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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还有哪个门派能与琢珊派并列?”野利荣坚眼前更暗了,陈思暮的脸越来越模糊,“野利氏于我这一代还没有继承人呢……”
“属下遵命。这就去见钟掌门。”陈思暮摁下狂跳的心,退出了寝殿。
落玉山庄坐落念行山脉中央,夜晚俯瞰灯火通明的山庄建筑,如同镶嵌在群山中一条亮色的玉带。
陈思暮问了山中守卫,皆回答说不知晓掌门动向。
他负有野利荣坚的命令不敢怠慢,而山庄里布置得井然有序,殿宇林立,不知暗藏了多少机关陷阱,他不敢随意走动。一夜过后钟正舆未有现身,陈思暮只得在清晨时分再次来见野利荣坚。
野利荣坚倒在床上,一手还紧抓着被褥不松,对陈思暮的呼唤置之不理。
陈思暮以为是伤势复发,野利荣坚脸色病弱,不似好转,唤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陈思暮预感不佳,想要查探其伤势,刚接触到野利荣坚的手腕,便觉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床上人脉搏微弱气息奄奄,行将断气。
野利氏的梦魇发作了。
发作时感官全无,沉浸在幻觉中,目睹经历心底掩藏的最为恐惧之事,外人无法唤醒,只得靠自身醒来,万一不醒,就化为一具行尸走肉。
陈思暮不知野利氏的梦魇,只以为是纯钧剑造成的重伤,漠狄之主生命垂危,而他麾下三大派掌门,明赫已死,钟正舆不见其人,唯有自己,漠狄的权力忽而就掉落在自己掌中!惊愕间,他又想到野利荣坚昏迷前的话,“为敌者该如何?”
这算不算漠狄之主的“遗命”?
如此惶然等了两日也不见野利荣坚苏醒,添虹派仍旧表面如常,陈思暮终于在第三天日落时分见到了风尘仆仆的钟正舆,显然是从远地赶回。
两人在添虹派正殿的百级台阶下正面相对,“钟掌门?主上在此,而你日夜不见踪迹,难道这是衷心护主?”陈思暮故作问候,一改往日恭敬。
“奉主上之命,清理战场,救治伤员,还需协助逐鹰派重整人马,钟某奉命,问心无愧。”钟正舆不欲和他多费口舌,跨步踏上台阶,前去问候野利荣坚。
“钟掌门辛苦。不过主上另有命令,”他停顿后才慢条斯理说道,“添虹派即刻越过锁兰山,攻打扶风!”陈思暮拦住了钟正舆的脚步,得志猖狂大笑数声,“钟掌门,请吧。”
不比琢珊派龟缩窝在此处保存实力,钟正舆几日未眠,全在苦撑大战善后之事,漠狄北部已然听闻了逐鹰派落败,先前被镇压的诸多门派今日又有了自立为乱的迹象,他们组成乌合之众,逼近妙京,扬言推翻野利氏的暴虐统治。
这些是散落在四境的添虹派信徒,冒死传信到达落玉山庄呈送钟正舆知晓,他刚刚得知这些紧急动向,便迅速来见野利荣坚,不料却被这道命令截住了。
“你说什么?”钟正舆不可置信道,“我漠狄元气大伤,如何能有余力再战中原?”
陈思暮料到会是如此,更加得意道,“这就是主上命令,即刻出征!”
“我去见主上!”钟正舆一掌劈开挡道的陈思暮,朝大殿而去。
陈思暮未有防备,被一掌拍得飞出数丈,倒在地上,他平日最嫉恨钟正舆在民间世人心中威望,多年来又被北部门派骂做走狗,如今局势终于有了一雪前耻的机会,心中莫大的恨意宣泄,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脸凶恶啐道,“钟正舆你敢违抗主上命令!”
“我亲自去见主上求证!”钟正舆目光扫了一下狼狈的人,朗声正气得拾阶而上。
“主上已经先回妙京了,他早就料到你了会抗命不遵,命我灭了你添虹派满门!”陈思暮嘶吼道,说话间已经飞冲到了钟正舆面前,无数枚暗器朝向他要害袭击。
那些暗器做成细小的箭镞形状,透明隐于空中,钟正舆猝不及防,急忙躲闪,他灵力高深,与明赫并称漠狄最强高手,如在战场应对万人都能游刃有余,但唯独难挡刁钻偷袭,情急之下他赤手空拳挥落了暗器,唯有一枚不能避开,扎入了他的胸腔。
钟正舆忍痛哼了一声,以手捂住伤口,勉强稳住身形,“你琢珊派怎么会有此种失传的暗器?!”
旁人赠与的果然是利物,陈思暮庆幸自己偷袭得逞,见钟正舆吐血不止,他料定机会难再,急忙掏出袖中响箭吹向夜空。
空中响起一阵微弱碎玉的声音,这是琢珊派的联络暗号,他人无从发觉。
埋伏在落玉山庄各处的琢珊派众人跳上殿宇屋顶,他们秉承陈思暮的命令,用符纸火油薅草,引火点燃了数座楼宇。
陈思暮乐得看钟正舆落魄,“当然是我琢珊派的!逐鹰派都死绝了!”添虹派的众人被掌门派往各处善后,山庄内除却稀少的留守人手,各处空空,毫无警戒。原本只是防备钟正舆拒不出兵而隐藏周围用来造势的伏兵,居然真的有了用武之地。
四处的火焰燃烧迅速,蔓延极快,不多时便化为熊熊烈火,吞噬了楼阁殿宇将正殿包围在一片火海中。
击中胸膛的暗器上涂有剧毒,钟正舆体力不支单膝撑地,脸色发青,狂风席卷无处不在烈火,纷纷扬扬的火星不时飘落在面前,冷汗流遍脸颊两侧,他咬牙坚持说道,“我要见主上!你这是假传他的命令!”
陈思暮亲眼看着天下高手如此不堪一击,中毒加深,就快死在自己面前,不可置信般欣喜若狂,声音都变了调,“主上说了,你若抗命不遵,就屠尽你满门!”疯狂的笑声刺破夜的宁静,陈思暮压抑了多年的憋屈愤恨一并发泄在今日。
“不,天下刚经历战乱,不宜再有屠杀,我去劝说……”钟正舆还未说完,背后又受重击,高大的身躯重重倒在地上,胸膛被陈思暮踩在脚底,再说不出一个字,“收起你那可笑的‘信善行义’!我听了都觉得幼稚愚蠢!”
钟正舆一生坦荡,奉行忠义,只为除暴安良扶弱助贫,若在战场为家国厮杀自是万人不敌,唯独没有防备偷袭暗算,被一枚暗器,一个有心陷害的小人夺去了性命。
满腔的热血被阴暗的人心染成黑色,流淌在地,无人目睹。
“钟掌门,放心得去死吧,黄泉路上,还会有人来陪你的。”陈思暮心中的欲望忽而膨胀如巨型怪物,权力,至尊的权力即将属于自己,握入手中,杀了钟正舆,再杀了……他转头看背后高台上的大殿,那里面躺着的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大殿檐角以熊熊火海为背景,落玉山庄将要熔化成灰,添虹派的一切都会消失。
“你抗命不遵,犯上作乱,谋害主上,使其伤重暴毙,我奉主上遗命诛杀叛贼钟正舆,添虹派虚伪做作诓骗世间,我才是惩恶扬善。”陈思暮凄厉大笑,俨然一头饿鬼,钟正舆临死前喷出的毒血溅了他满脸满身,血腥更激起了他的恶念,过去受的一切屈辱都要在今日清算了结,做了漠狄之主,谁还敢对自己轻视鄙夷,那些人统统都要死。
“哼!”一计高傲的冷笑顺着猩热的风飘来,在屋宇焚烧的爆裂声中犹不明显,但没有逃过陈思暮的耳力,这声冷笑随即变为连续的笑声,愈加清晰愈加放肆,陈思暮听出了声音的主人,瞬间仿佛掉入冰窟,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他僵直的身体艰难转身,视线移向大殿,正是野利荣坚。
野利荣坚长发未束,任凭风吹,只披了锗红外袍,他收敛了笑容,面容狠毒狰狞,赤足而走,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下台阶,轻柔语调,“陈思暮,你再说一遍?本君是怎么了?”
陈思暮极度恐惧惊吓,方才攫取权力的疯狂被这两句话语磨灭得一干二净,野利荣坚的战力可瞬间取他性命,被戳破了方才的谋逆,更会百种虐待生不如死,想象不出野利荣坚会怎样出手折磨,陈思暮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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