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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一改在花店里的口蜜腹剑，年轻的男人一脸激动地捧着布鲁斯的脸左看右看，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细节一般，连眼睛干涩了都不曾眨眼。

“怎么回事？你复活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不和我们说？你恢复得好好，是塔利亚帮忙的吗？”

“唔、”布鲁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先让迪克把手拿开。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马琪·马龙这个身份居然有一套完整的牙科检查记录——更新时间停滞在五年前，但遗憾的是，那些记录的牙齿和他的并不吻合。

当然与他牙齿吻合的记录也并不是没有——同样是来自五年前的布鲁斯·韦恩的牙科记录与他就是吻合的。

这也正是迪克兴奋的原因。

迪克那小子一定是早就计划好了，光速就把他从花店里拉了出来，出诊的医生也早就安排在诊所里了，就差一个他。

不……还是很奇怪，为什么会完全一样呢？这不应该啊。而且“马琪·马龙”身份的记录到底是谁做的，是杰森帮忙准备的吗？为什么会这么全面，就好像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和布鲁斯长得很像的星城人一样。

社保账号也是可以使用的，明明那串数字只是□□的时候自己随意想出来的——看来这个多元宇宙的“布鲁斯”与自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啊，连想法都如出一辙，之前的记录应该也是“自己”做的吧？

这么说来，这个宇宙的“自己”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安分，在做慈善、□□以外，竟然还在进行一些暗地里的事业吗？

真强，真会安排时间，有机会一定要去给他上束花以表敬意。

“你就承认吧，刚刚我还问了一下奥利弗，他说就是他很久前帮你做的假身份。”

迪克笑着指了指手机，“你想瞒着我们，但还想瞒着奥利弗吗？你们可是好朋友啊。”

他这话很有引导的意味，颇有利用认知协调理论的意思。

从迪克的笑脸中，布鲁斯无法明确知道他的态度。毕竟身为多元宇宙他同位体的养子，迪克可以说是无害的，但对于被害过程很暧昧不清的“布鲁斯”，第一继承人迪克却又是很值得怀疑的。

布鲁斯又想起了新闻上一些不起眼的线索——那个时常出现在哥谭与布鲁德海文的正义联盟成员“夜翼”，如果以他布鲁斯·韦恩是哥谭的义警来推敲，很容易得出迪克·格雷森就是这个世界代替他职责的哥谭义警这一结论。

——还有之前克拉克看出他结扎了，而且莫名确定他就是“布鲁斯”。

莫名微妙在死后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巨大的危机找上他。他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日子也非常平静，甚至连法尔科内和企鹅人也只是沾点非法经营，不做什么杀人越货的勾搭。他的花店开在街上甚至能够正常盈利，最多的骚扰也只是有人贪图他长得和韦恩象，想邀请他“激情一夜”……

像哈维那样突然出现威胁他的，他居然只见到一次，至少他年轻时的哥谭可比现在危险多了。

与之相对的，来自外星球的威胁似乎要多得多，关于正义联盟对抗地外生物的报道就有非常多。

所以克拉克将他和这里的布鲁斯直接联想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在这个宇宙，他应该已经见过很多奇怪的事了，甚至在三年前，新闻里盛大地报道了“超人”的死亡，不过规模没有他的世界里“超人之死”那么大。

毕竟这里的超人还很年轻，他的朋友克拉克可是在三十五六岁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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