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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伏寿显然没想到他敢真的踹过来,面上的神情很是茫然,还没等他叫出声,胸前便踩上一只脚。
顾月钦脚下碾了碾,神态阴冷,“你绑了贺国的人,以为贺国的皇帝能放过你?大闵如今羽翼未满,你造成两国开战,父皇又怎么放过你?”
顾伏寿惨叫出声:“你这个畜生!区区一个贱民罢了,怎会值得贺国皇帝大动干戈?你别想吓我,我杀了你!”
“蠢货,”顾月钦淡淡启唇,“他是贺国的皇子,皇帝的儿子,皇帝不会为了贱民开战,那儿子呢?”
顾伏寿惨叫声渐渐小了。
他惊恐万状地看着顾月钦,因为疼痛,满脸的汗水。
顾月钦挪开脚,在顾伏寿的胸口留下一个深厚的脚印。
贺千笑被关押的地方,看不清外边的环境,窗户全被封死了,他也分不清过了究竟几日。
屋内并不如何简陋,住起来也舒适,看着倒像是间客栈。
他不太明白的是,既然是客栈,为何又那么安静?
唯一能摸清楚的,就是看押他的人手不多,就派了几个人看管他,明显是不担心他能逃走。
这些人既然能把他从重重包围的李府里绑出来,必然说明这些人武功不差,在那些侍卫之上。
这些太子同他保证的,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终究是没达成。
所以说,做人别乱立那什么。
就像“我干完这一票就不干了”,大部分的情况说这句话的人都死翘翘了。
贺千笑在这间房子里待着,忽然感觉到了还有竹蜻蜓可以玩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总比这样不见天日的好。
也比天天见不想见的人好。
贺千笑需要喝药,顾月钦果真命巫医给他熬了药,这味药比起在李府时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实在是难以下咽。
有时候他都觉得,他是把厌恶药的情绪全转移到顾月钦的身上了,导致每次他看见顾月钦进来,都特别的想跑。
顾月钦面上还是柔柔弱弱,坐在他的旁边,温声细语道:“阿笑,来吃药了。”
贺千笑扭过头,“我不喝。”
他觉得,顾月钦不是想毒死他,是想通过药来苦死他。
好一个另类的死法。
顾月钦也看不出来多生气,甚至可以说,他对贺千笑这样闹小脾气的样子,表现的有些宠溺。
“阿笑,你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
贺千笑道:“可是我喝了这药,死的更快。”
顾月钦轻轻一笑。
即使是在阴暗的房间里,他洁白的肌肤也仿佛能泛光一般,美艳的脸庞更是因为笑容而去了几分攻击性。
如此一个大美人,倒像是触手可及了一般。
要不是见过他阴狠的模样,估计谁见了他这个样子,都得迷糊。
顾月钦俯身,同样侧躺在贺千笑的身旁,他的手虚虚搭在贺千笑的肩膀上,语气蛊惑,“阿笑说什么呢?药里又没毒。”
贺千笑闭目不言。
“这样好不好?”顾月钦道,“我喝一勺,喂给你一勺,这样你能不能放心?”
贺千笑还是不说话。
“哦我想起来了,阿笑嫌弃我,”顾月钦声音带上了点哽咽,“可是阿笑,我带你出去,实在是我控制不住,让你染上风寒也不是我所愿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
贺千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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