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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还有意乱情迷的暧昧气氛。阮栩将额头抵着易冷的额头,气息灼热地纠缠在一起,易冷的眼眸迷乱,刚刚亲吻的唇瓣油亮而微张,像是待人采撷的花瓣。
阮栩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眉心,他颤动的睫毛,他的高翘的鼻梁,他小巧的鼻尖……一路而下,浓重的气息,在他的唇上吻了又吻,落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地,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了床褥上……
“啧啧……这病都没好,就想着干那档子事了?”陆舍那熟悉的冷嘲的声音从床外飘来,像是一道惊雷似的,瞬间唤醒了两人。易冷看到身上的阮栩,留意到两人此时的体位,脸火烧似的烫,连忙伸手将阮栩推开,立即坐了起来,坐到一旁的床边,手忙脚乱地将衣带系好,将开了的衣领拢好,侧过脸根本不敢去看另外两人。
阮栩也好不到哪去,他一向自诩君子作为,不能够太过放肆地随心而为。可屡次面对易冷时,就冷静不下来,每每都顺从着内心做出一些令自己脸红的事情。
易冷心乱的很,不经意扫了一眼阮栩,极快地挑起一侧的衣衫扔到阮栩头上,刚好盖住了阮栩的上身,看着还没动作的阮栩,咬牙说:“穿衣服!呆子!”
阮栩这才如梦初醒,将衣衫穿上,但他动作反倒不像易冷那般慌乱,慢条斯理的样子,但是动作却很快,有条不紊。易冷看向陆舍,陆舍“啧”了一声,转过身,懒懒地说:“当我想看不成,我还怕我长针眼呢。要不是我要治好你,我才不进来,你们两个倒好,身子没好就想着干……”
眼看着陆舍越说越离谱,阮栩也终于穿戴完毕,易冷赶紧打断了陆舍的满嘴胡话,“你进来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
陆舍转身瞟了他一眼,道:“我主要就是来阻止你们罢了,这喂药应该已经完了吧?就算没完,我看你们也没心思继续了吧?反正看样子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必这样喂药,你体内的药性也清除完了吧,剩下得喝几副药就行了。”
阮栩听出了端倪,问:“不用喂药了?为何你之前不告知我?”
陆舍丝毫没有心虚,一副理所当然:“你又没问我,自顾自认为要喂药到他清除了所有药性为止,而且我看你平常喂药似乎也乐在其中的样子,何必巴巴地赶上去告知,讨人嫌。”
说得有理有据,甚是理直气壮,让人听了心里的火气直冒。阮栩也是蹙眉,他性子也是正直跟陆舍一向有些不对付,又要跟陆舍争论起来,这样肯定没完没了,依照陆舍那张嘴说不定又说些让彼此尴尬的事情,易冷见此,只好先岔开话题。
“对了,我正好想问你呢,既然你来了。”易冷问着陆舍。“之前在圩城你不是搬过一盆药草回来,你还说那药草没什么用,那为何我被它扎到之后浑身使不上力气,连内力都从身体漏出去呢?”
陆舍瞥他一眼,不怎么想回答的样子,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着:“那药草确实没什么用,我说的是功效对人而言没什么用途,它顶多就是提升人的内力罢了。但是这药草中有花,开花的时间一般比较苛刻,而且要用它来提升内力,首先头几天要彻底失去武功,形如常人,可能比常人还要不便,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划不来,也没几人用它,所以屁用没有。”
陆舍言辞中颇有嫌弃的意味,易冷却五味杂陈,敢情他说的没有什么用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这药草没有作用。
不过一说到这里,易冷顺势问起在圩城时陆舍为何突然离开没有任何音讯。
“这个啊……”陆舍说到这个蹙了眉头,望了易冷几眼,见他盯着自己等着回答,还是说了:“当时急着离开是因为谷里下了命令,前谷主也就是我的大师伯发疯跑了出来,据说当时就在圩城附近的城内,我为了去围堵他,只好急忙离开。不然的话,又不知道他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说到这里,阮栩仔细地看向易冷,似乎怕他有什么表情似的,易冷察觉到两人细微的变化,不解,问:“怎么了?”
陆舍刚要开口,阮栩就打断他,劝着:“他才刚好,恐怕还是晚些再告诉他吧……我怕他的情绪……”欲言又止,但话里的意思陆舍全清楚了。
易冷直觉自己跟这个前谷主有关系,不然这两人不会一脸莫名难喻,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时候遇见陆舍和一身邋遢的男人,当时男人对他的态度也难以言喻。
“没关系……我现在想要知道。”易冷淡定地说着,“更何况我也想知道为何北漠皇帝想要拿我做药引,肯定是我有特别的地方才能让他做药引吧?不然他身为皇帝随便指定哪个人都可以成为药引,何苦挑我。”
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奈何他一直被关着,也没人告知他为何,所以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底。
阮栩眉目担忧,还想要再劝,陆舍却说:“行了,我看他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反倒是你,看看你的脸色,你刚出了池子,现在早就撑不住了吧?”
顺着陆舍的话看过去,易冷才注意到阮栩的脸色极其不好,苍白透着青色,他本就消瘦了许多,眉目透着疲惫感,想到他衣衫下尽是他咬过的伤口,易冷心头不由一阵心疼,道:“你快歇息吧,撑不住的话不要硬撑。”
阮栩摇头,努力对他展露笑颜,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知道阮栩肯定是硬撑着的人,易冷板着脸,教训他:“你不休息好,怎么……”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一旁的陆舍看不下去了,满脸的不耐烦,“你们两个都各自休息吧,事情你要是想要知道,等你彻底好了之后我再告诉你,现在我没兴趣跟你们折腾。”
陆舍的脸色不太好,他的耐心本就不多,易冷估摸着还是别惹他生气,他这人毒舌得很,保不准等下又暗讽他们什么。只好劝着阮栩去休息,阮栩望了易冷几眼,无奈地先回去了。
见阮栩走了,陆舍也要走,瞥了眼易冷:“我知道你想什么,到时候再说吧,急什么。”
易冷也只好按捺下心情,先专心养病。
当易冷喝下最后一幅药时,苦得整张脸都要皱在一起,放下碗,陆舍点点头,说:“这就算完了。”
易冷松了一口气,陆舍给他开的这几服药实在苦得惨绝人寰,他喝了好些日子后,可总算不用再煎熬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颗蜜饯递到他唇边,易冷熟练地张嘴吞下,甜味瞬间充斥口腔,驱赶那股奇怪的苦味。阮栩收回手指,望着他,眉目全是温柔,他伸出舌头舔舔指腹上残留的蜜饯的糖迹,动作自然而无一丝邪念,易冷看得却是脸一红。
“好了,可以告诉我了吧。”易冷问着他们,想不到陆舍真的在这期间不告诉他任何事情,肯定是阮栩指使的。
“那是自然,我们神医谷的人只要治好了,接下来你们爱怎么就怎么样,最好清楚了所有事情后赶紧给我滚蛋。”陆舍懒洋洋地下着逐客令,但是易冷早听惯了,说是这么说,陆舍嘴上依旧会解释。
“此次你会被坐药引,那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你这种特殊体质的人对寻常的迷雾和毒药是有抗性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吗?”
易冷回想着,说:“可是我被你迷晕了啊。”
“那是我使用了银针的情况下你才晕的,而是我使用了好几倍的药效才药晕你,若你没有抗性,为何另一个这么快就倒下了?而且这还是神医谷的无色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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