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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以恒扬头迎向赵元旭的目光,早就揭开了虚伪的君臣相佐,还需什么假意迎合遮掩。他想象过率兵攻破宫殿,将赵元旭押在脚下,也想象过据守燕齐,不遵命令,做个分庭抗礼的一方雄主,任他赵元旭有多少兵马,只要自己在战场上挥剑大开杀戮,又有谁能敌得过!
他从没有想过,灵力耗尽残毒发作自投罗网来到宫中,只凭一人面对权力在握的玄尊,这真是下下之策,输得一无所有。
不,这不是输,只要还有所想,就不会输。金以恒持剑在手,几步走出跪地不动的雷霆卫包围圈,似有笑意得踏上玉阶,中央的台阶只有玄尊才能行走,脚下玉石光亮莹润,多年来从未有他人走过,如今踩在上面也不过如此。
赵元旭慢慢收敛了微笑嘴角,看着金以恒一步一步走近,目光怔怔不知在想什么。
厚云遮住了日头,烈风乍起,吹乱了金以恒的长发,吹动了宫中旌旗招展,重檐下的风铃发出密集凌乱的清音,赵元旭眯起眼睛,不愿移开视线,风势稍微,他忽然抚掌欣喜说道,“金盟主你总算来了!我等你了好多天。”说完从上方一步跃下,来到金以恒近前,凑近了他的脸,恨不得每一睫毛都仔细端详。
金以恒的手臂被他“热情”地钳住,本能想退后两步,但台阶之上没有退路,他斜视赵元旭,假意盈盈问道,“尊上想见我,为什么自己不来呢?”
赵元旭被这副姣好眼眸中折射的犀利缭乱了眼,他侧过头躲闪金以恒的视线,随即又正视对方,似有委屈的说道,“我不知道金盟主在哪里。”
“尊上……”
“金盟主!”赵元旭不给金以恒开口的机会,他手上力道不松,“既然来了,我好好款待。”
金以恒本想挣脱,还未施展招术就被他大力一扣,赵元旭自台阶上再次一跃而起,带着金以恒穿过宫门,飞过数重殿宇,来到了披花殿。
两人几乎是贴合又是扭打着滚落到殿中,心铭剑没有剑鞘,只随主人意志,金以恒一剑朝着赵元旭的脖子横扫,赵元旭以手撑地一个后仰腾空翻,用金以恒曾经展露过的招式避开了割喉血溅的威胁,极怒反笑,“金盟主,你大胆!”
“哼,”金以恒知道这些招术取不了赵元旭性命,他只想要一个求证,心铭剑又挥向对方,在殿中击起一阵罡风,惹得头顶花灯乱颤,装饰的昙花四散飞舞,花瓣簌簌纷落中他的脸隐隐约约,看不清全貌,只有身上的珠玉金链折射了光泽,“就是放肆了又如何?你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
“啊!”赵元旭近身招式不敌,被踢中了膝弯,跪在地上,金以恒的剑刃已经抵在他脖子旁,脸上煞气森森又故意带着聊慰般的口吻逼问道,“昭王呢?”
赵元旭脸色大变,他瞥见了自己腰间的白麻,又想到了近日所作所为,惊慌的神色褪去,立刻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不愧是门派共尊的金盟主,果然不能小瞧了你!”他笑得太过,身体颤动,脖颈擦过剑刃而不自知,他急速转头,瞪着身旁的金以恒,字字咬重,“昭王?昭王是我中原功臣,配享千秋万载太庙飨食。”
“你!”金以恒偏过长剑,避免失手弑杀了玄尊,他心中焦急,被赵元旭暧昧不明的话和故做放肆的笑声搅得更加烦乱,“我再问你一遍,昭王呢?”
“昭王?”赵元旭笑声停止,不慌不忙的重复着这个称谓,好整以暇的说道,“我叔父当然是……”
金以恒还在等他答话,下一瞬瞳孔骤缩,赵元旭被迫跌在地上是假,借机偷袭是真,他明明不舍得远离金以恒的气息,还是用刁钻的一掌拍向那单薄起伏的胸口,如此才能令跋扈恣意的金盟主做个顺从下属,哪怕只有须臾时间。
金以恒虽已发现但身手远没有之前敏捷,猝不及防间只得抬手横剑一挡,赵元旭的掌力蕴含十成灵力,即使心铭剑剑刃朔光也没有令他忌惮,金盟主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一掌想来也讨不到好处,赵元旭闪过这个念头,毫无犹豫得将重击攻势朝金以恒心口而去。
金以恒来不及出剑更来不及抽出符纸抵挡,他勉力转身避开攻击,但赵元旭的掌力蛮横又快速,只得生生受了这一掌,整个人立时飞了出去,摔在了殿中宝座前的丹陛上,狼狈得滚落在地,要不是剑身护住了心口抵挡了攻势,只怕已经气绝身亡。
殿中的巨响掩盖了金以恒的痛楚□□,赵元旭错愕,没料到金盟主能被自己一招重创,他借此机会跃到还未起身的金以恒面前,生怕这位“罪臣”还有后招连发,赵元旭扯断了他胸前的金链,快速念了咒语,缠绕手腕,封住了他行动。
精美的装饰成了枷锁,本就脱力的身体现在一点灵力都感受不到了,彻底沦为束手就擒的羔羊任赵元旭宰割,金以恒恼怒愤恨,仇视道,“你放开我!”
赵元旭猜到了金以恒为何而来,不能做君臣相合,那就只能用权力挟持,嬉笑的样子又浮现脸上,“能命令本尊的,你是头一个!”
“哈哈,”金以恒劣势之中,气度不减,拼上性命也为昭王报仇,就当还了之前数次的相救,他想不出任何脱困和擒住赵元旭的办法,嘴上却执拗道,“我还要做拨乱反正,为民除害的第一个。”
“哦?”赵元旭捏过了他的手腕,不放心得探了探这“封灵卸御”术是否管用,不止灵力,连脉搏都是微弱的,赵元旭这才发现金以恒的嘴角渗出一点落红颜色,拂在嘴唇边,只有一滴,也比他衣襟的红色艳丽得多,叫人忘了刚刚那些属于乱臣贼子的狂言。
“金盟主就这么恨我?”赵元旭只要再出一招,金以恒的性命就会了结,天地间再也没有这般让自己目光紧锁的人了,他有些失落,又非常自恼,“金盟主为什么就不能……”不能好好为我效命,好好和我结伴相行呢?一个人真的好寂寞好无聊……你要权力要玄尊这个位置,尽管拿去,可你也会要了我的命吧?
“恨?”金以恒觉得肋骨裂开,胸口生疼。受制于人性命无我,这种感觉才叫恨。
赵元旭也不指望会有回答,指腹替他抹去了嘴角边的血渍,摩挲过下颌,摸过脖颈,对着满是恨意不甘的眼睛,“阿恒……”
殿外传来数声惨叫,几名雷霆卫冒死闯到殿前,对着赵元旭远远的背影,“尊上,大事不好!”
赵元旭听后并不急切,慢条斯理得问金以恒,“金盟主果然是有备而来的么?你带来了多少人马来逼宫?”
金以恒想挣扎着坐起却是徒劳,哆嗦着右手去够及掉落在地的长剑,手腕上链子悦耳的声音听得他心中更恨,赵元旭轻轻得抓起他那只不安分手腕,“告诉我,嗯?”
是金山儿违逆自己安排,带了人马来攻华盖宫么,金以恒兀自想着,“本主当然有雄兵百万,一呼百应,何须逼宫?只要你乖乖逊位……”
“呵,”赵元旭看着那双淡色嘴唇被鲜血染成了赏心悦目的好看颜色,却仍旧说着凉薄犯上的话,多么不甘又多么令人沉沦,“你就这么想要玄尊这个位置?”
这只是一个虚无的头衔而已。
“尊上!扶风漱玉凤教主执意见您,属下们拦不住,现在正与他交战!”又有两个雷霆卫前来禀告。
金以恒血气翻涌,耳鸣不断,并没有听清殿外传话。赵元旭听后脸色阴沉抑郁,手中力道足可以捏碎金以恒的腕骨,拿金盟主的性命要挟凤教主束手被擒,如此一招可除两个门派之主。
赵元旭犹豫不定,金以恒却趁机念动了咒语,心铭剑回应了他的召唤,飞回他手中,剑尖下一刻就能只抵赵元旭咽喉。
“阿恒!”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令金以恒手腕一松,动作滞停。
那是昭王的声音。
赵孞如同诗句里描绘的如琢如磨的君子,沉静温和,风骨斐然,他的声音如吟诗赋词般明朗涤清,可平日里压低了语调,显得闷闷沙哑,总令人忌惮他的权力和地位。
金以恒僵直得转头,看向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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