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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淫妻,还不老实交代,这些天想心里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莫不是要去与谁家男人偷情?”阿九跪在地上,白皙的脸上阴茎红印未消,淫荡又诱人。“阿九……阿九不曾想过与别的男人偷情,阿九的身子的二位夫君的,阿九绝不愿被夫君外的男人奸淫。”“这可说不定,你这淫妻,说不定见了鸡巴就走不动道,非要给人家放在嘴里吃上一吃,然后求人家操你的穴,干你的屁眼。瞧你在床上摇臀求欢的样子,分明是一只离不开鸡巴的下贱母犬。”这番话可是戳中阿九的心事了。若是他真的被人掳了去,被人掰着腿操穴,逼问他二位夫君的事情,他淫贱的身子会不会屈服了,做出对夫君们不利的事。这样想着,阿九竟落下眼泪来。祁城安见阿九哭了,顿时慌张起来,忙把人从地上抱紧怀中温存安慰,轻吻着阿九的嘴角,抱紧阿九的腰身。而阿九的眼泪越涌越凶,祁城安傻了眼,急忙差人叫祁正卿过来。祁城安自知自己有心病,他总是要以最极端的事与言语去淫辱阿九,非要看见阿九心甘情愿地任他摧残才稍有心安,平日里他不知说过多少难听的话,每每有新来的下人还以为阿九当真是天底下最没规矩的淫娃荡妇。可阿九从来都伏身受着,从来没如今日这般哭得这般如此伤心过。祁正卿赶了来,祁城安束手无策地将阿九递进祁正卿怀里,不安地站在一旁,眼神乱瞟,不敢看阿九的脸一眼——那上头还有他的杰作。这个时候的祁城安倒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了,他曾不小心丢了一只阿九为他做的新鞋,去找阿九时就是这样惶惶不安,可阿九只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又为他做了一只新的出来。祁正卿的胸膛比祁城安的还结实几分,也更滚烫有力,他将阿九稳稳地搂在了怀里,粗糙的手指抹去阿九眼角的泪水:“怎么哭得这样厉害,谁给我们阿九委屈受了?”阿九摇头,他本是喜欢被祁正卿搂着的,这双胳膊总能牢牢地将他困住,竟他动弹不得,可此时他想到自己可能会做出对不起夫君的事,心中更加绝望,止不住地抽泣。“阿九……好阿九……我……”祁城安垂下眼,形容十分难过:“要不阿九也打我两掌,我出去逢人就说这是我家家规,妻子每日要打丈夫两掌助丈夫提神醒脑,好阿九,别再哭了,我心里头瞧着难受……”阿九一听,倒是哭笑不得了:“城安……总说些胡话。”祁正卿将阿九抱得更紧些,嗓音低沉而温柔:“为了讨阿九的欢心,什么事都做得,怎是胡话。”阿九从祁正卿怀里爬出来,跪在了地上。他对着二位夫君,细细地将心中思虑说了出来。祁正卿一听,面色登时阴沉了:“谁敢打你的主意?”“夫君手握军权,阿九怕误了夫君辛苦打下的事业……”“胡说!我若是连我的妻子都护不好,我瞧我这丈夫也不用当了!”祁正卿厉声喝道,他捏起阿九的下巴:“你这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淫妻!你可还记得妻道第一条是什么?”“信……信任夫君……”“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可还称得上信任?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祁正卿十分生气,但又舍不得下手打阿九。“你既然怕遭不住拷问,我便与城安来验验你,一来让阿九有个准备,二来也是罚罚阿九,赶快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消了去。”“阿九全凭夫君做主……”为了给阿九一次深刻的拷问,祁正卿将阿九关入了地牢里,又给阿九戴了脚镣与枷锁。“阿九这样子,可真是个监狱西施了。”祁城安道:“既然进了监狱,便是个犯下罪行的犯人,该给阿九安个什么罪名呢?”“此等淫妻,必定犯的是通奸罪。”祁正卿握着浸过水的皮鞭,轻轻剥开阿九的臀肉:“瞧这屁股,都被男人揉大了。”“淫妻!还不跪下!”祁城安严厉道。阿九顺从地跪了。“你叫什么?”“回夫君……淫妻本名为茶当酒……”“人尽可夫的骚货!谁是你的夫君!在这地牢里你该叫我大人!长了个鸡巴你就要叫夫君,怪不得会犯下通奸的罪行!”祁正卿一鞭抽在阿九的雪臀上,阿九吃痛地叫了一声。“老实交代,你是如何用你挺着你的肉棒塞进别的男人手中求人玩弄,又是如何扒着穴和屁眼求人操你的!”“淫妻……淫妻不敢……请大人明鉴。”“你不敢?人人都知道你是京城祁老爷的九姨太!祁老爷不喜你生性淫贱,故意要扳扳你一身淫肉,不曾开你的苞,可你这身子谁瞧都知道是尝过男人滋味的。你还说你没与人通奸!城安,给我将这淫妻的肚子里灌满水,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这牢里的规矩硬。”祁城安拿了一大坛的清
水,捏开阿九的嘴,尽数灌了进去。“咳……”阿九被粗暴地灌水,难免呛了几声,都被祁正卿的鞭子打了回去。“屁眼也给我灌了,这淫妻合该好好洗洗肠子。”祁城安按倒了阿九,捞起阿九的屁股,拿起水管毫不怜惜地捅入阿九的臀眼,开始往里注水。“唔……大人……大人饶命……嗯……淫妻……淫妻的肚子要被灌破了……嗯……”“灌破了?”祁正卿走至阿九面前,他见阿九的小腹已然被清水灌出孕肚的模样,不由得大怒:“你竟被奸夫操出了一个孽种出来!你瞧瞧你这肚子!”阿九又被打了几鞭,臀眼快要夹不住水,祁城安手疾眼快地放了个塞子将这红嫩臀眼死死塞住,阿九两眼一翻,几乎昏倒。“说,奸夫是谁!”“回……回大人……没有奸夫……嗯……”“还说谎!肚子都被人操大了!”“淫妻不敢……嗯……嗯……”“你不敢?你与你那小叔子和小儿子是什么关系?你不敢?”“他们……他们……”“他们是你什么人?”“回大人……是淫妻的夫君……”“你明明是祁老爷的九姨太!怎又给自己的小叔子和儿子做起了妻子!你还说你没与人通奸?说!你的穴是不是他们破的!”阿九本就被臀眼内的清水折磨得甚至不清,此时又有了尿意,更是没了理智,竟无力思考祁正卿的问话,他只听见有人要他交代与祁家叔侄的关系,登时心急起来。“大人,是我勾引的他们……他们……嗯……被我主动勾引,才操了我,是阿九一人的错,与他们无关……嗯……”“瞧你这样子,该是想尿了,城安,拿蜡烛来,将这淫妻两只尿眼都堵上。”祁城安点了蜡烛,剥开阿九的马眼与穴,将溶了的蜡油滴在了上面。“唔——!”脆弱的尿眼被蜡油密封住,再也流不出尿水来。“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完了?城安,赏这淫妻一个钟刑,你认为如何。”“我这便把阿九捆扎起来。”钟刑,便是把人严实地捆绑住,用绳子悬在半空,露出臀眼与阴茎,执行者手持厚重木板,狠狠地打在臀肉上,如同撞钟一样将受刑者打得来回摇摆。阿九很快被绑了四肢与身体吊了起来,,祁城安的体力不如祁正卿,只能又祁正卿施行。阿九灌满水的肚子在粗绳的挤压下更加突出,祁正卿看着十分生气,对准阿九的雪白屁股狠狠一打。阿九果然如被撞了钟一般,打起摆来。“唔——”“交不交代!”“大人……淫妻……淫妻……想要出尿……臀眼也……嗯——!”“给我憋着,钟可是不会排泄的。”祁正卿啪啪地击打着阿九的屁股,阿九终于痛苦地低吟出声,他感到他的似乎脱离了他的身体,不再受他的控制。耳畔嗡嗡作响,祁城安的逼问还在反复响起:“你的奸夫是他们吗?他们操了你的穴和屁眼吗?”“回……唔……回大人,是淫妻不守妻道勾引了他们,与他们二人无关……嗯——啊……”祁正卿用力一抽,阿九再次被打得摇晃起来。他的身子失去重心,臀眼也彻底地麻木了,只听噗地一声,塞子竟被阿九排出体外,嫩红的臀眼喷张,一道粗壮的水柱射向墙面。阿九听见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不由得哀鸣出声,可臀眼仍在不听话地排泄。祁正卿好像一早就知道这结果,他放下板子,大力扒开阿九的臀缝,让阿九的臀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喷射的水柱也更加粗壮。“下贱屁眼!连塞子都堵不住!怪不得倒处讨鸡巴吃!”“嗯……啊……”阿九很想闭紧臀眼,可臀瓣被祁正卿捏在手里,他感受到来自祁正卿的视线,骨子里的淫性被彻底激发,他的臀眼只能诚实地排泄着,让祁正卿将他臀眼最淫贱的姿态看个透。“大人……尿……尿……嗯……”阿九虚弱地服软道。“不知羞耻的淫妻!屁眼喷完就喷尿眼!”“都——都是淫妻的错……求大人放淫妻出尿……”臀眼排泄时的动作加重了尿意,阿九已经憋得满脸冷汗,腿根处不断发抖,可两处尿眼都被蜡油封了个死紧,仍阿九如何用力也尿不出一滴。“你那屁眼那么厉害,连塞子都塞不住,我想尿眼也该是一样的,我许你出尿,可你得自己把尿眼上的蜡块顶出去,否则,你这淫妻就憋着吧。”“大……大人……”“又或者,你只要交代了祁家叔侄是如何奸淫你的,我就帮你拿掉蜡块,让你舒舒服服地出尿。”“是……是淫妻主动勾引他们的……与他们……无关……大人……嗯……”“死鸭子嘴硬,那你便自己想办法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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