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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女主白茶有什么三长两短,估计这世界也要直接跟着坍塌,容烟纵笃定苏珩定会下水救白茶,也不会贸然冒这风险。
她敢将白茶拉下水,是因她知晓白茶实则会水。这一点,白茶从未在人前显露出来,作为一名谨慎自保的丫鬟,日日伺候着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毒公主,白茶自是才不外露,如会水等保命技能都是藏着掖着的,并不叫外人知晓。若非她一早看过书,也会如外人一般,以为白茶是个一落水就要被溺死的柔弱姑娘。
白茶不会有事的,她不仅自己会水,就在一旁的苏珩,见状也会赶紧下水救她的。而她容烟,竟敢打着交易的幌子,实则暗害新帝的挚爱之人,定会被深爱白茶的苏珩,在盛怒之下,直接杀死。如此甚好。
原是这般打算的,可当在水中的容烟,眼见入水的苏珩,竟直接朝她游来时,不由惊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因苏珩知晓白茶会水,所以不急着去救?……他径向她游来,是他在盛怒之下,想在水中,直接杀死她吗?!
容烟本人其实也是会水的,可因心中的惊怔,她僵着身直往水下沉,一时没有自救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真的快要溺死了。
苏珩飞快地向她游来,一手拉住了她下沉的趋势。他没有用那只手“咔嚓”掐断她的脖子,而是紧拽住她一条手臂,将她拽至他身前,一手捂在她脑后,令她与他贴面靠近,并尝试渡气给她。
唇上一软时,容烟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又像跌入了更迷乱的梦境里。她拼命地推开苏珩,连带着要推开他想要救她的心意。好像这心意有如蛇蝎缠身,比凶狠的杀意更加可怕,她不明白,她完全陷入了混乱里,自穿书至这世界以来,从未如此神思混乱过。
极度的神思混乱中,她甚至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被苏珩强行拽上岸的,只是见苏珩急从侍从手里拿过披风,要披裹在她身上时,才像是猛地醒过神来。她用力推开了苏珩的手,指向一旁同样湿|身的白茶,几是咆吼地出声质问,“为何不为她披?!为何不去救她?!你不是爱她吗?!”
她知她现下披头散发、浑身湿透的模样,配合她这一声近乎崩溃的高声质问,落在人眼里,大抵是极狰狞的,她也顾不得这些了,她内心,已近乎崩溃了。
她不明白,她理智上完全不明白眼下状况,情感上则极度抗拒去明白,而被她痛声质问着的苏珩,不回答她的话,他紧握着披风的手,苍白地轻|颤着,他望她的眼神幽深如海,中有痛恨暗涌,像不仅是在恨她,还在恨他自己。
他还是没有看向白茶,只是强行将披风裹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他不顾她一路的挣扎辱骂,一直将她抱送至殿内榻上,又要强行为她拭身、为她换上干净衣裳。容烟在苏珩沉默而又疯执的举动下,越发崩溃,她又一次用力地推开苏珩,双眸赤红,质问的嗓音已经嘶哑,“我是要害死白茶啊!你不是爱她吗?!你为何不杀我?你杀我!你动手啊!!”
她两手紧攥住苏珩一只手,将之强行送到自己脖前,疯了般一心求死,嘶哑的嗓音颤如风中落叶,“杀我!杀我啊!!”
可苏珩一声不吭,他紧咬着牙,神情紧绷,像也在极力忍受着什么,可就是在深深望她许久,仍不动手杀她,而是缓缓抽出他自己的手,拿起一旁的衣裳,要继续为她穿上。纵他紧抓衣裳的手,已因内心挣扎,痛绞地青筋迸起,他还是坚持要这样做,并不用之伤她一分一毫。
“苏珩!!!”容烟这一声,几是带着崩溃的哽音了,她喉头酸哑,身体难以自抑地轻|颤着,感觉自己像是要崩溃到莫名其妙地掉下眼泪来。她强行压制这不该有的感觉,强行克制着,扭曲着,她面庞轻|颤着浮起笑意,笑意在她面上愈扩愈大、愈蔓愈深,她怀着深深的嘲讽,刺望着苏珩,每一字都像是淬毒的利箭,深深地刺向对面的年轻帝王。
“你迟迟不杀我,难道是因舍不得杀吗?!你一而再地救我,难道是不想我死吗?!苏珩,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爱上你的仇人,一个肆意欺凌侮辱你、将你当做替身奴隶的女人?可笑,可笑!!这真是天下第一可笑之事!!”
是尖刻的反讽之语,如毒箭刺向对方时,是希望对方能将这毒箭直接斩断,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是在胡说八道,告诉她,他救她不杀她是另有理由,他不爱她,他怎么可能会爱她?!!
可对面的年轻男子,没有冷笑着否认,他甚至没有保持沉默,在她刻意的嘲讽下,静静地看着她道:“是,我爱你。”
面上的笑意,像是浮冰颤裂欲碎,容烟心中的底气与固执坚持,也像只剩最后一线。她仍是不愿去面对这种可能,强行绷紧这一线,轻蔑地扯起唇角笑道:“……又……又演上了是吧,又开始演了……这一次,又想欺骗我,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别演了!”心中狂乱,如风暴推涌地她情绪越发激烈,好像她越是激烈讽刺,就越能凸显苏珩那三字可笑至极,“你演得还不够吗?!你从前演得够好了,什么一世爱我、忠贞不渝,好极了,我从前已经被你骗过、信你一次了!不必再同我演了!再演我也不会再信你了!你不累吗?从前为了演我,不仅天天‘爱’不离口,还将那个同心结,日日贴着心口放,你不嫌恶心吗?!那同心结,你如今早就一把火烧了吧?!你还要同我演什么?!”
激烈狂乱的情绪冲涌下,为了击破苏珩的谎言,为了证明他所说的爱,完全是欺骗是笑话,容烟边冷笑讽刺着,边用力扯开了苏珩的衣襟。然而,衣衫敞开时,真有一道朱色如火焰落了下来。鲜艳的朱红色,如能灼痛双目、灼化坚冰,将她所有冰冷的讽刺,全堵在了嗓子眼里,让她登时一字也说不出来。
落在榻衾上的同心结,似火焰寂寂地燃烧着,容烟望着这一抹红,眼里像只能望得见这抹红。一时间,心神空茫,那些激烈翻涌的情绪,似一下子全被抽空了,她如没有魂灵的泥雕木偶,而苏珩平静地继续他的动作,帮她将干净衣裳穿好,帮她将湿发擦干。
“你是疯了吗?”许久后,容烟轻轻地道,她抬头看向苏珩,“你该恨我才是,恨我对你的欺凌侮辱,我也恨你,恨你骗取我的信任,恨你夺了我的权势,我们该互相憎恨,直到死亡。”
苏珩的平静是疯狂的,他如一潭暗流汹涌的静水,表面愈是平静,内里愈是疯癫。“你当然应该恨我,我也恨你,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恨”,他甚至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唇际浮着清淡的笑意,看着人像再正常不过,而眸光幽亮,似燃着两簇鬼火,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爱人的理由,而十分欢喜,“你恨我,我也恨你,那我们之间就扯平了,那我们……就可以相爱了。”
他温柔地拥她入怀,似是满足地在她耳边轻轻喟叹一声。他的怀抱是温暖的,而容烟有如置身冰窟,感觉天塌地陷。疯了,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苏珩他,疯了……
苏珩像是真疯了,但只对她一个人疯。他在世人面前,仍是勤政的新朝皇帝,在苏家人面前,仍是好儿子好兄长,独独在面对她时,疯得没有理智。
理智当是只有恨只想杀的,可苏珩,似想与她回到从前某一段时光。不是她追他躲时,也不是她逼他为奴时,而是昭阳公主与小苏大人甜腻地宛如新婚夫妇的那段美好时光。尽管那段时光就如阳光下的泡沫,是虚假的幻影,可苏珩似乎眷恋那种虚假的美好,他常来与她同寝同食,好像这座关押她的殿阁,是从前的公主府,是他与她的爱巢。
容烟知道怎么折辱心性高傲的苏珩,也知道怎么刺激满心仇恨的苏珩,可面对一个疯了似的、要与她相爱的苏珩,她不知如何是好。
苏珩来时,她常是沉默的,苏珩不强逼她什么,也不予她自由,只是每次人过来时,都会带点物事过来,多是公主府内的旧物,也都与她和他有关,凝结着他们过去的“甜蜜”记忆,有着所谓的“纪念”意义的。
又一次,他带了一只猫来。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花嘴衔蝶奴,而是一只橘黄色的大猫。抱这只猫来时,苏珩面上的神情,蕴着罕见的期待,好像这只猫很特别,他似乎希望她能想起它的由来。
怔茫片刻后,容烟想起了,可却不愿去说,她依然沉默着,苏珩没有追着定要她答,只是眸中晶亮的期待,一点点地淡了下来。黯淡了,而未完全消失,他抱着猫在她身边坐下,沉默许久后,忽地开口道:“我一直记着你讲过的鲛人故事。”
“那时你问我,如若公主实则知情,若少年鲛人的单相思,从头到尾,都在公主的掌控之中,是公主在有意玩弄他的感情,欣赏他的隐忍付出、求而不得,我是会选择杀还是不杀?”
“当是我没有回答,是因我不懂得一个人恨会有多深、爱会有多深。现在我明白了,我回答你,若我是那名鲛人,我不会杀公主,我会令她变成鲛人、将她带到海底,要她永永远远与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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