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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65（第2页）

云间有理没有直接开始讲述，而是先问：“中也已经见过祂了吧。”

他的问题温和但肯定，中原中也反应了一下，也平静地回答，“啊，见过了。”

不止见过，还聊了好一会儿天呢。

云间有理说的“祂”，再也找不出其他人选，显然是指幻境中出现的第二个“云间有理”——体内的邪神力量的化身。

不过是怎么知道的？

云间有理那时处于昏迷状态，睡得死沉一点都不清醒，更何况这只是中原中也和“云间有理”两方的对话，不应该再有其他人知道，哪怕是云间有理自己。

中原中也颇感意外地问：“你知道当时的事？”

“不，我的确昏迷了，这些事情是我后来知道的。”

在中原中也好奇的视线中，云间有理淡然地说：“这不是我的记忆，而是祂的记忆。”

祂的记忆？共享吗？还是……？

中原中也难掩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你已经完全掌握体内的力量了吗？”

只有掌控，才能得到一切。

如果真正掌控体内的邪神之力，那将是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荒霸吐」只是其中分出来的一部分而已。

虽然得到了强大的助力，但云间有理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只是说：“现在还没有，但控制力在逐渐增长，我能感受到体内融合的力量，终有一天会达到完全掌控的程度。”

在力量融合的同时，记忆的碎片也一同融合进云间有理的精神内。

云间有理感慨地说：“虽然没有曾经的记忆，之后的记忆也来自于祂，但我模糊觉得，好像的确不是第一次见祂。”

大概是在觉醒超能力的那一天，自己应该是见过祂的。

心绪复杂下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他自顾自地开始说话，讲了很长的一个故事，中原中也就坐在他身边静静听着。

从第一世的生活开始说，说到有趣的事会笑，也有许多遗憾或者咬牙的事情，云间有理变脸似的时而笑时而愤怒，中原中也一直安静地听着，既不插嘴，也不劝慰。

云间有理的倾吐连贯而沉浸，他的话一句接一句，明显只是想找一个倾听者，不需要情绪的反馈。

那中原中也就静静听着。

人总是能劝慰他人，而使自己绕进死路的。

成为树洞的中原中也听着云间有理讲述前因后果，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除了隐瞒《文豪O犬》，其它的事情能说的云间有理都说了，本来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顾虑，现在讲给中原中也听更像在讲故事。

说了大段的云间有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已经逐步掌控力量，等到我能完全驱使，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邪神之力是会反噬的，平行世界的他走上歧路丧失资格，一周目的他原因不明地失败导致世界毁灭，如今问题得到解决，也算是了一桩心事。

中原中也倒是还有些担忧，“真的没问题了吗？”

“是呀，彻底解决了，说起来多亏了中也帮忙呢。”云间有理眨眨眼。

帮忙？……是指那个问题？

中原中也摇摇头，不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作用。

“当祂问出那样的问题的时候，就证明你已经发现了关键所在，我的话不过是锦上添花。”

云间有理笑了笑：“不，那对我来说就是很大的帮助。”

他不缺毅力，不缺能力，只是需要一点点提醒，让自己有勇气直面问题。

说着，云间有理忽然侧头贴了中原中也一下，两个人原本就靠在一起，这下子更是咬着耳朵：“中也，偷亲是不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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