露骨,盛寒很快就又被撩得喘了起来。
盛寒抿了抿唇,委屈巴巴的:“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嘛。”
季凌舟理了理小孩儿浴袍的前襟,而后把小孩儿整个翻过来,扶着腰按趴在床上:“今天白天宝贝不理我、到处乱躲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盛寒背着手,扭了扭,把脸搭在枕头上:“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嘛……”
“没有哦,只是口头上过去了,”季凌舟手指轻轻挑动,“做完我想做的,才是真正过去了。”
他像剥粽子似的,把被浴袍遮挡住的白嫩粽子剥出来。
盛寒再次呜咽了一声。
……
·
第二天清晨,季凌舟醒得很早。
小孩儿在怀里缩成一团,睡得很香,但他却没那么多时间继续搂着。
今天早上要坐车去另一个景点玩,所以待会儿酒店的自助早饭过后就会直接退房,他要提前把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回包里。
为了让小孩儿多睡一会儿,他就只能少躺一会儿。
季凌舟撑起身子,扶住小孩儿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放在枕头上,帮忙盖好被子,然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
衣服原来有几件堆在床上,现在都被踹到地上去了。
季凌舟一一捡起来叠好,收进包里,又拿出两人干净的衣服摆到沙发上。
两人的换洗衣服都是他收的,也全都放在他的包里,因为他不放心丢三落四的小孩儿自己收拾。
他还记得小学时候的某次春游,班里提前一天发了统一的小黄帽,结果小孩儿第二天就忘带了,还委屈巴巴地蹲在墙角,不敢跟老师说。
他见不得小孩儿那样子,就把自己的帽子给了出去,成为全班唯一没戴小黄帽的学生,还被老师批评了好一会儿。
初中时候运动会发手拍,小孩儿也忘带了,他也把自己的给了出去。
高中经常会让带身份证户口本,或者有重要表格让家长签字,小孩儿十次有八次会忘带,还要打电话要家里。
想着想着,季凌舟就轻轻笑了出来。
……这么笨的小孩儿,还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没有自己可怎么办。
最后,季凌舟的视线停留在垃圾桶里。
两个。
里面只有两个。
他昨天恶劣的性子上来,骗小孩儿说要用五个,把小孩儿吓得直哭,眼泪掉得跟水龙头似的,怎么哄都止不住。
口头说说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用五个,怕什么呢。
明明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小孩儿舒服,而不是满足他自己,不然他根本不会管那么多,还可以只为了自己爽,把小孩儿弄成破布娃娃。
结果那小孩儿偏偏不懂,还哭着说自己这么凶,就是不爱他了,是自己想要把他玩坏,让他以后再也不能用。
真是个傻瓜。
……
季凌舟洗澡回来,小孩儿还没醒,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未动。
白皙的脖颈露在被子外面,上面留着两个淡红色的吻痕。
小孩儿的皮肤太特殊了,即使他已经很克制,吻得都很轻,但还是不免留了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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