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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个大宝藏呀,足够我们锦衣玉食吃到地老天荒,这种事哪敢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们没有申请航线偷偷就出海了,我看见你们的船上刷了海事局的编号,肯定就是官方的考察船了,你们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这里就藏不住了,岛上的事情一经勘测就将大白于天下,所以我现在没什么必要骗你了。”
他们口中所说的入口接近山顶,位置极高,宽窄仅容一人通过,如果没有熟人带领,很容易迷失在那复杂的通道中,当他们终于脱离了这段近乎让人产生幽闭恐惧症的通道之后,终于抵达了传说中海岛的内部。
诚如两人所言,这里四处都是错综复杂的木梁,最纤细的木梁有合抱粗细,广者更宽逾十米,经年累月的重压让这些木头弯曲变形,甚至灰化,最上层的木头已经风化消失,成为灰烬沉积到下方,下方进入海面的部分原木被盐分侵蚀,再厚的桐油也无法保证它们的完整,这部分木头最后变成了絮状物,只有中间部分的木梁在低氧状态下开始岩化,生成了一层更为坚硬的外壳,上下积压,中间部分的木梁最终形成了一片高度在3米到10米之间不等的保留层。除此之外,经年累月的海底地震以及海啸将被压入淤泥中的木梁翻涌出来,支楞到水面上,这些木料呈现出黑金色的光泽,上面生满藤壶与贝类,便是他们此行渴求的价值千金的乌木,这些乌木也和上方的木料一样直径,高大不可测量,想必刘苗当年一定是动用了切割机才运回了这里存量的九牛一毛。
路潇伸手敲了敲随手可及的一块木梁,已经岩化的实木表面光滑,宽窄统一,一看便经过处理,而且这些木梁有的笔直,有的带有弧度,虽然岁月已经让它们偏离了原本的位置,但通过其中一些实木的相对位置,路潇还是能够猜测出其中一些木料原本是一体的,因为残骸中的某些实木还保留着船头、船尾或者船舷的模糊形状。
乌木的形成至少需要一两万年的时光,于路潇的学识判断,这时间远远早于历史书上最早的人类部落文明诞生的年代,所以她甚至不太确定自己亲眼见到的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路潇回头看凌阳弋:“在你们的历史里,人类究竟诞生于什么时候?”
“我们家族最早的记载始于3万年前,但时间毕竟久远,遗留下来的材料已经不多,我对那个年代也不是很了解。”
“也就是说,你们家的祖先从做猴开始就留下记录了?”
“100万年前,南方古猿学会直立行走,那个时候你的祖先就不被称之为猴了。晚期智人诞生于10万年前,你的解剖学结构和他们没有什么太大区别,10万年前你祖先的脑子就和你现在差不多。不过你们人类官方可考的最早的文明形成时间,比如两河流域的苏美尔文明和尼罗河流域的古埃及文明,也不过是公元前4000年左右的产物,至今才区区6000余年而已,6000年前的很多事情,不是你们如今的逻辑能够理解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了。”
“6000年前发生了什么?”
“算了吧,米米不让我和你说,这事儿让她知道了,我接下来一个月都消停不了。”
路潇比寻常人更容易接受这种说法,她已见识过这世界究竟有多辽阔,普通人生活的七大洲四大洋,不过是这世界最平静、最安稳、最有逻辑的一小部分,那之外的世界,只怕普通人看一眼都会发疯。
就比如数万年前,可称之为上古的时代,可称之为传说的时代,曾有一群神秘的人,用至今都难以想象的工具,砍伐了这些直径超过10米的树木,并利用巧夺天工的手艺,将这些木料抛光、打磨、弯曲,制作成巨大的船只,而后一只遮天蔽日的庞大船队漂洋过海,来到了这个无人知晓的小岛,他们将所有的船只凿沉,一层层叠摞起来,最后船只的残骸居然高出海面,像山峰一样伫立在海上,但历经风霜岁月后,最终再也无人知道这段历史,或许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路潇思考,这可能就是上古文明的行为艺术吧……
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吹过一道道破碎的船只残骸,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无数人在那黑暗里低声缀泣。
他们向残骸深处走了一段距离,那两个普通人便不肯再尾随了,路潇也不好强迫他们,就告诉他们出去等待,她和凌阳弋再往里面走一走。
路潇打着极好的算盘:“这座岛下方都是空的,我们一路往前走,说不定能回到那座塔的下面,要是能找到其他入口就好了。”
“这里的路太乱了,你还认得方向吗?”
路潇很有底气:“我不用辨别方向,我能感应到冼云泽。”
越向岛屿的中心,道路越复杂,他们时常才踏上一条原木,直径三米的圆木就自行碎裂开,并引起一系列隆隆地坍塌,两个人全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才屡屡渡过危机,没被砸入海底。
残骸最深处,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根漆黑的石柱。
石柱宽度与岛屿中央那个黑色的山峰相近,可见正是那座石台向下的延伸,石台露出地面的部分约有百米,潜藏在岛屿中央的部分也有百米,再往下,扎入海底的部分长度更是不可测量,它像是一根楔子,牢牢地钉住了这个岛,而四周这些被沉入海底的船只,则是拱卫着这根石针的填充物。
路潇再次跳进海下,沿着这根漆黑的石柱一路向下摸索。
她发现石柱触及海底的位置并不是淤泥,而是一种质地坚硬的土黄色岩石,这种黄色岩石严丝合缝地环绕着黑色石柱,并且向外延伸出好几里地,一直消失在了被船只残骸遮住看不见的远方。路潇伸手敲了敲这种黄色岩石,居然听到了清脆的声响,而被她敲击过的位置,岩石表面居然像水一样扩散开了一圈圈涟漪,这东西居然是软的!
路潇心里觉得惊讶,更加用力地砸了一拳黄色岩石,岩石表面随即扩散开更大的涟漪,不过岩石上却未产生一丝破损,也没有飞出一点碎屑。这种黄色的岩石材料仿佛是一种质地极其坚韧的液体,其韧性远远超过了金属,随着击打的力量越大,反弹回的力量也就越大。
这超乎寻常的想象与事实,让路潇难以理解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
路潇浮上水面,对着死寂的空间呼唤:“冼云泽?”
她没有听到回音,只是感知到右下方500米左右的位置传来了愈加浓烈的感应,冼云泽附身的钥匙链一定就在那里。
路潇叹了口气,对凌阳弋说:“先回去吧。”
凌阳弋点头同意。
可来时有感应指引,到还容易,想退回外面就难了。
路潇来的时候还能够追寻冼云泽的位置,但退出的时候却无法追踪任何东西,再加上他们来时太过放肆,又蹦又跳,这条路屡遭变形塌陷,已经彻底改变了形状。
两个人徒手在废墟中摸索着出路,并不怎么上心地互相指责着,路潇说凌阳弋进来时蹦跶得太厉害害得她出不去,凌阳弋说路潇这种幸运值就不该做高危工种,此时风吹穿过残骸的呜呜声越来越大,渐渐转化为一种不正常的咆哮,盖住了他们说话的声音,而他们唯一的出路也被海水淹没了,且水面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升。凌阳弋不会游泳,路潇就让他先在这里等着,她则跳下水试探了一下出路,结果下层的水流越加湍急,连她都无法对抗。
“是潮汐。”凌阳弋解释道,“我们遇到涨潮了,按照规律,水位至少几个小时后才会褪下去。”
两个人被潮水逼回了石柱下方。
路潇原本还想着,一旦水位平稳,自己就能拉着凌阳弋游出去,万没想到今日竟然是大潮,水面升得又高又迅猛,但见湍急的水流层层追逐而上,激起了白色的浪花,水面很快就接近了地宫天顶,并在数分钟之内吞噬了最后一处可供歇脚的位置。
凌阳弋不会游泳,他在水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只要稍稍睁开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口喘气,并且头重脚轻地朝水底扑腾,路潇只能扯住凌阳弋的手臂,努力把他往水上带。
就在这时候,他们身体下方,那围绕着黑色石柱的黄色岩石上,突然出现了一圈圈密集的涟漪,仿佛狂风骤雨击打在了河面上。伴随着这诡异变化的是犹如交响乐般震撼的声音,声音在水下传播的速度比在空气中还要快和清晰,路潇整个人都被这声音包围起来了,不知为什么,她拉扯凌阳弋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瞬,她突然觉得这节奏异常的熟悉,仿佛曾在什么地方听过。
是曾经?是小时候?不!是比那还要遥远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头痛欲裂之时,黄色岩石上的涟漪突然变成了漩涡,路潇和凌阳弋以及无数的海水一起被吸进了那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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