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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珣闻言大怒,顿时沉下脸来,冷声道:“张大人此言何意?”
对方这番话不仅污了他与巧姐的名声,更是心怀叵测,故意设套,这样的事往小了说是风流不羁,往大了说便是持身不正,私相授受,坏人名节。
原来此人名唤张彩,乃刑部侍郎,与当初强娶巧姐的李家正是姻亲,对王珣怨恨已久,此番出头,一是想出口恶气,叫王珣当众丢脸,二则也是想为三皇子出力,毕竟与罪臣之女比起来,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若是王珣不肯应三皇子的提亲,便只有顺水推舟,承认与贾家结亲,如此一来既得罪了三皇子,又多了一门坏事的岳家,不论他怎么选,张彩都喜闻乐见。
因此张彩满心得意,见王珣沉了脸,也只做不见,故意笑道:“难道在下说错了不成?王大人与贾家小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说来这也是一桩韵事,又何必遮遮掩掩。”
王珣先前还顾忌着这是宫内,强忍怒火,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冷冷看向张彩,道:“在下行得正,坐得端,事无不可对人言,又有何遮掩?倒是张大人,身为刑部侍郎,行事本应公正严明,没想到却信口雌黄,毁人清誉,难道平日断案也是这般颠倒是非不成?!”
张彩没想到他这般不客气,顿时气得脸上变色,指着他道:“你——”
王珣冷冷道:“难不成在下说错了,张大人张口便颠倒黑白,污人名节,难道是正人君子所为?”
张彩脸色紫涨,怒气冲冲道:“你与贾家罪臣之后往来甚密,私相授受,更为此不惜坏人姻缘,难道本官说错了不成?!”
王珣冷笑一声,道:“贾家与我有恩,故而才多番接济,没想到堂堂正正的报恩之举在张大人口中却成了私相授受。”
他深知今日之事若不当众说清楚,谣言只会越传越离谱,一旦私相授受的罪名坐实,他与巧姐的名声便将毁于一旦。
想到此处,王珣环视众人一眼,拱手团团做了个揖,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此事原就无甚可隐瞒,今日二位王爷与诸位大人都在,在下便将事情言明,与张大人辩个明白,望诸位做个见证。”
此时不少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都齐声答应,五皇子方才一直冷眼旁观,此时闻言便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三皇子,微笑道:“王大人只管说,是非黑白自有公论。”
王珣谢过,方道:“在下幼时家境贫寒,衣食无以为继,当初因祖上与贾家有些瓜葛,便上门求助,贾家的老太太与琏二奶奶心善,不仅赠了衣裳银两过冬,还大开方便之门,允我入府读书,后来更蒙老太太青眼,认在前巡盐御史林公膝下为螟蛉之子,细心教导。
如此大恩大德,自当回报,后来贾家坏事,在下暗中照料,家母因放心不下,亦时常接了贾家姑娘过府小住,与家姐作伴。”
众人听到此处,方有人想起王珣是林如海的螟蛉子,如此一来也算是贾府外孙,何况又曾受贾家大恩,时常接济也是情理之中,皆不由得点头道:“知恩图报,方为我辈读书人楷模。”
杨伦一直默不作声,此时方淡笑着补上一句:“敦复这孩子素来重情义,当年林公遗下一女,素来体弱,当时贾家坏事,林小姐病重,亦是他接了长姐回府照料,贾姑娘之所以常来往于王家,也是因林小姐之故。”
众人闻言恍然,林如海之女是贾家的外孙女,对贾家后人多有照看也是人之常情。
王珣的所作所为在情在理,毕竟众人皆有亲友,免不了有一二落魄者,力所能及时大多都会接济一二,毕竟世事无常,官场更是变幻莫测,难保自己有哪一天时运不济,若亲友有难却袖手旁观,不闻不问,轮到自家落难时又有谁会出手相助?
因此众人不但不觉得王珣言行有失,反而赞赏他有情有义,知恩图报,都道:“王大人放心,我等又不是长舌之人,既然明了真相,自然不会出去乱嚼舌根。”
户部尚书捻了捻须,心下微微松了口气,他一直极为欣赏王珣为人品行,只是方才心存顾忌,不好插手,此时见他口齿伶俐,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解释清楚,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为了打消众人最后的疑虑,还是问道:“如此说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坏人姻缘又从何说起?”
王珣闻言冷冷瞥了神色慌乱的张彩一眼,道:“老大人有所不知,所谓的姻缘不过是一李姓乡绅以势压人,欲为其痴愚之子强娶贾家姑娘,此子年过而立,天生痴愚,且性情残暴,身边侍奉的丫鬟小厮时常被殴打致死,只是因有一位官居刑部侍郎的姻亲,才屡屡逃过罪责。”
张彩原就做贼心虚,眼见众人看他的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顿时慌了神,指着王珣色厉内荏道:“你——你血口喷人!”
王珣冷笑一声,道:“血口喷人?张大人与李家难道不是姻亲?当初令亲家强娶民女,李家子草菅人命,张大人皆视若无睹,今日反倒在此公报私仇,毁人清誉!”
张彩被王珣接连一顿质问,顿时哑口无言,他与李家的关系根本瞒不了人,李家父子的行事也根本不是秘密,有心人略微一查便能知道。
王珣见张彩面色惨白,淡淡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张大人若不服,大可以到御前告状,招李家父子与王仁前来对质,若是在下所言不实,任凭处置,只不知张大人敢不敢?”
张彩面色惨白,此事他本就理亏,哪里敢闹到御前,王珣又帝王心腹,真闹到大了,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眼看王珣不依不饶,顿时心慌意乱,不由自主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暗骂张彩蠢材,又气恼王珣不识抬举,面上却只能做公正不阿的模样,道:“这都是一场误会,大家同朝为官,王大人宽宏大量,便网开一面罢。”
王珣沉声道:“王爷恕罪,并非下官得理不饶人,只是张大人方才举动分明是故意为之,连正常亲戚往来都被人如此恶意揣测,下官是男子,可以不在意,然而贾家姑娘清白一世,若因此名节受损,岂不是逼人致死?!一旦有个好歹,又叫在下如何自处?”
见王珣丝毫不给面子,三皇子十分气恼,只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当着众人,他也不好以势压人,不然未免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只得压下心中戾气,扯起嘴角道:“那王大人欲待如何?”
王珣知道自己今日已经彻底得罪了三皇子,不过他并无畏惧,长康帝本来就十分忌讳朝臣与皇子结交,与三皇子交恶也是变相证明了他的忠心,并非是坏事,因此淡淡道:“下官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张大人今日当众赔礼道歉。”
这个要求在场众人大多也能理解,这时候名节大于天,为证清白而被逼自尽的女子不在少数,若是贾家小姐坏了名节,王珣一生的清名也就完了,仕途都要受影响,张彩此举确实太恶毒了些,因此都道:“此言有理,张大人方才言行确实欠妥。”
五皇子一直在一旁看戏,此时有心给王珣卖好,便也上前打圆场,笑道:“王大人之请也算合情合理,并不过分,张大人便赔个礼罢。”
说罢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三皇子,心下暗自哂笑,他这位三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糊涂,皇子与大臣结交本就是大忌,何况王珣还是天子近臣,他今日当众提亲,无非是想借结亲的名义将王珣拉拢到麾下,却根本没想到会传到父皇耳朵里,简直是愚不可及。
张彩满心怨恨,当着众人的面又无处可逃,再怎么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斟茶向王珣赔礼:“方才在下一时糊涂,多有冒犯,望王大人恕罪。”
王珣接过茶盏,淡淡道:“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只是希望张大人引以为戒,切莫再重蹈覆辙。”
今日宴上之事定然会传入长康帝耳中,张彩暗中站队三皇子便是犯了大忌,根本用不着他再做什么。
张彩被众人各异的目光打量着,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道:“多谢王大人指教。”
方才众人不喜张彩为人,此时见他给一个小辈斟茶赔礼,被训得连头也抬不起来,这几十年的体面在今日可谓是丢的一干二净,心下倒有些同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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